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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萊辛:布滿挫折的生活讓我成為作家

    http://www.rjjlock.com 2013年11月28日10:32 來源: 中國新聞出版報 李婧璇

      多麗絲·萊辛(1919.10.22~2013.11.17) 英國女作家,代表作有《金色筆記》等,被譽為繼伍爾芙之后最偉大的女性作家,并幾次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提名以及多個世界級文學獎項。

      2007年10月11日,瑞典皇家科學院諾貝爾獎委員會宣布將2007年度諾貝爾文學獎授予這位英國女作家。她是迄今為止獲獎時最年長的女性諾貝爾獲獎者。此外她是歷來第三十四位女性諾貝爾獎得主。2013年11月17日,多麗絲·萊辛去世,享年94歲。

      □本報記者 李婧璇 編譯

      英國當地時間11月17日,2007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多麗絲·萊辛在倫敦家中逝世,終年94歲。多麗絲·萊辛被譽為繼弗吉尼亞·伍爾芙之后,英國文壇史上最偉大的女性作家。童年不幸,少年失意,婚姻草率,遺棄子女,信仰失落,半生飄零,正是萊辛生命中的真實寫照,但是她一路走來,笑看風雨過往。

      她曾說:“作家是靈魂的工程師,應該啟發人類思考怎么去解決問題,不是為唯美而唯美,不是為藝術而藝術。我為什么寫詩,因為我思考文學,而我寫一本書就是提一個問題!鼻∪缰Z貝爾頒獎詞中所說:“這個表述女性經驗的詩人,以其懷疑主義精神、火一樣的熱情和豐富的想象力,對一個分裂的文明作了詳盡細致的考察!北疚奶剡x取第102期《巴黎評論》對萊辛的人物專訪,以了解她的一些創作歷程。

      “現在情況有所改變,我是一個‘好人’”

      《巴黎評論》:在你小的時候,周圍的很多人都會講故事嗎?

      萊辛:喔!不是的,當地的非洲人會講故事,但是我們卻不被允許同他們待在一起。這是生活在那里最糟糕的事情,我是說本來我的童年可以有那些無與倫比的奇妙體驗,但是因為種族隔離制度,我錯失了這種機會。

      現在我屬于英國的一個叫做“故事人學院”的組織。幾年前,一群致力于讓口述故事以藝術的形式傳承的人聚到一起從事這項工作。做就比不做強,作為其中的贊助人之一,當我出席這類活動時,我發現很多人首先提到講故事就認為是講笑話,因此他們會有些氣餒。也有人認為講故事就是偶然邂逅的一群人講述自己的故事,我們知道總有人喜歡向別人講述自己的那些經歷。不管怎樣,這項活動還是吸引了一大批真正的講故事的人,他們有的來自非洲,或者世界其他地方。因此我們開展的相關活動也得以繼續,依然盛行并存在。

      《巴黎評論》:你剛回到英國時的感覺是什么樣的?英國作家詹姆斯·格雷厄姆·巴拉德(譯者注:詹姆斯·格雷厄姆·巴拉德上世紀30年代生于上海,英國駐上海外交官之子,少年時代目睹日本帝國主義侵華的侵略行徑,并于逃亡途中送進集中營,他以此為經歷創作了著名的《太陽帝國》。)講述自己剛從上;氐接鴷r,渾身不自在,覺得自己與這個世界很疏離。

      萊辛:是的,會有這種感覺。我當時感覺特不自在,自己是那么蒼白無力,甚至有些沮喪。它們對于我來說是封閉的,并且是英國化的。我發現一切是那么的秩序井然,這是一片不會生長出任何野草的土地。

      《巴黎評論》:你有沒有那種強烈的沖動或者渴望,重新回到非洲那片神秘的土地上?

      萊辛:我不可能再生活在那片土地上了,不是嗎?已經回不到從前啦!幾年前我回過津巴布韋,回到那里的我,顯得像是來自過去的年代。我目前唯一的作用就是成為一種象征,這是不可避免的,因為我是那里長大的孩子。在種族政策盛行的政權下,我是一個壞人,沒有人會對我說好話。你無法想象我在他們心目中是多么壞的一個人,但是現在情況有所改變,我是一個“好人”。

      “母親曾希望我成為音樂家,但我天生不是那塊料”

      《巴黎評論》:在你早年時,是否渴望成為一名作家?你曾提到為了不讓管教甚嚴的母親發現你寫的東西而將它們藏起來。

      萊辛:我的母親是一位生活不如意的女人。她很能干,她在我和我弟弟身上傾注了全部心血,曾經,她希望我成為一名音樂家,因為她自己在這方面很有天賦。但是我天生不是那塊料,那時每個人都要上音樂課,她就總帶著我去上。

      我可能會成為一名醫生,或者一個好農民,或者其他人。我之所以成為一名作家是因為我的生活充滿了挫折,而我認為這也是大部分作家的必經之路。

      《巴黎評論》:直覺告訴我,你是一個極度感性的小說家,你在寫作時不作具體的計劃或者勾勒細節,而是靠感覺去發現。事實上,是這樣嗎?

      萊辛:是的,我會有個大概計劃,但這并不意味著就沒有多余的創作空間,因為在我寫作過程中,很有可能會突然冒出一兩個古怪的家伙。在寫作《好人恐怖分子》時,我很清楚自己將要寫什么,如當時發生在哈羅茲商場的爆炸案讓我選作這個故事的開端。我想如果寫一個無所事事的團伙參與爆炸行動將會很有意思,這幫人沒有什么能耐還是業余水平。但是我有一個中心人物,我知道一些和愛麗絲(譯者注:《好人恐怖分子》中的主人公)很相像的人,這些人有著母親般的愛心,為鯨魚、海豹和環境問題而擔心,但是同時又說著這樣的話:“不打破幾個雞蛋你就不可能做煎蛋”。

      我想得越多,這個故事就越有意思。于是就有了愛麗絲以及她的男朋友。我會大致構思我所需要人物的粗線條的形象。

      “人生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

      《巴黎評論》:你是一直不間斷地進行創作,還是在寫完一部作品之后略作休整呢?

      萊辛:噢,我不會一個勁兒地寫下去,有時會間隔很長時間。你總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做,譬如一篇文章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要去寫,F在我正在寫一些短篇小說。這很有意思,因為都很短。恰巧有次我的編輯鮑勃·戈特利布對我說,很少有人寄給他短篇小說,但是他認為短篇小說很有意思。我就想:“噢!上帝,我已經很長時間沒寫過短篇了!庇谑俏揖蛯懥艘恍1500字左右的小故事。這其實就是很好的訓練,我很享受這樣的生活。我現在已經寫了不少,我想把它們命名為“素描倫敦”,因為全是關于倫敦生活的。

      《巴黎評論》:你的工作有規律嗎?

      萊辛:規不規律并不重要,這只是習慣而已。邊帶孩子邊寫作讓我學會了如何在短時間內集中精力進行文學創作。如果給我一個周末或者一周的時間,我的工作效率讓你難以想象,F在這已經成為我根深蒂固的習慣。事實上,如果我寫得慢一點,我還可以寫得更好一些。習慣一旦養成就很難再變,我注意到很多女性作家都是這樣做的,據我所知,格雷厄姆·格林每天就寫200字。的確,我在文思如泉涌的狀態下會寫得更好。一開始寫的時候,你會覺得有些生澀,但是當你抓住了某一點時,你會覺得接下來的創作就是水到渠成之事。

      《巴黎評論》:你在《什卡斯塔》一書的序言中寫道,生活在圖書觸手可及的年代的人們卻意識不到自己的幸運。你是否覺得我們正在遠離書本文化?你覺得這一形勢有多嚴峻?

      萊辛:是的,我始終忘不了二戰的時候,市場上只有很少的幾本書,紙張也很緊張。對于我來說,走進一家商店看看一張列表上面有沒有我想要的東西,或是其他,這都像是奇跡。生活在艱辛的年代,誰知道我們還會不會再享受到那樣的奢侈呢?

      《巴黎評論》:在《簡·薩默斯的日記》中你經常寫道“如果年輕人知道,如果年紀大的人可以……”這樣的話。你是否還有些其他想做的事情,或者你的建議?

      萊辛:建議真的談不上。問題在于,你一定不相信我所知道的關于這個領域的一切都是陳詞濫調,所有的話都已經被人說過了,但正如你不相信你正在變老,人們又怎么會意識到“人生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

      (編譯自《巴黎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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