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 id="aaa0a"><tt id="aaa0a"></tt></li>
<li id="aaa0a"><tt id="aaa0a"></tt></li>
  • <li id="aaa0a"></li>
    <tt id="aaa0a"></tt> <li id="aaa0a"><tt id="aaa0a"></tt></li>
  • <li id="aaa0a"></li>
  • <li id="aaa0a"></li>
    <li id="aaa0a"></li>
  • <li id="aaa0a"><tt id="aaa0a"></tt></li>
  • 中國作家網>> 舞臺 >> 資訊 >> 正文

    專訪匿名劇評人:為擺脫圈子和面子而隱身

    http://www.rjjlock.com 2013年07月12日13:51 來源:東方早報
      “押沙龍在1966”評論《志摩歸去》:“我只能肯定它主題的深刻,卻完全不能肯定這部作品本身,因為它根本沒有做到‘自證主題’!   “押沙龍在1966”評論《志摩歸去》:“我只能肯定它主題的深刻,卻完全不能肯定這部作品本身,因為它根本沒有做到‘自證主題’!
      “北小京看話劇”評論《青蛇》:“三位主演形成了一臺表演的盛宴,卻被無處不在的俗磕兒削弱了表演張力。   “北小京看話劇”評論《青蛇》:“三位主演形成了一臺表演的盛宴,卻被無處不在的俗磕兒削弱了表演張力。

      評論:我們需要什么樣的劇評?

      早報特約記者 吳海云

      長期寡淡的國內戲劇評論界,因為一南一北兩位微博上的劇評人,陡然熱鬧了起來。

      “北小京看話劇”,坐鎮首都,去年年初開始發表劇評。罵《驢得水》、嘆《喜劇的憂傷》、贊《活著》、批《青蛇》……一篇一篇下來,已累積了相當的知名度與美譽度,更形成了一種凝練大氣、哲思縱橫的劇評風格。

      “押沙龍在1966”,立足上海,今年年初始現身江湖,因與上戲學生關于《蔣公的面子》的爭論而一戰成名。其辛辣之風頗得嬉笑怒罵的“海派”真傳;然而機鋒巧言之下,亦可見過硬的理論功底。

      可惜這兩位既有專業素養、又有通俗文筆的優秀劇評人,卻都選擇了“隱身”:兩位都不愿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并不約而同地表示,之所以如此,是為了能發表自由而公正的評論。

      《蔣公的面子》奇跡締造者、南京大學文學院副院長呂效平教授對此評價為:世事無法,媸妍莫辨,以惡凌善,于是有俠。

      為了自由的隱身,折射出的,是當下評論生態的悲涼局面。這么多年,中國戲劇評論花果凋零,個中緣由,一言難盡:

      首先,因為“圈子與面子”。戲劇圈太小,小得可憐;圈子里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為了彼此的“面子”,為了珍貴的“和氣”,許多專業人士心甘情愿(或無可奈何)地放棄批判的權利,用不痛不癢的點評取代認真深刻的剖析。

      更深一層的原因是,因為圈子小,便很容易產生利益糾葛:一、你捧了我的戲(或沒有罵我的戲),回頭我也會捧你或不罵你;二、你我素昧平生,但我 們有共同的朋友或利益團體;三、你罵我的戲,其實是因為想捧自己的戲……由此,戲劇界人士發出的任何贊美或批評,都可以被解讀為利益的驅使,索性不起爭 端,圖個“干凈”。

      那么,圈子之外,是否別有千秋?與戲劇界不存在利益糾葛的普通觀眾,能否發出公正而精彩的點評?可惜,中國戲劇觀眾的整體素養實在薄弱;即使有 幾位敢于直言,也很容易被所謂的“專業霸權”阻擋于輿論之外:“你不懂!”“你沒有資格評戲!”……正如?聵O富洞見的理論發現,在這里,有知識,便有權 力。

      媒體呢?連接戲劇專業與普通觀眾、肩負構建公共話語之重任的媒體何在?事實是,專門報道戲劇的媒體人士,與戲劇人通常是熟人和朋友,他們也不得 不顧及“圈子與面子”。何況,戲劇在今日之中國太過弱勢,戲劇人往往“太不容易了”,對此情況深知的媒體人士往往會由憐生愛,本想抬筆痛罵,卻生不忍之 心。

      在如此現狀之下,“北小京看話劇”、“押沙龍在1966”只得隱去身份,利用網絡的空間,傾吐他們對戲劇的一腔熱忱。這種隱身固然令人嘆息,但 似乎已是目前所能有的最好方式。戲劇制作人水晶期待:“我希望這兩位隱身評論者,能一直小心地保護他們的身份,并不將這種身份與各種可能的利益誘惑相交 換。面對贊美或人身攻擊,繼續保有平靜的寫作心態!

      我們當然期待這兩位隱身劇評人能夠保持水準、佳評頻出;但也許,我們更真更深的期待是,有一天,他們能夠以真實的身份,在一個成熟而寬容的文藝生態中,公開公正地發表言論。

      比“為了自由的隱身”更美好的,是“不必隱身的自由”。

      東方早報:你們為何要采取目前這樣的“隱身”方式進行戲劇評論?

      “押沙龍在1966”:常常有人攻擊我隱瞞自己的身份,“躲在不見天日的地方罵人多簡單,多孬種!”

      事實上我并不是隱瞞身份,而是希望最大限度地消解身份,排除身份所帶來的干擾,也就是對話語權的干擾。

      如果現在我說,我是一名普通的銀行職員,那么肯定會有人說:“銀行職員?她懂什么?別聽她的!”如果我說我是一名導演,那么肯定又會有人問, “你導過什么?”百度以后更要大罵:“什么!導過那么爛的東西!沒資格說別人!”如果我說我是一名戲劇學院的學生,那么肯定還是會有人說:“學生?學生憑 什么指手畫腳!好好學習基本功吧!”——這三種情況都不是我想看到的。對我來說,重要的不是身份,而是希望我的表達和傾訴能被更客觀、更純粹地看待。

      另外,伍爾芙說過,一個女人要寫作,必須擁有一間自己的房間。對我來說,“押沙龍在1966”就是這樣一間房間,走進去,關上門,我面對的只有 我自己,既沒有任何可能得罪的人在旁虎視眈眈,也沒有任何接近和示好所帶來的人情困擾,我可以以最大限度的自由在這個房間里進行寫作。寫完,走出房間,我 繼續我作為社會人,充滿妥協和忍耐的生活。

      “北小京看話劇”:選擇隱身的原因,是想脫離一個具體的、物質的、社會聲名的圈套,而專心地、把自己的戲劇 感受記錄下來。我不是來吐槽找共鳴的,也不是替人捉刀混口飯吃的,我寫劇評源于對戲劇的熱愛。我的文章里只有關于戲劇的思考,也希望讀到我文章的人能扔掉 他的聲名圈套。我們不需要知道彼此是誰,只需要徜徉在戲劇里。

      看戲劇寫劇評之于我,是搭建靈魂之途的過程;而一個人在與自己的靈魂對話之時,是不需要身份的,那都是社會給予人的虛妄。我曾經自比“隱形的魚”。我希望自己是自由的、隱形的、脫去社會符號的、唯有戲劇的一張嘴、一雙眼睛、一支筆。

      東方早報:你們二位備受關注,很大程度上和目前國內戲劇評論的貧瘠孱弱有關。那么,你們如何評價目前新聞媒體及專業刊物上公開發表的劇評?

      “押沙龍在1966”:目前新聞媒體上的劇評,更多地只能被稱為故事簡介和演出陣容介紹,最多加一兩句不咸不淡的贊揚,和我們在劇院里拿到的演出宣傳單并無二致。而當劇評淪為宣傳文案、淪為“軟文”,就是人們不斷怠慢戲劇,怠慢文化的惡性循環的開始。

      比如前段時間某報對于《如夢之夢》的報道,全篇毫無關于戲本身內容的觀點,而只有對主創制作之辛苦、演員犧牲之巨大、演出規模之龐大的介紹,可 為什么要強調這些?觀眾并不應該為辛苦、犧牲和規模買單。相信我,因為這些原因走進劇場的觀眾,也必然會成為演出過程中開閃光燈拍照、手機鈴響和哈欠連天 大聲交談的那一群人。然后他們走出劇場,將自拍和演出票的照片發到微博上,這和“某某某到此一游”哪有任何區別?

      當然,上海也有專業劇評,比如《戲劇藝術》雜志。就內容來說,它是非常專業而嚴肅的,但它的問題也在這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戲劇藝術》在回 避本土、回避當下;它的評論和當前上海劇場里演的戲幾乎完全脫節;它做嚴肅的評論、但不做嚴肅的“時評”,因此只是純學術領域的討論。

      “北小京看話劇”:作為一名戲劇觀眾,我希望看到客觀、真實的劇評。那樣的劇評不應帶有任何宣傳語氣、不以 烘托制作方為目的、不追捧明星名導演,就是以戲說戲、站在戲劇的立場來評說。如果以這個標準來期待劇評,我在當下的新聞媒體上幾乎看不到任何一篇。這也是 引發我拿起筆寫劇評的主要原因。

      至于戲劇雜志,鮮有看到、無法評判。這類雜志是流傳于戲劇圈內吧?報攤上是肯定見不到的。

      東方早報:你們心目中理想的戲劇(文藝)評論應該是怎樣的?個人最欣賞的劇評人是誰?

      “押沙龍在1966”:全世界的文藝評論界都在萎縮甚至消失,人們似乎不再需要影評人或劇評人了,但事實真 的是這樣嗎?我非常贊同羅杰·伊伯特(編者注:美國著名影評人,開創了“拇指向上”的評定方式)的一個觀點:“影評人作為一種職業可能真的快要消失了,但 影評人作為一種專業依然生機勃勃!薄u論,無關身份,無關網絡還是傳統媒體,真正重要的是“尊重專業”,是正視藝術評論的價值。

      “押沙龍在1966”評論《志摩歸去》:“我只能肯定它主題的深刻,卻完全不能肯定這部作品本身,因為它根本沒有做到‘自證主題’!   “押沙龍在1966”評論《志摩歸去》:“我只能肯定它主題的深刻,卻完全不能肯定這部作品本身,因為它根本沒有做到‘自證主題’!
      “北小京看話劇”評論《青蛇》:“三位主演形成了一臺表演的盛宴,卻被無處不在的俗磕兒削弱了表演張力。   “北小京看話劇”評論《青蛇》:“三位主演形成了一臺表演的盛宴,卻被無處不在的俗磕兒削弱了表演張力。

      至于個人最欣賞的劇評人,我當初寫劇評就是因為我認為在上海幾乎沒有劇評人可言,所以我確實沒有什么最喜歡的劇評人。但我?次乃囋u論類的書。 我最喜歡的評論集是波德萊爾的《一八四五年的沙龍》,波德萊爾在評述那些畫作時所傾注的情感,那種對于美,對于藝術純粹的敬畏和愛,深深打動了我。給我同 樣感受的還有阿爾托的《劇場及其復象》。同時我也喜歡那些知識儲備豐富、邏輯縝密、表述清晰而富有趣味的評論者,比如羅杰·伊伯特,比如毛尖,比如劉瑜 ——她在《民主的細節》、《觀念的水位》中對某些基本政治概念不厭其煩的掃盲和普及是我的榜樣。

      “北小京看話劇”:理想的評論,就是對戲劇提出專業的、公正的批判,分析戲劇問題,促進戲劇發展。劇評應該是推動戲劇的一部分;沒有戲劇評論的戲劇界是盲目的,沒有真實評論的戲劇界,更是虛榮和虛假的。

      至于劇評人,個人見解,在西方戲劇史上,真正好的劇評人,都是那些真正好的戲劇人。只有懂戲劇、了解戲劇的人,才能寫出好的戲劇評論。

      東方早報:作為劇評人,你們對自己的要求抑或期待是什么?

      “押沙龍在1966”:我要求自己給出真實而尖銳的時評,始終這樣。Jauss教授(編者注: 德國文藝理論家、美學家,接受美學的主要創立者)說,一個作品即使印刷成書,讀者沒有閱讀之前,它也是半成品。我認同這個說法,并想更進一步說,一個演 出,若觀眾看完毫無反饋和評價,在觀眾和表演團體之間沒有形成有效的對話,那么它也不能算一個完整的作品。因此我想通過寫劇評,使一場演出、一個作品具有 更完整的意義,讓受眾與受眾之間、受眾與演出團體之間形成對話。

      其次,我還希望能傳達一些關于戲劇的最基礎的觀念給大家。我不敢說自己是在做戲劇的啟蒙教育,但確實想要消除一些錯誤的認識,設立一些基本的標準,讓大家一起思考、討論戲劇“好”的標準是什么。

      “北小京看話劇”:我是在去年初決定寫劇評的。當時的狀況是看不到真實的戲劇評論,能看到的全都在互相夸 獎。我對戲劇界這種虛假的面子評論實在不能再忍受下去了,特別是看到這類劇評之后,自己進劇場一看,懊悔之心騰然升起!所以想把自己如鯁在喉的真實感受寫 出來。我希望更多的人通過我的劇評能夠熱愛戲劇、了解戲劇,甚至,通過戲劇了解自己,而不是別人的名片。

      具體到評論,我希望自己能做到相對公正。當然,這個世界上似乎不存在絕對公正的劇評人。一篇劇評的好壞,與寫評人的素質與訴求有直接關系;寫得 再好,都免不了文字中灑落些個人情愫與愿望。但我希望自己始終站在戲劇的立場,坦言自己最真切的感知,多年的看戲經驗要求我在評論中絕不偏倚,更沒有絲毫 退縮,并永不虛張聲勢。

      東方早報:自從決定做“隱身劇評人”開始,你們一個月大約要看幾部?按照什么標準進行選擇?開銷大約多少?

      “押沙龍在1966”:我平均一個月看兩到三部戲。沒有特定的選擇標準,新人導演和編劇的處女作我會特別關注,上海話劇中心制作出品的戲也基本會看,外國引進劇目更是要看,剩下的就是幾位知名導演的新作品,也盡量去看。一個月戲票的花銷大約在500元左右。

      “北小京看話劇”:以前沒有什么標準,只要人藝和青藝的戲就必看,后來會認準一個演員或是一位導演,F在北京的戲劇市場已經非常繁榮,想做到每戲必看是根本不可能的了。我選擇看戲的標準就是:搞笑、白領、減壓、電視劇故事翻拍等娛樂類別的戲一概不看,剩下的有時間都看。

      通常小劇場戲劇我會買最低價的票,100元到150元之間。大劇場的票我會買280元或380元的票。如果演出非常值得期待,會不惜代價買最貴 的那個價位,F在的戲劇票有點太貴了,我這個看戲長大的觀眾也不得不常常打起小算盤。比如《如夢之夢》,想到看完此戲的錢可以看8到10個小劇場話劇,我 就決定放棄,把錢和時間留給新興的小劇場戲劇作品。

      東方早報:你們兩位一南一北,盡管素未謀面,但想必神交已久。評價一下對方吧?

      “押沙龍在1966”:我非常尊敬和欣賞“北小京看話劇”。我欣賞他劇評中顯示出的專業精神和對于戲劇真誠的熱情。對于戲劇的認識,對于審美的追求,我們有一些相似的標準;而對我們來說,那是“常識”。

      “北小京看話劇”:我拜讀過“押沙龍在1966”的文章。她寫得很棒!我深深敬佩她獨立并真誠的劇評聲音。 其實,無論是“北小京”,還是“押沙龍在1966”,我都希望能越來越多,在只要有戲劇演出的地方,就會出現真實劇評的聲音。只有這樣的聲音更多起來之 后,戲劇市場才不會被業余分子、娛樂組織、和撈錢能手霸占主流!

      東方早報:最后一個問題:在什么樣的情況下,你們覺得自己可以不再“隱形”,而能以真實的身份亮相,做一個公開而公正的劇評人?

      “押沙龍在1966”:目前肯定不會!把荷除堅1966”是我的房間,不會輕易毀掉。而且,就像前面說過的,身份可能會影響大家閱讀時的純粹性和客觀性,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另外,我是否以真實身份亮相,并不妨礙我一直會努力做一個公開而公正的劇評人。

      現在有很多人看我,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情,他們覺得“押沙龍又要噴了”,還有不少人常常會在微博上邀請我看戲,說“求虐”,我覺得自己已經和留幾 手(編者注:微博紅人,以毒舌甚至對網友外貌等的攻擊性點評著稱)差不多了!大家像看西洋鏡一樣地看我,他們被刺激、犀利的感覺吸引,這沒有錯,但不夠專 業。

      所以,我也熱切盼望有一天我能毫無顧忌、不加修飾地走出房間。那一天,上海北京已逐漸形成了成熟的評論環境,人們尊重專業,尊重評論的價值,創作者和評論者之間也不會再那么劍拔弩張或視而不見,劇評人不會再受到無理的謾罵,他們的價值會被大眾認識。

      “北小京看話劇”:我沒想過在什么情況下可以亮出真實身份,不過這個問題與劇評的公正無關。至于何時、怎樣亮出身份,我現在還沒有答案。

      “隱身劇評人”精彩語錄

      詠春拳有三板斧,上海話劇也有——都市白領,懸疑驚悚,歐美經典。如果給上海的話劇市場做一個風險評估,簡直可以因為這三板斧得出最完美的數據。

      想必隨著《蔣公的面子》在上海北京等地的巡回演出,全國各大藝術院校都會開始開研討會。

      會上情景一,教授們痛心疾首地問:“我們差在哪里?到底差在哪里?”轉過身呢,該退休的退休,該寫策劃的寫策劃,該騙科研經費的騙科研經費,該排晚會的排晚會。

      會上情景二,懷著藝術夢想的學生也不免痛心疾首地問:“我們差在哪里?到底差在哪里?”轉過身呢,該逃課逃課,該睡覺睡覺,該糊弄回課繼續糊弄回課。

      以現在觀眾的寬容和仁慈,他們覺得一個戲難看,都不敢坦誠自己的直接觀感,還要把罪責攬到自己身上:“可能是我沒文化,理解不了!倍灰鲃 稍微動用點苦肉計,或者展示一點對于題材選擇的誠意,他們就非常愿意肯定他們的態度:“演員好辛苦啊,演得都出汗了,贊一個!

      責任,總是可以推卸的,反正體制和觀眾是永遠的冤大頭;演出,總是可以繼續的,反正改編和明星是萬能的狗皮膏藥;就像這個國家的一切行業一樣,愈快樂愈墮落,一起高速滑向毀滅的終點。

      ——“押沙龍在1966”

      我沒有權利反對你用舞臺宣泄你的世界觀價值觀,你的愛情和風化雪月,甚至你的黑暗,但是,你需要有一個基本底線——那就是對這個社會的責任。站 出來喊的不一定是英雄,說真話有時候就是個起哄架秧子的作用。我們這個社會不乏叫囂者,他們有些甚至帶著公知的頭銜。您站在一個公眾平臺上表達自我,我并 沒打算從您的作品里吸取更多建樹,但也絕不愿意看您把泥湯子一樣的丑惡抖落在我面前,笑鬧著灑我一身,卻沒有給我哪怕一滴清水。

      其實觀眾真是不在乎的。至少我不在乎你們出戲的速度,也不關心你超越了誰,樹立了怎樣的標準,在戲劇場里哪些手段是屬于新浪潮的。對于熱愛戲劇 的觀眾,戲劇人與其思想對接是最重要的,你要表達的如果不是一個故事,至少是一個觀點。劇場技術是否革新了,在眼前看來也許是值得一提的,可是放在世界戲 劇演出史里,無非是各個國家戲劇人相互借鑒,反復使用的各種招兒罷了。

      《喜劇的憂傷》證明了這是一個好大喜功的時代。這是一個明星權貴代替信仰的時代!浻形籔ostman先生在1980年代中期說過:“有 兩種方法可以讓文化精神枯萎,一種是讓文化變成一個監獄,另一種就是把文化變成一場娛樂至死的舞臺!薄断矂〉膽n傷》講述的是如何把文化變成監獄,而這部 演出的本身卻是“把文化變成一場娛樂至死的舞臺”的活例子。

      親愛的戲劇人,不要把你所選擇的職業與金錢相提并論吧。戲劇不應該著急忙慌地趕上資本的高速列車,真正的戲劇應該關乎個體的人生。因為在我們漫長的人生過程中,資本也許能把我們拋向高空,但戲劇始終能接住破碎的我們!氨毙【┛丛拕 

    網友評論

    留言板 電話:010-65389115 關閉

    專 題

    網上學術論壇

    網上期刊社

    博 客

    網絡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