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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向陽:愿得一心人 白頭不相離

    http://www.rjjlock.com 2013年03月18日09:10 來源:中國作家網

      計文君短篇小說《白頭吟》

      漢樂府民歌《白頭吟》是一個女子寫給自己心愛的人的,這個女子全部的不滿與心事、悲戚與期望,在于她要以這首詩傳達給她的愛人,一個人的愛應該有始有終、專一不棄。史傳這首《白頭吟》為卓文君所作,如此看,它的言說對象則是司馬相如,但是,一首詩能夠如是悠久地傳至今日而不衰,必定有它超出一人一事的道理。

      古有卓文君作詩,今有計文君同題入文,成就了一部21世紀的《白頭吟》。這篇小說寫女作家談芳的生活,小說從她的寫作生活入手,最終落腳于她個人的情感生活。簡潔地說,小說可分為兩大塊:一是談芳對周老先生一家及保姆韓秋月展開的采訪與調查,這是她的職業生活;二是談芳本人不期而遇的家庭情感問題,這是她的個人生活。小說有意識地將這兩塊結合起來,可謂騰挪有致。職業生活中的談芳以一副冷靜、客觀、理性、分析的面目出現,時時用智性去對付她得到的談話材料,以理性的頭腦和感性的介入解開這個大家族的情感謎底,盡管糾纏于此,談芳仍能出入自如,在剪不斷理還亂的家庭生活中,發現了生活自身的情感邏輯。但在另一方面,妻子談芳卻不能做到如此理性,在處理她與丈夫的情感問題或曰婚姻危機上,我們看到了談芳非職業的一面,這時的她,不再是一個擅長分析、提出問題、解決問題的作家,她所面對的不再是她文字的承載者、她故事的人物或是她能夠侃侃而談、行文如風的“他者”,當一切都不再是別人的故事時,當一切都正向她的內心紛至沓來,而來的事物與人正是直指她個人的東西時,她所面對的家庭與情感問題就不再只停留于紙面,而有了血肉質感。

      這是一個女人——職業中人、愛情中人——的兩個側面。計文君于小說中的寫作雄心可見一斑。她試圖跳出對于一個知識女性傳統書寫的單面化傾向,從兩個方面:內部與外部,同時把握一位知識女性的整體生活。不像以往的女性書寫,只將女性寫成是情感的動物,在談芳身上,不僅活著一個情感的女性,同時也活躍著一個理性的、思想的女性。但是這樣寫,于計文君而言確實也是一次冒險。計文君是一個擅長寫女性情感的女作家,相對于社會生活這一層面,她的能力與閱歷均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把握精準。也就是說,外部世界對于她而言遠不如內部世界那樣具有吸引力,那么膠著、那么細膩。計文君更興致于人類心理世界的幽微變化,并能在此變化中參透人類精神深層的奧妙與要義,例證是她的《天河》,盡管有畢飛宇的《青衣》在先,但寫出人戲一體的精神層面,計文君仍是向前盡了自己的努力。還有她的《剔紅》,其古典素養當然一部分來源于對《紅樓夢》的研究,另一方面更來源于其與生俱來的對女性自身心性的感悟與體驗。在這部小說中,她寫韓秋月便得益于這種體驗。韓秋月本是一個保姆,而且還有過外人眼里不甚光彩的經歷,但計文君不寫她的外在,而寫她的心理、寫她的心苦,寫這個人給談芳的心理震動,她說,“人總是為難著人,各有各的道理,可還是得彼此為難——他讓你苦,你讓他苦,沒辦法!彼f的不僅是自己的處境,更是談芳遇到的自身的難解之題,當然也是我們人生中難免會遇到的一切問題。

      小說大幅篇章在寫他人,即周老先生一家的生活,給人印象最深的卻是這位女作家自己的生活危機:結婚經年,兩位知識人在一起,起初的新鮮已變得老舊。其中的男知識者受到了來自他的知識內部的女性的誘惑,這種誘惑幾乎是時時發生的,但一個家庭的走向恰恰取決于男女雙方誘惑的態度,小說稱其為“白頭吟事件”。最后當然一切平息,女主人如那千年歲月中的另一個女子,表明“愿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而男當事者也如李白詩中的感嘆“寧同萬死碎綺翼,不忍云間兩分張”——兩人和好如初,避免了“獨坐長門愁日暮”的命運。

      兩個家庭,一個寫子女與老人之間的情,一個寫夫妻之間的情,于談芳而言,前者是她的落筆之處,后者就是她的身心本體。較之前者而言,后者的落筆是那樣的幽妙,無論是滿天星斗還是海雨天風,無論是無助孤單還是繾綣纏綿,其形象在小說中都是那么地真實美好,這個已然走過歲月而不懼歲月的女子,在某種程度上讓我們看到了歷史上那個愛怨相纏的女子的身影。

      身外與心內,這是計文君幾年來一直關心的女性主題,歲月見長,她的筆觸也日漸平和,閱讀中,我漸漸接受著這種平和,如她在書中哀矜的微笑,正如面對這樣一句詩一樣的文字:“她們身側,五月的繁花,正在揮霍一年中最為豐沛的朱顏碧色!

      我知道,一頁翻過,作者已無“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的烈性,而多了寬恕與仁慈。(何向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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