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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種植傳統戲曲的當代記憶——訪青年編劇蔣演

    http://www.rjjlock.com 2014年10月17日11:29 來源:陜西日報

      蔣演,一個玲瓏的陜南女子,一個執著于戲曲創作的青年編劇,一個丈夫眼中只有文字沒有家務的妻子,一個喜歡穿著高跟鞋穿梭于城市之間的純粹的文藝青年……在第七屆陜西省藝術節上,由她編劇的大型秦腔古裝戲《洛源書生》、眉戶現代戲《大村醫》、秦腔音樂劇《七彩哈達》及聯合創作的古裝戲《華陽沉香》如棣花般朵朵綻放于藝術節的舞臺。作為陜西省屈指可數的青年女編劇,初見蔣演,這個陜南女子的靈性、聰慧、卓爾不群撲面而來,如何在戲曲藝術日漸式微的今天堅守一份對傳統戲劇創作的情懷,我們帶著一系列的問題采訪了蔣演。

      記者:自1996年至今,你已經從事創作十八年了,編劇是一個寂寞的職業,你如何看待這個職業與創作信仰?

      蔣演:是呀,十八年,夠一個王寶釧守寒窯的時間了,戲曲編劇是一個非常清苦的職業,更要耐得住寂寞。有一句戲詞是這樣寫的“最難耐的是寂寞,最難拋的是榮華,從來學問欺富貴,真文章在孤燈下”。這十八年我基本是守著這份“真誠赤子”的創作信仰一步一步走過來的,也取得了一些成績獲了一些獎,但是我認為我的戲曲創作才剛剛開始。今年4月,中國文聯、中國劇協在井岡山舉辦的中青年劇本研討會上,我的劇作被專家和老師一致評價為“直面現實、真摯感人、一反常態,賦予新意”。今年在藝術節上展演的四部作品雖然是不同類型,有現代有古裝,但是都不約而同地表達了我對時代的感觸,都是生命的吶喊!堵逶磿繁磉_了知識分子的擔當;《大村醫》呼喚對傳統仁義道德的守望;《七彩哈達》表現了年輕人對真善美的向往與追求;《華陽沉香》高揚了中華孝道于當下的意義。如果說這些作品在演出中取得了一些好的反響,那就是作品觸動了現代觀眾當下生活最真切的內心體驗和感受,也印證了藝術創作需要“真誠”的鐵的規律。 

      記者:你是上海戲劇學院專業編劇出身,專業編劇的可選擇性很強,如電影、電視劇編劇。你為什么選擇了最艱難且又回報最少的戲曲編?

      蔣演:這個問題很多朋友問過我。他們說:“你那么有才,怎么不去寫電視?那個賺錢!蔽铱偸切χ磫査麄,賺那么多錢干什么?子曰: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我覺得這樣才是一個純粹的藝術家。什么都想得到的人,反而最后什么也得不到,人是憑自己的長項吃飯,既然我有了寫戲這個長項,就不會奢求更多了。當初和我一起在陜南小縣城學戲曲創作的人,都改行了,只有我堅持住了。我憑著一部《倉頡造字》調入了秦腔的最高學府陜西省戲曲研究院,成了以前同事們艷羨的對象,其實我感覺堅守就是前進!誠然,做影視劇的編劇收入非常高,但是我們活著不能完全被物質所綁架,人這一生總得有些事情是你愿意不計任何回報去做。我們的傳統文化,必須有人來守護,我又是這樣的熱愛戲曲藝術,這種擔當是要付出代價的。愛可以讓人獻出一切哪怕是生命,包括對文化的摯愛。我渴望有一批和我一樣有責任有擔當的青年知識分子,一起來面對這個現實,發掘我們傳統文化無與倫比的價值,讓這些燦爛的文化遺產照亮我們的現實,照亮我們前進的道路。在這里我要呼吁大家關注一下傳統,因為傳統是我們共同的文化基因,只有真正的親近傳統,才能融入時代,完成再創與造新。 

      記者:戲曲編劇的生存與前行舉步維艱,是什么支撐著你堅守至今?

      蔣演:堅守有兩方面的因素,一是情懷和使命感。我小時候就喜歡看戲,經常癡迷得跟著劇團翻山越嶺跑幾十里地。長大后我就想這個東西為什么有這么大的魔力,慢慢就想明白了,歸根結底我的問題就是人為什么需要藝術的問題。是因為這個社會的不完美,藝術能夠彌補現實中的缺憾,藝術家就是要創造藝術來溫暖人生。另一方面就是政府的扶持,今年我入選了省委宣傳部的“百名青年文學藝術家扶持計劃”,感受到了國家對青年藝術人才的關心和培養,這讓我心存感恩,砥礪前行。 

      記者:作為一個年輕編劇,你怎樣看待目前陜西戲曲業態?

      蔣演:我充滿信心。一是我們陜西的劇場藝術的生態,就觀眾看戲的這種傳統,依然很健康地存在著。能有著這樣的戲劇生態就證明陜西的戲曲還沒有完全的精英化,它還是大眾的藝術,還是老百姓喜聞樂見的一種重要的娛樂形式,因此劇場里的臺上和臺下的交融和互動還很自然的呈現著。和沿海地區一些經濟比較發達的區域相比,那里劇場很豪華但卻觀眾冷落。陜西的劇場不很豪華但是觀眾很熱情,這足以證明了戲曲生態的健康,證明了陜西戲劇的整個創作狀態沒有脫離群眾。二就是現代戲的創作優勢。戲曲不應當僅僅被理解為傳統戲和古裝戲,戲曲還是更多地在關注著時代、關注著現代的生活,關注著黎民蒼生普通百姓的尋常情感,這樣的現代題材創作成為“七藝節”的主干。所以現代戲的創作成為我們陜西的一個優勢。

      重新崛起是我們陜西戲曲目前的總體狀態。陜西戲曲有著非常優良的傳統,省戲曲研究院就是中國共產黨成立的第一個戲曲團體,無論是傳統戲還是現代戲,前輩們都給我們創造了豐厚的、可待繼承學習的優秀戲曲作品。例如《梁秋燕》、《遲開的玫瑰》、《大樹西遷》、《西京故事》等。站在時代的轉折點上,我覺得陜西的戲曲正在重新崛起中,尤其是年輕的創作力量,需要跟上時代的步伐,創作出無愧于時代的作品,F在全國戲劇界都出現了劇本荒和戲劇編劇告急的窘迫危機狀況,在這種情況下年輕編劇的堅守就顯得彌足珍貴。我以為時代特色才是我們年輕編劇最應該突破的瓶頸,一代編劇有一代編劇的使命,這種使命和表達取決于他們所處的時代。上一代編劇,他們在作品中不約而同地表達了面對改革大潮沖擊的困惑,那么我們這一代編劇就要面對我們的時代而有所表達,這是責任?梢韵胂,如果我們這個時代的編劇還在表現生男生女好的問題,是不是很可笑,因為這個問題已經不是這一代人所困惑的問題了,創作要對歷史發出所屬時代的思考,以現代的理念反思歷史,表現一種人文關懷。

      記者“娛樂化”已成為創作的新趨勢,你如何看待戲劇作品娛樂化?“娛樂化”對編劇創作有何沖擊?

      蔣演:戲劇具有娛樂功能,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但戲劇的娛樂功能與娛樂化是不能混為一談的。前者是戲劇的多種美學功能之一,后者是“只見樹木不見森林”式的偏執。前者遵循藝術規律,以潛移默化的方式傳達藝術價值和美感經驗,后者則在否定傳統、無視標準的前提下,將戲劇當成了消遣、玩樂的工具,F在的一些戲劇作品,為了迎合市場,故意弄出一些“噱頭”來忽悠觀眾,以吸引眼球、追求票房為前提,社會流行什么,觀眾想看什么,市場需要什么,戲劇就制造什么,而不是憑借作品本身來吸引觀眾。我認為,造成這種現象的,是由于一些編劇越來越浮躁,開始急功近利妄想一夜成名,不注重作品本身,作品胡編亂造,而這種作品是不會長久的。娛樂性可以有,但不能泛化,戲劇作品首先是一個文學作品,青年編劇當自強,我們要創作出思想性、藝術性、觀賞性三性統一的戲劇作品,才能成為“留得住,傳得開,叫得響”的精品。 

      記者:秦腔是陜西人民喜聞樂見的藝術方式,你如何看待陜西地方劇種的發展?

      蔣演:秦腔是我們秦人的DNA,秦腔的發展也是大家非常關注的一個問題。目前我省的秦腔創作多依托改編和移植劇目,原創劇目的發聲不夠強烈。我覺得我們要兩條腿走路,一是堅定不移的繼承好優秀傳統經典劇目,另一方面是應大膽地走原創之路。傳統是根基,原創又是一個劇種得以發展延續的命脈,F在的原創就是為了積淀未來的傳統,戲曲是一門綜合藝術,一個好的原創劇目的誕生不僅需要好劇本,還需要有好的導演、演員和創作團隊,最主要還需要創作經費的支撐,F在出現了一些問題是,劇目是否排演有時候不以劇本質量為衡量標準,而是看哪個劇目能運作到投排資金,哪個劇目就能投排,這必然是戕害藝術作品的隱形殺手。秦腔的發展,年輕編劇任重道遠,我們要吸引年輕人走進劇場,種植傳統戲曲的當代記憶。 

      記者:有評論認為你的新戲《洛源書生》有些犀利,你怎么看待這部劇作?

      蔣演:首先非常感謝為劇作提意見的熱心人,一部新作上演能引起爭議是一件很好的事,說明劇作激活了大家的思考。許多黨員、干部做一點事情不怕群眾不滿意,就怕上級不知道,心中“小九九”打得多,把自己看重了,把群眾看輕了。我的《洛源書生》正是鞭撻了這一現象,弘揚了“做人一世,為官一任,要有肝膽,要有擔當精神”的社會正能量。批判精神是一個知識分子高貴的靈魂,如果我們的藝術作品全部是一片歌舞升平,那么我們的社會怎樣進步?我堅信真正好的作品一定能經受得住觀眾和時間的考驗,讓我們的討論來得更猛烈些吧。

      本報記者 樊 蓉 實習生 陳 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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