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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驥才:對得獎已經沒興趣了 只希望有機會發聲

    http://www.rjjlock.com 2013年06月28日09:55 來源:錢江晚報

      “那天中午吃飯,萬寶龍首席執行官貝陸慈講了一句話讓我很有感觸,他說‘你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向公眾講明你的觀點,讓更多人重視這件事情,關愛你們的文化’!痹S多80后從教科書上才能想起的人——馮驥才這么說。不過此次他不是以作家的身份,而是一位“民間文化守望者”。

      他是曾經的作家,如今的“民間文化守望者”

      馮驥才:有機會發出聲音比獲獎更吸引我

      他說:“我這歲數對獎已經沒興趣了,生活中的風雨見太多了,現在我只希望能有一個地方發出聲音,做這樣事情的人很孤單很弱勢,別看我說話伶牙俐齒的,實際上外強中干,人家可以聽你的話,也可以完全不理你!

      馮驥才這次在北京出現,是因為他拿下了萬寶龍國際藝術贊助大獎。這個獎已走過22個年頭,馮驥才也是今年的12位獲獎者之一——中國內地唯一的獲獎者。在我們的記憶中,他是傷痕文學、反思文學和文化小說幾個階段的代表作家,但這些年來,他更多的精力投在中國文化遺產搶救和保護工作上:“文化界要做的,就是喚醒大眾對文化價值的認識,這是浩大工程,不是僅憑個人能實現的!

      我這歲數對獎已經沒興趣了,生活中的風雨見太多了,現在我只希望能有一個地方發出聲音。

      提問馮驥才

      Q:馮老師這些年一直致力于民間文化藝術的傳承和保護,在您看來,大家的保護意識是否提高?

      A:正面地說,有些應該肯定,國家開始重視,有了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全民文化遺產意識也有了,很不容易。但從負面來說,仍然擋不住第二輪對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破壞。比如開發,確定某個音樂、舞蹈或民間手藝是國家的文化遺產,就等于給它定了品牌。于是很多人出于商業目的把手伸進來,按照商業規律改變它,這就造成了破壞。

      比如,剪紙成機器剪了,皮影也是機器壓,民間手工藝術成了機器的作品,改變了它的性質,它就不帶有遺產的特征。最近湖南隆回縣來了位民間文化的保護者,給我看東西,我去過那,當時那些姑娘還穿當地服裝,她們的繡花圖案非常好,每個都有其象征和寓意。而繡片也已列入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但當天他們拿來我大吃一驚,已完全改成動畫式,原來很復雜的圖案,這次干脆只有動物輪廓,旁邊還注上字,比如天狗,就寫一個“狗”字,完全變了!

      另外,我們缺少專家。我見過日本一位木匠,他的發明和經典作品,所有東西都有模型、資料、照片和錄像。我們呢,國家評完了往那一扔就等著開發商開發,“開發”這詞很糟糕,世界上的文化遺產從來沒有用過“開發”,都是保護。

      Q:有一種觀點認為,保護非遺光靠政府是不夠的,可能要靠一些商業品牌,比如廣西苗繡就有國外品牌出錢幫助村落,您覺得這種合作方式有沒有邊界,是否可以妥協?

      A:我不是不支持商業品牌介入到非遺,關鍵是介入為了什么?是要靠非遺盈利還是幫助和支持文化遺產,保持地域、民族、藝術、文化的本色,支持鄉土經典能一代代保持原有的精神和審美,這是真正啟發他們的。為什么要妥協?文化是有尊嚴的。

      Q:您之前也提到,第二輪對非遺的破壞,城鎮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A:城鎮化的最終是人的城鎮化,原有農民在農村生活是在農耕文明的環境里,他們跟農耕文明和文化是熟悉的,F在讓他到城里來,他對于城市文化完全不熟悉,跟原有的東西是斷裂的。但城鎮化是大勢所趨,我們應該繼續推動。只是城鎮化不能只考慮商業經濟,要考慮從農耕文明向城市文明的過渡,怎么順暢而不丟掉原有的文明財富。2010年前的十年基本一天消失90個村落左右,一年消失9萬個村落,最大的問題是我們不知道9萬個村落哪些是有價值的,因為我們沒有村落史。

      把全國村落篩一遍,現在還有200多萬個,工程浩大,這在全世界都很罕見,我們是農耕大國,這些非遺帶到城鎮去怎么辦?比如鑼鼓,一個村子幾十上百個人,人分散就沒法做好傳承,這個問題不思考而照樣城鎮化,恐怕麻煩。

      Q:您說自己在保護上是“失敗者”的形象,記得1994年對于天津老城的改造您籌資了幾十萬元。

      A:曾有一位記者跟我講“你做了件壞事,你覺得什么東西好什么東西破壞得最快”。當時我不服氣,現在我認為他說得挺對,老城我要玩命保,現在老城基本都光了,天津的“布衣街”最后一間房也被企業拿走了,現在變得不倫不類,那條老街如果還在非常美,不比巴黎的商業街差。每年我都去歐洲跑跑,但每次都只有悲哀和自卑,人家的民族對文化這么愛惜,我們卻無動于衷。知識分子本來是個體,沒多大力量。但思想就是最大的力量,思想可以穿越時代,權力卻不能。所以我覺得自己得一遍遍說,才能被注意到。

      Q:您對民間文化保護的努力方向是什么?

      A:我現在努力做幾件事,原有的非遺項目繼續做完,比如中國民間口頭文學,多年來調查中國的詩史、敘事詩、神話故事、歌謠、諺語到現在,最近這工作已結束,一共9.4億字,印成書有5000部。這是中華民族口頭文學最后剩下的東西。又比如唐卡,流派也很多,除西藏外還有四川、青海等省份,我們已組織最好的專家調查唐卡,目前已有兩年,估計再有三年才能做完,我們一直在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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