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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大中文系教授陳曉明:《紅樓夢》要不要讀 是不能懷疑的

    http://www.rjjlock.com 2014年04月15日10:05 來源:深圳特區報 羅皓菱

      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陳曉明近日當選騰訊文學獎年度批評家。記者就當下文學、閱讀、大學人文教育等面臨的問題采訪了陳教授。陳教授說:“現在的孩子無知者無畏,他們問《紅樓夢》為什么要讀,但西方人不會說《圣經》我為什么要讀,人家會說你發昏了,你怎么能提這個問題。這叫對知識的敬畏,我們中國今天對文化是沒有敬畏之心的!

      現在的學生缺乏知識譜系

      問:現在人人都在談“碎片化閱讀”,這對大學的人文教育有什么影響嗎?

      答:現在是一個經典危機的時代。過去的教育是一個中心化的、一體化的教育,有價值的正和反,對和錯,高和低,先和后,F在完全被打亂了,現在是一個平面化的、碎片化的,互相矛盾的,抵消的,多元的狀態。

      所以現在我們教學就面臨一種困擾。我們讀書的時候,讀大學中文系,讀一、二年級時,學科最重要的東西我們基本上知道,F代文學、當代文學的譜系是非常清楚的。而今天的學生,他們的知識譜系都亂掉了。西方大學的教育,這種知識譜系的教育是非常清楚的。

      《紅樓夢》為什么要讀

      問:說到經典的危機,不久前網友評選讀不下去的十大名著,《紅樓夢》居首。王蒙就很氣憤,說連《紅樓夢》都讀不下去是讀書人的恥辱。王蒙的這番言論也引起很大的爭議,大家覺得對于文學價值的判斷已經多元化了,憑什么說一定要讀《紅樓夢》呢?《紅樓夢》又為何一定好呢?

      答:中國文化中有一個非?膳碌臇|西!拔逅摹睍r期,胡適、陳獨秀他們推翻過去的傳統,但他們自己是在傳統教育中過來的。他們想到(這些傳統)對后面的一種貽害,但推翻的同時也就沒有權威,沒有經典了。

      現在的孩子無知者無畏,他說《紅樓夢》為什么要讀?西方人不會說《圣經》我為什么要讀,人家會說你發昏了,你怎么能提這個問題。有些問題就是不能想去問為什么,這叫對知識的敬畏,我們中國今天對文化是沒有敬畏之心的。

      現在年輕人對知識的認知“晚熟早衰”

      問:要怎么改變這種狀況呢?

      答:大學還是要以經典閱讀作為基礎。但現在的經典閱讀變得越來越困難,越來越像應付式的,越來越像課程式的閱讀。不像我們那個年代,是那么的充滿著敬佩,深深地投身其中,F在的年輕人對知識的認知會有一個延后的成熟期。有人說現在的女性34歲才成熟,男的要43歲才成熟,這有點夸大。但我們關于整個知識的成熟變得越來越晚了,變成一種晚熟了,晚熟又早衰。

      問:您在大學里就開過經典導讀課?

      答:對。學生打基礎階段一定要建構一個比較完整的經典的知識譜系,而這套譜系是不能夠隨便摧毀的。如果說你都可以懷疑《紅樓夢》要不要讀,后面你什么都可以懷疑了,最后你就根本不知道讀什么了。

      視聽文明讓書寫文字受到擠壓

      問:你還提出一種說法,就是“剩余的文學性”?

      答:我們不再像20世紀那樣文學在社會歷史中占據中心地位。今天我們進入一個視聽文明時代。在它的主導下,書寫文字受到了某種排擠和擠壓。它的存在變得更加堅韌,變得更加必要。今天的文學寫作者比以往任何時候更難。文學史留給作家的已經非常有限,大家都在挑戰這種極限。今天的讀者需要足夠的耐心與足夠寬廣的胸懷去容忍剩余文學,去體味剩余的文學性,這才能讓我們的文學生命傳承,能夠在你的精神世界中找到一些慰藉。

      中國文學裂變看好“70后”

      問:您覺得微信對文學是一種拯救?

      答:這個問題很有必要進一步深入探討。我說微信對文學的表達有一種“拯救”的幫助。微博一開始的定位是面向社會,公眾化、社會化,微信用于朋友之間的交流,而且很多是一個私密性的交流、一種信任的交流。有時候用微信跟一個朋友交談,像面對面坐著。我可以沒有看到朋友,但是我們都同處在一個圈子。所以,我突然覺得微信既是一個非常后現代的、電子化時代的東西,又是非常前現代的東西,它使我們每個人能夠回到一種內心,能夠和朋友潛心交流。

      問:對中國文學的未來有什么期待?

      答:上世紀90年代中國文學面臨兩種選擇,一種是走向世界的文學,我們把他們稱之為先鋒派。但莫言和賈平凹突然間出來,這幾個作家太強了,把中國文學一拉,拉回到傳統。所以,“50后”這些作家在整個90年代推動了中國文學回到本土,回到鄉土。余華、蘇童、格非他們轉化成個人寫作,他們放低了搞現代派的沖動。這樣一個變化一直持續到21世紀,整個中國的鄉土文學因為出現了幾個大師,于是中國文學往鄉土、中國歷史敘事、個人經驗的道路奔跑。一下達到一個高峰。在這個高峰上,中國一直沒有完成一個現代主義的,和西方現代、當代的文學經驗的一個連接。

      這個任務“60后”作家沒有完成,落到了“70后”的身上。對這一代作家來說,他們一直在完成一個中國和西方文學、現代文學對話的東西。怎么真正把中國文學的經驗和西方文學的經驗交融在一起,產生一種新的質變?70后們才四十多歲,門羅寫《逃離》時70多歲,F在的文學創作已經和過去完全不一樣了,你很難預料有一代的作家他們在50歲、60歲會做出什么東西。所以,對“70后”作家我是看好的,我覺得中國文學的一個非常大的裂變要從他們這里產生出來。(羅皓菱)

      ●陳曉明簡介

      筆名東堯子,福建光澤人,F任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導師,主要研究方向為當代先鋒派文學和后現代文化理論等,著作有《無邊的挑戰》、《解構的蹤跡》、《后現代的間隙》、《表意的焦慮》等。近期再版的《中國當代文學主潮》,描繪了自1942年以來中國當代文學主導潮流形成的變革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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