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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乃謙:我不知道我是鄉土作家

    http://www.rjjlock.com 2012年12月17日10:34 來源:北京晨報 陳輝

      莫言獲獎了,曹乃謙還有多遠

      在當代作家中,曹乃謙頗具傳奇色彩,他長期默默無聞,以警察為業,37歲時因和別人打賭,才開始寫作,當諾貝爾文學獎終審評委馬悅然公開對他的作品表示欣賞前,他只出過一本中短篇小說集,從這本集子中,他沒有拿到版稅,印刷量非常小。

      對于曹乃謙的發現,各方聲音不一,有人稱贊他是“下一個莫言”,也有人對他突然成名感到懷疑,但毫無疑問,他是除莫言外,目前離諾貝爾文學獎最近的中國作家。

      近日,湖南文藝出版社推出了《曹乃謙文集》,趁此機會,《北京晨報》專訪了這位神秘的著名作家。

      我和馬悅然有緣

      北京晨報:馬悅然在公開稱贊您之前,您只出版過一個短篇小說集,您與他此前認識嗎?

      曹乃謙:馬悅然是從1990年開始,注意到了我的小說。而我與馬悅然第一次見面,是在2004年。當時我確實是只出過一本中短篇小說選,是山西作協給出的,沒有簽約,沒有版稅,只給了我一千本書。悅然喜歡我的作品,我認為這是緣分。那次見面還有他的夫人陳文芬,我們一見如故。人跟人的交往,是有緣分這種東西在里面的。

      北京晨報:有不少人在質疑這件事,您怎么看?

      曹乃謙:你說的“不少人在質疑”,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但我相信,讓所有人都說好的書現在還沒有寫出來,讓所有人都說好的作家也還沒有出生。倒是那些搬弄是非、指鹿為馬、否定一切者,歷朝歷代都不乏其人。

      偶然走上文學路

      北京晨報:國內大多數讀者對您了解不夠,能談談您的文學之路嗎?您的父母是否喜歡寫作,他們對你的寫作有什么影響?

      曹乃謙:從小我就喜愛文學藝術。小學三年級時寫過一首詩,還是仿七言的。老師不相信是我自己作的,懷疑是哥哥姐姐或是爸爸媽媽給寫的。實際上,我身邊沒有哥哥姐姐,只有媽媽,可她還是個文盲。我父親是國家干部,在外地工作,他也沒有寫過文學作品。但他的毛筆字寫得好,我現在喜歡寫毛筆字,這一定是受到了他的影響。

      北京晨報:您為何37歲才開始文學寫作?

      曹乃謙:我喜歡文學藝術,還表現在我很小就愛好玩樂器,小學二年級時就會彈大正琴(現在好像是見不到這種樂器了),就會用口琴吹歌曲,小學沒畢業就又學會了吹簫。后來又學會了三弦、二胡和小提琴。二十一二歲時,我的二胡演奏,已經達到了我們大同市的一流水平。

      我37歲開始寫小說,起因是和朋友打賭,這純屬偶然。我發表作品,倒是一帆風順的。只是在開文學筆會時,遭遇過別人的冷眼和挖苦。當時我寫的第一篇小說已經定下來要發表,但還沒有變成鉛字。編輯部為了鼓勵我,讓我也參加他們組織的文學筆會。那次我是在工作當中偷偷地過來的,所以就穿著一身警察服,正好又剛理了個光頭,在那些俊男靚女的眼里,我整個兒一個傻蛋。作家們都很討厭我,不拿正眼看我。我很虛心地向人家討教,可人家不理我。那一個個牛轟轟的樣子,我永遠忘不了。后來我寫了一篇散文《孤獨的記憶》,以此來作紀念。

      曹乃謙:我不知道我是鄉土作家

      曹乃謙:中國當代著名作家,山西省應縣馬峪村人,原名曹乃天,在海內外擁有廣泛的影響,作品被譯為英文、法文、德文、日文、瑞典文等多種文字出版。諾貝爾文學獎評委馬悅然稱之為“中國最有希望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之一”。

      不知道小說在下滑

      北京晨報:您步入寫作的階段,恰好是國內小說的影響力逐漸下滑的時期,寫小說幾乎沒有任何收入,您不覺得得不償失嗎?為什么堅持了下來?

      曹乃謙:在37歲前,我雖然從來沒有想過要當個作家,但我喜愛文學那是真心的。因為喜歡而來做這件事,并不是為了得到什么報酬。所以在心理上,并沒有覺得有“得不償失”的感覺,因此就“堅持”了下來。再一個是,小說的下滑是在什么時期,這我并不知道,之前和之后又是種什么情況,這我從來都不知道,也不關心。我喜歡寫就寫我的,這也算不上是在“堅持”。 

      第一篇小說稿費

      只有20多元

      北京晨報:您的第一篇小說似乎發表在《云岡》上,當時的稿費是多少?寫了這么多年小說,在文學雜志上掙錢最多的一次是多少?是否方便透露?

      曹乃謙:當時的那篇小說,稿費好像是二十來塊,還是過了一年以后才給的。在文學雜志上掙錢最多的一次是,應邀給一家公安雜志投了稿,人家一收到稿件,就馬上按一個字一塊錢給我寄來了稿費。等文章發表后,又給了相同的一次。兩次加起來有兩千多。是我工資的十倍。當時是通過郵局寄匯款單兒,想取款得在上面加蓋公章,第二次的這個錢我請單位人吃了飯。

      北京晨報:您似乎也寫過推理小說?

      曹乃謙:我給公安雜志常寫一些跟案件有關系的稿子,我還寫過推理小說,因為我的職業是警察,寫這些,是領導給我指派的任務,我都算得上是在做分內的工作吧。我的這些公安文學作品如果整理出來,也可以編輯一本《曹乃謙公安文學作品選》。

      不知道現代派、鄉土派

      北京晨報:上世紀80年代是現代派小說影響最劇烈的時期,而您選擇的是鄉土的寫作路線,能說說您的想法嗎?

      曹乃謙:現代派小說的影響什么的,這些我都不知道。我寫作從來都是關住門瞎冒冒地瞎寫,從來都不知道也不關注外面的氣候。就連我是“鄉土的寫作路線”這樣的情況,在最初時我本人也并不清楚地知道,也沒有意識到。我只是在用我最熟悉的語言寫我最熟悉的人和他們的事。我最熟悉的語言是我家鄉的話,我最熟悉的人是我身旁的那些一閉眼就能想到的小老百姓。我寫出來發表后,有人說,“你這是鄉土的”,經人家這么一說,我這才知道我的小說是被劃歸了鄉土一類里面了。

      差一點被自己人打死

      北京晨報:您從事刑警工作,不知道是否有過危險的經歷? 

      曹乃謙:最危險的一次經歷是,我差點兒被自己人給打死。那次我在一家工廠偵破刑事案,廠武裝部長協助我們工作,那天早晨我熬完夜在他辦公室洗臉時,他玩我的手槍,我心想武裝部長看我的槍不應該會有什么事,繼續低頭洗臉。猛然聽到“叭”的一聲響,我意識到是槍走火了,直起身時,身跟前臉盆的水嗞嗞地往我身上冒。是子彈把臉盆給打穿了個窟窿眼兒。也就是說,那子彈差點兒把我的腦袋給穿個窟窿眼兒。

      寫革命對聯讓我當上警察

      北京晨報:這么危險,您當初為何選擇警察這個職業呢?

      曹乃謙:我1968年高中畢業,當時大部分學生都到農村當知青去了。因為我是獨生子,就給我安排了工作,在大同礦務局紅九礦三營二連當井下裝煤工。下了半年井,我就被抽到了“紅九礦毛澤東思想宣傳隊”彈三弦,后來又被調到了礦務局文工團,打揚琴。1971年時,因為不同意“《蘇武牧羊》是投敵叛國的曲子”而和領導頂嘴,被開除出文工團,到了一家工廠當鐵匠,去接受工人階級的再教育。十二磅重的大鐵錘,把我的兩手磨得滿是血泡。春節時,我買了紅紙給鐵匠房的大門寫了對聯:錘聲震撼舊世界,爐膛煉出新宇宙。橫聯是:黑手高懸。當時還是“文革”時期,我這個對聯很是革命。就是這副對聯引起了廠技術員陳師傅的關注,和我交了朋友。1972年秋季有一天他問我,你想不想當警察。我說我回家問問我媽。我媽說當啊。就這樣,我就當了警察。

      很多事我也搞不明白

      北京晨報:今天年輕讀者基本不看小說了,特別是不愛看嚴肅小說,這對人格與情感的培養可能不是件好事,您怎么看?嚴肅文學怎樣才能喚回讀者?

      曹乃謙:這樣的兩個問題,實在不是我能夠回答得了的。這里我不說小說,我喜愛音樂,我想說說音樂。有時候我貴賤也弄不明白,我喜歡的歌,現在的大多數年輕人為什么不喜歡?我懷疑,他們喜歡的那些讓人頭暈的曲調,能如《花兒為什么這樣紅》、《在那遙遠的地方》、《嘎達梅林》、《小河淌水》這樣的歌,一代代地流傳下去嗎?我為此而感到悲哀。我認為這不僅僅是代溝的問題,可這是什么?如何能解決?我卻無言以對,就像不能回答你的這兩個問題一樣。  

      我和馬悅然都在廟里住過

      北京晨報:您的寫作充滿鄉土氣息,有很多國人都不太好懂的方言,為什么馬悅然會對您這么欣賞?從個人經歷與認知上,您和馬悅然先生是否有共通之處?

      曹乃謙:馬悅然從1948年就開始研究中國的漢語,他閱讀中國小說是沒有障礙的。我的小說里有方言,但那種生僻的人們難理解的詞,我并不往小說里用。你問我“從個人經歷上,和馬悅然先生是否有共通之處”,我倒想起,我跟悅然都有過在寺廟里居住的經歷。他在寺廟里居住過幾個月,而我是居住過幾十年。這或許也是一種緣分。

      得獎得的光明正大

      北京晨報:湖南文藝出版社這次推出您的六本新書,其中長篇小說《到黑夜想你沒辦法》和短篇小說選《最后的村莊》都榮獲過年度十大好書,您事先知道這個事嗎?

      曹乃謙:實際上,我的中篇小說選《佛的孤獨》也獲得過年度十大好書,是被廣州《南方都市報》評選為2007年全國十大好書,排名第八。這次湖南文藝出版社在書的腰封作宣傳語時,沒有跟我商量過要寫些什么內容,我也沒有給他們提供過這個資料,所以在《佛的孤獨》一書的腰封上沒有提到這本書也被評為十大好書的信息。

      北京晨報:評獎的事,跑跑會不會效果更好?

      曹乃謙:2007年,我的三本書同時都被評為年度十大好書,我很高興。而且事先我并不知道這個事。正因為這樣,我更高興。這說明這樣的評選都是在作者本人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不存在作者本人去“跑”的這種因素在里頭。一加入“跑”的這種事兒,評選出的結果就不公正了,就不真實了,就不讓人信服了。我鄙視和小瞧那些“跑”出來的結果。我認為“跑”是丟臉的事,所以也拒絕“跑”。尤其是在名與利的面前,我是堅決不去“跑”的。我這說的是真話。盡管民主測評時我年年是優秀公務員和廉政干部,可我當了37年警察,在公安局退休時卻仍然是個科員。

      看了不少劉心武的書

      北京晨報:在《溫家窯風景三地書》的《答記者問》中,您說在您剛起步寫作時,也看了兩年國內的文學雜志,說喜歡王安憶、鐵凝、劉恒、史鐵生等作家的小說,您還看過他們其他的作品嗎?

      曹乃謙:實話實說,沒有。我就集中看了兩年他們的小說。最近幾年,我倒是又看了劉心武好多研究《紅樓夢》的書。凡是我能買到的都買,現在家里有八九種他的這些書。這些書我不僅看一回,我都是看了兩回以上,看得我那個入迷喲。我相信我以后還會繼續重看。這些日子我正在重看他的《劉心武續紅樓夢》。有關續《紅樓夢》的書我看過好多種,我認為劉心武續的這八十一回至一百零八回,應該是最接近曹雪芹創作原意的了。

      周(汝昌)老和王蒙兩位大師研究《紅樓夢》的著作我同樣是喜歡得不得了。周老說“脂硯是湘云”,我太相信這是真的了。王老師在《王蒙的紅樓夢》(評點本)封底的那句話,更是讓我深受感動:“某雖不才,愿意以一個真正在人生中翻過幾個筋斗的人的身份,以一個當真地愛過、苦過、做過、牛過、也受過的人的身份,以一個寫了一輩子小說的人的身份做出對于《紅樓夢》的真切發現,給億萬讀者作證,與天才的杰作的作者再擁抱一回,頓足一回,哭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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