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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驥才:錢不是國家的追求 價值觀才是

    http://www.rjjlock.com 2013年03月15日08:48 來源:鳳凰網



    馮驥才

    【要點】

      1、官員做事要與自己政績聯系起來,表現他政績時才做,不能表現政績不關心

      2、錢是國家的需求,而不是國家的追求,價值觀是一個國家的終極追求

      3、最關鍵還是讓政協委員明白職責,能夠真正關心國家的一些大事和前途

      4、莫言已被娛樂化,嚴肅的東西只有被八卦化,才會被報道,這是不正常的

      2013年3月4日,全國政協委員、中國文聯副主席馮驥才在接受對話時指出,莫言已經被娛樂化,莫言文學是嚴肅的文化,不可能是大眾的,如果讓老百姓都知道,需要有一個長時間過程。馮驥才同時表示,錢是國家的需求,而不是國家的追求,價值觀是一個國家的終極追求,如果社會把錢放在第一位,各種問題都會出來。

      馮驥才,全國政協常委,中國民主促進會中央副主席。中國文聯副主席,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主席,中國小說學會會長。


      【對話實錄】

      談文化保護:官員做事考慮政績 不能表現政績則不關心

      問:你今年的提案是關于哪方面的?

      馮驥才:我的提案是關于民間文化保護,這個問題2002年就提出來。中國在現代化過程中沖擊固有傳統文化,尤其最近三十年來,中國600多個城市,基本上是“千城一面”,城市個性沒有了。

      而中國幾千年來民間創造大量的文化,包括戲劇、音樂、美術、曲藝、雜技、民間口頭文學等都大量消失,必須要進行全面盤點、整理,把好東西記錄下來。關鍵要讓人們重視自己的文化傳統,因為其中包含了民族的精神、道德準則、價值觀、審美等等。

      文化保護現在面臨的一個很大問題是官員的政績觀有問題,官員做事要與自己政績聯系起來,能夠表現他政績的時候,才做,不能表現政績,他不關心。

      另外一個問題是中國城鎮化已經開始,從2000年到2010年間的十年,中國失去了90萬個村莊,到2010年的時候是271萬個,也就是說每天幾乎消失100個村莊,我們在這兒開一天會,100個村莊就沒了,就這么快的速度。

      新一屆政府恐怕會把城鎮化作為拉動中國經濟的主要杠桿,對于文化恐怕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如果將來村落丟失,中國文化的根就徹底毀掉了。

      我們把傳統東西拆掉以后,現在開始造假,造假廟,造假城市,在大地上造出一些粗鄙化的垃圾,但是我們又很難阻擋。

      城鎮化過程在轉型期間本來是正常的?墒浅擎偦谡ν葡,因為政府強勢,又與官員利益緊密結合在一起。官員是有本事的,想要保護什么東西,他能絕對保護住,官員要想拆的話,調動100個推土機,一個村莊幾天就消失,這沒有辦法。

      問:你近期一直提倡文化保護,有哪些阻力?

      馮驥才:我曾經發過一次牢騷,說自己是一個失敗者,我在很多城市呼吁,提出很多意見,最終也沒有解決,很多遺產被破壞。

      失敗的原因有,第一,文化保護與官員政績沖突,這是我碰到的第一個問題。第二,學者太少。知識分子在這個時代是有使命的,任何時代如果沒有一批知識分子,心懷使命,努力作為,這個時代是沒有希望的。知識分子要主動站在時代前沿,看到時代痛點,振聾發聵把它提出來。

      在兩會記者招待會曾有人問我,國家價值觀是什么?我說,國家價值觀不應該我說,應該由國家說,但是我知道什么不能寫到國家價值觀,第一個字就是“錢”。

      國家不富裕當然需要錢,但錢是國家的需求,而不是國家的追求,價值觀是一個國家的終極追求,如果社會把錢放在第一位,各種問題都會出來。


      談政協:當面“冒犯”李瑞環 意見被接受

      問:你已經當了30年的政協委員,像你這樣的老委員應該不多吧?

      馮驥才:我從1983年開始當政協委員,當時才三十多歲,到現在已經是第七屆,我知道文藝界的唯一七屆委員只有韓美林。當時我們和張賢亮等一起,吃飯比現在儉樸得多,一大盆米飯,十個人圍著,四大臉盆菜,韭菜炒雞蛋、白菜粉條燉五花肉等,那是最好吃的。

      問:這三十年,你感覺政協在發言氛圍等方面有怎么樣變化?

      馮驥才:政協有一句話,就是“三不”,不打棍子、不揪辮子、不戴帽子,而且可以暢所欲言。在我剛進政協時就有“三不”,當時正好開始改革開放, 文化大革命之后,很多人從“牛棚”里被放出來,什么批評意見都有,很激烈。今年兩會前我還說了一句話,政協是可以提出尖銳批評的地方。我從來沒有因為提出 尖銳批評而遇到什么麻煩。

      問:你印象中領導人和政協委員之間的互動多嗎?

      馮驥才:我舉個例子,有一次與原政協主席李瑞環,李主席是我們的老市長,非常直率,我對城市改造中的“舊村改造”一詞不滿意,在會上即興講,之所以很多歷史文化都沒了,與舊村改造分不開,“舊”首先是不好,過去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舊的都是不好的,“改造”更不好,知識分子改造什么的,不好才改造。

      李瑞環當時就說了一句話,這詞是我出的。我說冒犯了李主席,全場大笑。李瑞環跟著講了一段,他說馮驥才的觀點是對的,我們那時沒有你們現在的覺悟,中國太窮了,希望把城市建設好,所以有了這一提法。那時政協委員與領導人的關系很舒服,意見提出來他能很自然的接受。

      還有一次,江澤民同志到會上來,曾慶紅、李瑞環等同志也跟我們政協委員見面。我當時說,江主席,希望中央領導能夠理解,知識分子與領導人在終極目標一致的情況下,可能要提出一些不同的意見,可能對現實有意見,要提出來。江澤民當時很認真聽我的意見。

      問:現在社會上有一些議論,認為政協中的一些明星委員,不來開會,提案質量也可能不是那么高,你怎么看?

      馮驥才:也不可能都那么高,因為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有的人可能更關注他的本職工作,不像我們知識分子比較關注社會,可能對形而上的國家宏觀層面問題思考比較多。

      政協應該是一個共謀國事的地方,討論國家怎么走是對的,尋找哪條路是對的。這一過程中肯定要有各式各樣的問題,不同時期問題都不一樣,委員們最應該把關注的問題和觀點提出來。

      政協委員必須建言獻策,但也必須要提出解決辦法,不能光在那批評一下就完了。早期的政協,比如80年代,大家更多是意見和牢騷,因為剛過文革, 很多人受了委屈,要發泄一下,意見往往很激烈,情緒化很強。雖然他們也不知道國家應該怎么辦,至少給領導者提供了明白民意的機會,了解老百姓是怎么想。

      問:最近中央重提改革會風,是否80年代的會風又回來了,有哪些變化?

      馮驥才:不是80年代的政協會風回來了。從現在開會的前幾天看,比較注重簡樸。社會越來越富裕,從政協委員的招待中可以非常明顯地看到,原來政 協委員是三個人住一間屋,比現在條件差多了,九屆政協才開始有單人間,可是九屆以后,社會逐漸好起來,政協委員的招待感覺也不一樣了,屋子里都放上鮮花, 顯得富麗堂皇,F在減少一些開支,我覺得挺好。

      最關鍵還是要讓政協委員明白職責,能夠真正關心國家的一些大事和前途,真正讓政協委員暢所欲言,這可能還是最重要的事情。

      節約方面還不單是兩會,比如從今年春節開始就不許大吃大喝,國家應該把公務開支節省資金做一個專項結算,比如全國各地共節省100個億,我建議 國家把這100個億放在教育或群眾醫療衛生方面,能夠對社會實際有用,這樣才能夠真正鼓舞人心,別到時候把節省下的錢花哪都不知道。

      問:也有人擔心提倡作風可能會流于形式。

      馮驥才:大家那么想也很正常,因為過去提過“四菜一湯”,對于公車也有限制。大家擔心過一段時間這種提倡就會過去。

      談莫言:已被娛樂化 吵吵鬧鬧無法理解莫言小說

      問:莫言獲得諾貝爾獎,你怎么看現在的“莫言熱”?

      馮驥才:“莫言熱”很正常,因為中國過去有諾貝爾獎情結,一直沒有人獲諾貝爾獎,大家自然會特別關注。

      在這次兩會我也有一個提案,在媒體上,比如報紙、網絡,要把文化版面和娛樂版面分開,因為一個國家的嚴肅文化或者精英文化才是民族文化的主體。

      問:你認為莫言已經被娛樂化?

      馮驥才:對。這兩種文化是兩碼事。比如代表俄羅斯文化的一定是托爾斯泰的東西,絕對不是俄羅斯明星的八卦,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緋聞啊。

      這些文化都是娛樂文化,與商業文化混在一起,一定要奪人眼球,一定要炒作,一定要故弄玄虛,這是商業文化必須要有的運作手段?扇绻褍煞N文化放在一塊,群眾化,就沒有了表達信息的空間。

      嚴肅的東西只有被八卦化,或者娛樂化,才會被報道,這是不正常的。

      莫言應該放到文化版,是嚴肅的文化,莫言的文學不可能是大眾的,如果讓老百姓都知道,需要有一個長時間過程,他應該是中華文化的財富,逐漸被人理解,不是“熱”過就完,應該是中國文化的歷史收獲。

      現在打開網絡的文化版,又是郭德綱、李天一,又是什么“吊絲”,純文化的藝術家就沒人知道。聽說一個女鋼琴家好多年了,很有名,比朗朗都不差,可國內基本沒人知道。

      問:會不會擔心“莫言熱”之后,影響到他的創作?

      馮驥才:我認為對好的作家是不會有影響的。我很欣賞莫言現在的態度,表現出一個作家的理性和氣質,不高調。像莫言的小說應該靜下來看,吵吵鬧鬧是沒法理解莫言的。我們作家一般來講是比較潔身自好,很少往鏡頭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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