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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蒙:作家作品都有政治含義 諾獎也有政治傾向

    http://www.rjjlock.com 2012年11月14日08:54 來源:人民日報海外版

      文學、文學家、文學獎

      文學多半會偏于理想性與浪漫主義,包括文學作品里的那些窮愁潦倒自嘲解構之語,正是出自敏感與激情的發揚。文學憤青多于別的行業的憤青,也往往是想得越高,火氣就越大的表現。文學不但反映與關心形而下,也硬是帶著某種虔敬的情懷直沖霄漢,直奔終極與形而上。

      文學家則是人子。雅與俗、闊與窄、高與卑、清與濁,往往兼備,未能全然脫俗免俗。當然不同的作家,良莠不一,相互格調相差甚遠。

      某個或一些關心文學、或熱愛迷戀文學的人,一些有一些權威與實力的團體,主持了文學獎的運轉。如果主持評獎的人士確有較高的鑒賞判斷能力與對于文學藝術的敬畏與忠誠,這樣的文學獎,有可能使得萬眾矚目,更使得一些作家心潮澎湃。

      大體上文學獎與文學家的關系可以分為5種。第一,其作品并不理想,但沾了獲獎的光,立馬青云直上,他(或她,下同)是預支或超支了該獎項的權威與影響。

      第二,他的作品極佳。不給他評獎,文學獎項的損失遠遠多于文學家個人的損失。例如托爾斯泰,他沒有獲過國際知名的大獎,受損失的不像是他本人。

      第三,他已經大放光芒,由于獲獎,本人是錦上添花,獎項是咸與榮焉。

      第四,獲獎者尚未被受眾充分認識,評獎人慧眼早識,證明了該獎項的偉大超前,近乎文學伯樂。某人獲獎了,本地域人們不知其為何許人,這樣的事屢見不鮮。

      第五,大致作品也還不錯,公眾基本認同,類似的作者也并不乏人,但得了獎啦,好事,算是順理成章,也算幸運之極。

      從長遠看,從真正的文學史上看,則文學獎對于文學的意義有限。古今中外,屈原、曹雪芹、托爾斯泰、巴爾扎克……誰得過什么大獎?即使得過也早被歷史所遺忘或者忽略。

      我們這里有一個奇怪的現象:重獎而輕文學,視境外大獎如神明,視本國的文學勞作如糞土。這里有第三世界國家的文化虛無主義,有急于走向世界的浮躁心理,有庸人的無知,也有依靠境外的認可來給自己壯膽的怯懦……

      所以我多次套用一個電視廣告詞:某某某某大獎辦得好,不如文學作品好。

      諾貝爾文學獎、文學、政治

      諾貝爾文學獎是目前世界上影響最大的一個獎項。諾貝爾文學獎多次與一些國家的政府發生政治的齟齬。原因之一是諾貝爾文學獎是北歐瑞典文學院的有關院士們決定取舍的。他們1960年代給蘇聯的帕斯·捷爾納克的《日瓦戈醫生》發獎,使帕斯·捷爾納克受到蘇聯官方極大壓力,被開除了蘇聯作協會籍,他只能選擇拒獎,而晚年的赫魯曉夫則對此事感到愧疚。

      后來此獎發給了蘇聯的索爾仁尼琴,蘇聯政府的反應則是吊銷了索的護照。

      諾獎也與蘇聯有過較愉快的打交道的記錄:發獎給蕭洛霍夫,蕭是蘇共中央委員,曾跟隨赫魯曉夫訪問美國,被赫稱為他們的文化的偉大代表。

      同時諾獎也有選擇西方國家的左翼作家的記錄。1979年,諾獎給了當時西德的伯爾。德國政府并不歡迎,這是時任駐華大使的作家厄溫·魏克德對中國作協一批人說過的,但德國總理科爾還是登門向伯爾表示了禮貌的祝賀。

      在中國具有重大影響的哥倫比亞作家馬爾克斯則碰到更多的麻煩。美國政府曾經拒絕他的入境。1986年春我在紐約參加48屆國際筆會時,美國作家為此事向出席致詞的國務卿舒爾茨強烈抗議,哄了個不亦樂乎。

      諾獎獎過葡萄牙共產黨員、阿拉法特的好友、作家薩瑪拉貢。

      諾獎已經與中國方面發生過一些問題,留下了歧異的記憶,曾被認為它們在政治上是不懷好意的。此次給莫言發獎,比較起來,算是有較高的認同度。

      主持諾獎的瑞典學者不承認他們發獎有政治動機,但仍然看得出他們的政治傾向。中國作家也沒有幾個人承認自己是為政治寫作,但也能看出作品的政治含義。問題是對于優秀的文學成果來說,更重要的是生活,是心靈的傾吐,生活與心靈不可能絕對地摒除政治,但生活與傾吐卻更加寬泛豐沛、更加原生態、更加直觀、更加富有多義性、彈性,閱讀與討論起來有極大的解釋空間。例如《紅樓夢》。中國的作者與讀者有足夠的經驗,知道狹隘地闡釋文學作品有多么愚蠢,多么有害,多么可悲。

      莫言獲獎是一件好事

      無論如何,莫言獲獎是好事。它鼓勵了在“網絡時代”文學將會式微的鼓噪聲中對于認真的文學寫作的堅守;它表達了對于莫言的熟悉本土人民生活、富有藝術感受與想象能力、井噴式的創作激情與堅持不懈的勞作精神的肯定;它表達了人們對于中國當代文學的關注。

      一些人,先是賭咒發誓地否認任何國內作家獲此獎的可能,后來又一再提醒獎了也只是獎個人,與你中國或中國文學無關。其實任何一個作家的成果都不可能完全脫離開當時當地的人文環境,在高度肯定莫言的時候,我們不會忘記與莫言同時代的中國作家,例如韓少功、賈平凹、鐵凝、王安憶、余華、張承志、張抗抗、張煒……(以姓名漢語拼音符號為序)

      接著出現了痛批莫言與另一個華裔獲獎者的文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對莫言等作品見仁見智,有所期待,有所不滿足,這是很正常的。第一,他確實寫得很好,早在三十余年前,我讀了莫的《爆炸》已經感慨于他的藝術感覺的細膩與敏銳,并嘆息自己的年歲日長。第二,他的寫作絕對不是無懈可擊。第三,文人之間,互不買賬,乃是常態。

      至于說莫的作品是皇帝的新衣,則莫如說許多大權威包括此大獎“新衣”,有它的另一面,即破綻的一面。豈止是莫言被嘲 “新衣”,在托爾斯泰眼中,莎士比亞劇作也是“新衣”。在陀斯妥耶夫斯基眼中,屠格涅夫與別林斯基都很煩人。重要的諾貝爾文學獎,二戰以來,一年一個得主,至今67年過去,有幾個在中國獲得了巨大的影響的?你能說出幾個人的名字來?

      視某獎及其得主是神明,那是無知與幼稚。動輒虛無化本國的一切,則是幼稚加上了粗野與卑賤。得了獎就頂禮膜拜,那是暴發戶的天真。國人得了獎就百般貶低,是偏見的攪和。這是一個文學話題,應該足夠文學地實事求是地思考與討論它,不能把它庸俗化、泡沫化、八卦化了。

      (王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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