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 id="aaa0a"><tt id="aaa0a"></tt></li>
<li id="aaa0a"><tt id="aaa0a"></tt></li>
  • <li id="aaa0a"></li>
    <tt id="aaa0a"></tt> <li id="aaa0a"><tt id="aaa0a"></tt></li>
  • <li id="aaa0a"></li>
  • <li id="aaa0a"></li>
    <li id="aaa0a"></li>
  • <li id="aaa0a"><tt id="aaa0a"></tt></li>
  • 中國作家網>> 訪談 >> 資訊 >> 正文

    伊沙 詩歌回暖是早晚的事

    http://www.rjjlock.com 2012年12月21日14:08 來源:新京報 劉雅婧

      “替詩行道”開設詩歌點評專欄并主編《新世紀詩典》,欲證明詩歌未死

      伊沙 詩歌回暖是早晚的事

        ■ 人物  伊沙 原名吳文健,1966年生于成都,當代著名先鋒詩人,作家。1989年畢業于北京師范大學中文系,F居陜西省西安市,任教于西安外國語大學中國語言文學學院。著有詩集《餓死詩人》《伊沙這個鬼》等,長篇小說《狂歡》《迷亂》等,編著有《世紀詩典》《現代詩經》《被遺忘的經典詩歌》等。

      素以離經叛道沖鋒在顛覆前線的先鋒詩人伊沙,最早在90年代喊出了“餓死詩人”,當然,餓死詩人只是一句反諷,在這個“詩歌已死”的時代,伊沙并沒有死心,2012年12月,他主編的《新世紀詩典 第一季》,輯錄兩百多位詩人的365首詩歌,其中有名家之作,也有80后,90后新人的詩作。

      該詩集面世的緣起,是伊沙通過微博開設的詩歌點評專欄,對2000年以來當代詩人創作的詩歌作品展開了每日一首的選評和推介。12月15日,該詩集首發式暨詩歌朗誦會在京舉辦。沈浩波、王小妮、徐江、春樹等35位詩人參與了現場朗誦。

      “我想讓詩人們都認真看看同行在寫什么,中國不止有文人相輕,也有放下門戶之見的文人相重”。在中國新詩即將走向百年的節點,伊沙試圖證明,詩歌非但沒有死,而且即將回暖。不知是否是巧合,2012年度,詩歌類的圖書出版品種明顯增多,長江文藝出版社甚至成立了詩歌出版中心。楚塵文化推出的“新陸詩叢”2012年出版了15種國內國外詩集。

      詩歌是否真的能夠集體歸來?或許只是某種心愿,伊沙并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但是作為用腳投票的人,叛逆者伊沙一直在詩歌的道路上堅持。

      關于詩歌生態

      真正餓死的是有功利心的人

      新京報:都說詩歌已死,但是最近又有回暖趨勢,你在《新世紀詩典》里說,新詩正在走向百年,百年通?梢陨w棺論定了,你打算如何論定?

      伊沙:90年代我喊“餓死詩人”,現在流行說詩歌已死。此前比較受關注的就是微博上韓寒罵趙麗華。昨天在北師大講座上,也有學生說,沒有讀者,詩歌熱怎么延續。實際上,文化發展的規律,總是先由少數先行者主導,推廣到知識界,文化價值最后才被大眾確認。全球范圍內,詩歌也是小眾化的,不能因為讀者少,就覺得詩歌死了,相反,詩歌是外部冷,內部一直很熱。你能看到,從文革后,詩歌發展也一直是曲線,90年代社會大轉向,詩歌過涼,那不太正常。1916年新詩在媒體的發表是新詩出現的節點,現在正走向新詩的百年,新世紀這12年新詩最接近成熟。新世紀很多詩集出版,引進翻譯,詩歌回暖是早晚的事情。

      新京報:90年代讀到你的《野種之歌》,你在里面說出了“餓死詩人”,但這些年你一直在做讓詩歌延續下去的工作,包括現在你編《新世紀詩典》,你真實的想法是什么?

      伊沙:海子死后,為成名,詩人扎堆出現,我嘲諷那種現象,才說了餓死詩人。詩人不能靠寫詩養活自己,全世界都這樣。我少年寫詩,價值觀確立得比較早,90年代大學畢業進入社會,發現詩歌變冷,也不會回頭,北島在地下寫作都那么長時間,甚至冒著生命危險,何況我們在地上。真正餓死的詩人是那種對詩歌抱有功利心的人。90年代詩歌過冷,很多詩人暫停寫作,當年他們可能就只是扎堆寫作,是為了成名。新世紀博客的建立,讓詩歌歸來,這批人被稱為歸來者現象。在我們這種釘子戶看來,詩歌一直在發展。歸來者后勁不足。

      關于標準 強調現代詩的現代性

      新京報:書里有句話我印象深刻,選詩是為了替詩行道。為何用了這么一個情感色彩強烈的詞?

      伊沙:這是取替天行道的意思,帶著詩人受環境擠壓的憤懣。但是,詩歌界也是個江湖,也充斥著利益和權力,選什么樣的詩和什么樣的詩人很重要,否則,好的動機最后完全可能變成一本讓人捏著鼻子的壞詩集。

      新京報:新世紀詩典的選詩標準是什么?

      伊沙:標準強調現代詩的概念,針對的是五四以來,詩歌進入現代主義后的中國現實,表現當下社會的生活,F代詩主要是靠意象,這次也選了很多口語詩,包括情緒比較現代的抒情詩。要走向百年必須強調現代詩的現代性。有些詩人還延續著五四的新詩傳統,沒有穿越歷史和體現現代性,即使他和我關系很好,也沒有選進。年齡最大的是1948年的食指,年紀最小的是1992年的余幼幼。代際覆蓋到20,40,50,60,70,80,90。只有30年代出生的詩人沒有,可能是因為受到“文革”影響。代際傳承是為了平衡國家的詩歌生態。我一直都在閱讀同行的作品,閱讀量大概是入選量的十倍。

      關于諾獎 中國詩歌的造詣比小說要高

      新京報:北師大中文系以詩人群體而著稱,比如你、侯馬、徐江、?、沈浩波等一批人,有人甚至說,北師大的真正氣質不是小說而是詩歌。

      伊沙:85屆詩人最多,西方青年在上世紀60年代思想解放,我們晚了20年,但還是形成了集體氛圍。北師大有前身輔仁大學和國立女師大有扎實的學術傳統。我有幸讀了中國最好的中文系。這種氛圍的形成和人的性格也有關系。我們的生活方式是自由的,完全模仿現代派,所以那時,北師大出離經叛道的詩人,而北大出西川和海子,他們受古典詩影響很深。

      新京報:為了致敬這種傳統,兩年前北師大中國當代新詩研究中心成立,今年小說家莫言獲獎后,成立了北師大國際寫作中心。作為北師校友,你怎么看這現象?

      伊沙:論小說的水準莫言名副其實,據說去年本來就該給他,沒得是因為評委會為了給80歲的特朗斯特羅姆送一個大禮。作為北師大畢業生,校友得獎,我很高興。但是某個拔尖的作家得獎不代表整體水準就高。我個人認為,中國詩歌的造詣比小說要高。中國小說(尤其現代小說)自身傳統不深,基本來自西方,登上了諾貝爾最高殿堂時,仍然有學生的痕跡。中國詩歌的傳統久遠,即使在學習西方時,血液里的東西擋不住。作為詩人,我希望北島能得諾貝爾獎,北島得了,對詩歌是鼓舞。他后期創作有點乏力,沒有明顯有沖擊力的東西,希望能找到新的創作動力。

      關于譯詩 不寫詩的最好不要翻譯詩歌

      新京報:你前段時間在微博上做重譯經典的工作,有泰戈爾和阿赫馬托娃,基于什么考慮?

      伊沙:這個事情的直接緣起是詩人李笠翻譯諾獎得主特朗斯特羅姆的詩集,被諾獎評委馬悅然指出了136個錯誤。我之前一直在做譯詩,一個譯本被別人指出兩個錯誤就覺得渾身不舒服。這種翻譯的問題普遍存在,李笠還是個懂詩的詩人。我的觀點是,不寫詩的就更不要譯了。過去的泰戈爾詩集是鄭振鐸和冰心做的,我重譯后,有讀者說,怎么如此現代,問題是人家的詩歌本來就有現代性的傳統,是我們翻譯變味了。

      關于傳統

      向前走,

      和傳統相遇

      新京報:詩人伊沙一直被視為叛逆代表,包括你的性格,也有人批評說你是個“流氓”。

      伊沙:我只能說,我不可能做人做得如溫吞水,而把所有叛逆都放在詩里,這樣就城府太深了。詩的部分留在詩里,人的部分留在微博里,這些東西對我都是真實的,無所謂正邪,我只想做點事,也不希望別人把我當成詩歌圣徒。

      新京報:在聊天中,你多次提到了中國詩歌的傳統,而你過去一直以顛覆性的姿勢沖在前頭,強調詩歌的現代性,F在的表現,是你回歸傳統的信號嗎?

      伊沙:我在往前走的過程中實現了種姓意識的回歸,當年是讀著西方現代詩成長的,但我更是一個中文詩人。江河說過,傳統是我們在向前走的時候會遇見的父親。只有向前走,才會和傳統相遇,那個傳統是活的,回頭看到的傳統是死的。即使你再次遇見傳統,也可能再次批判、反思和叛逆。一個詩人的寫作最好不要淪落到這種模式——年輕時叛逆,到老了銳氣全無。我覺得中年的離經叛道和青年時不一樣,比如我的系列組詩《夢》里的顛覆非常大,這種離經叛道比我年輕時更本質。年輕時外在的沖鋒,其實不如現在內在的反叛自然。

      ■ 微博點評洛夫詩作《獨飲》

      @伊沙:本詩相較于我們熟悉的那個洛夫,既無突破,也無進步,但這絲毫無礙于我們對這首詩的欣賞,尤其對我這長安詩人來說。說實話,大唐長安情結原本就是臺灣詩人帶過來的,1992年,我接待過洛夫夫婦,老先生木訥拙言不甚好玩,好玩的是前一年來的管管那幾個,有一次在小雁塔邊的茶樓里,大荒說:“我現在坐的這把椅子,李白坐過!”我當場感動得差點落淚。

    網友評論

    留言板 電話:010-65389115 關閉

    專 題

    網上學術論壇

    網上期刊社

    博 客

    網絡工作室

    日韩视频无码日韩视频又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