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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牧:文學沒辦法讓你為所欲為

    http://www.rjjlock.com 2013年05月29日10:11 來源:新京報 姜妍

      作為華語文壇不應該被忽略的重要詩人和散文家,今年3月領取紐曼華語文學獎的楊牧,日前第一次在北京公開場合與讀者們見面。

    作為華語文壇不應該被忽略的重要詩人和散文家,今年3月領取紐曼華語文學獎的楊牧,日前第一次在北京公開場合與讀者們見面。  臺灣著名詩人及散文作家楊牧。新京報記者 王叔坤 攝

      楊牧,1940年生,本名王靖獻,代表作包括《水之湄》、《花季》、《燈船》、《瓶中稿》、《海岸七迭》、《禁忌的游戲》等。2011年,其紀錄片《朝向一首詩的完成》開始在臺灣播映,這也是“他們在島嶼寫作”系列紀錄片第一期的六部片子之一。

      希望我的詩出版合理化

      新京報:先談談參加完幾場活動的感受?

      楊牧:印象最深的就是在北京大學和陳平原、杜維明兩位老師的活動。大家談的還不錯,年輕人的問題也很有意思。我大概32年前去過北大,那次只是參觀,這次比看風景有意義得多。

      新京報:大陸很多讀者最早是從《臺港文學選刊》上接觸到你的作品。

      楊牧:那個我都不知道。最近一年我才將詩授權給《中國新詩百年大典》,這應該是我第一次授權給大陸正式出版。希望以后我的詩歌在這里出版合理化,我應該知道什么時候印了多少本。

      新京報:3月你領取紐曼華語文學獎,你覺得獲獎是否有利于臺灣詩歌推廣?

      楊牧:我不太清楚別人的感受,自己是沒覺得很特別。倒是領獎后一個月,我領獎去的俄克拉何馬州遭遇龍卷風災難,打掉好幾個小學校,讓我印象很深。

      文學不僅僅是往內看

      新京報:在你很年輕的時候,詩歌里就有異鄉主題,為什么會有那樣的感受?

      楊牧:可能跟讀的書有關系,有了很多想象力。還有所謂“異鄉”這兩個字構成,年輕時會當做精神上或者神學上的另外國度或是另外思考方式,并不是我真的去到那里。我退伍后到美國念書,第一站是西雅圖,一下飛機才真切感覺那塊土地真的是異鄉,而且大得不得了。

      新京報:所以才有了你后來《瓶中稿》這樣的詩。

      楊牧:對,那時候覺得自己的腳踢到這邊的海水,海水就會涌到亞洲的土地上。

      新京報:真正的異鄉和少年時的異鄉會有不同嗎?

      楊牧:也不見得不同,少年時比較敏感,大概可以預見未來的趨勢。

      新京報:你的作品里一直貫穿著對社會現實的關注,如你很早寫到阿美族人,那是你關注現實的萌芽嗎?

      楊牧:也可能,當時我感受到阿美族和漢族確實不一樣,風俗習慣等。五六歲我就知道他們不一樣。后來我觀察外面,常常注意比較弱小族群。我常寫到別人不會注意、不會去想的事。我覺得文學不僅僅是自己往內看,也要觀察外界。

      新京報:文學關注外在世界有可能影響到現實嗎?

      楊牧:我做的文學他們有沒有看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參與和思考他們應該過什么樣的日子。原住民有原住民的問題,漢族有漢族的問題。但一般漢族人思考原住民問題的不太多。能不能有所貢獻我自己不知道,我想做一點事情,很投入就好。

      每個人應該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新京報:你曾寫文章《詩的自由與限制》,說“文學的創作是有許多不得已的限制”,今天還是如此?

      楊牧:所謂“自由”,我是在提倡形式、思考的自由,“限制”也是如此。四五十歲時我開始覺得,文學不見得有什么都辦得到的力量。那時我開始檢查是不是有辦不到的或是錯誤的。比如當我去寫科幻小說肯定大錯特錯,這是我的限制。

      新京報:可以理解為每個人要知道自己限制在哪?

      楊牧:對,而且文學沒辦法讓你為所欲為。

      新京報:形式也是?

      楊牧:有,假如我寫首200行的詩,大家會覺得剛剛好。假如日本海嘯我寫首5萬行的詩,就有點找不到藝術上的根據。

      新京報:現代詩已經比古體詩限制少了很多。

      楊牧:還是承認應該有限制,不能為所欲為。我的意思就是要有紀律,并不是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新京報:這種限制和文學上需要創新是不是矛盾?

      楊牧:創新絕對鼓勵,文學有不同形式,我們要認識每個形式的條件,在紀律里從事。

      新京報:那怎么找到這個限制的框架?

      楊牧:所以要檢討啊,每個人應該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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