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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傳》作者:他晚年親手卸載自己的影響力

    http://www.rjjlock.com 2013年07月29日16:09 來源:烏魯木齊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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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前的夏天,歷史學者傅國涌推出了48萬字的《金庸傳》,當時有評論稱傅版《金庸傳》一改“以往的《金庸傳》作者們無一例外的仰視之姿”, 讓“金庸從神壇上走了下來”,但卻惹“傳主”金庸的“不高興”,對于書中將其描繪成“斤斤計較”、“摳門”、“依附權勢”、“口才遲鈍”等,金庸認為那是 “謊話連篇”;2013年夏天,傅國涌再出修訂版《金庸傳》,在原版上增加了10萬字以上的新材料。用他的話說是,“為的不是還原一個更真實的金庸,去得 到金庸的認可,而是在思考,金庸作為一個讀書人,他對大時代的回應,和大時代帶給他的獨特機遇!倍壳,還未見金庸對于修訂版《金庸傳》的回應,但關于 金庸的話題卻不停歇,比如金庸北大博士學位能否順利拿到?本報記者近日郵件專訪了修訂版《金庸傳》作者傅國涌。

      博國涌,歷史學者,自由撰稿人,當代中國知名知識分子。學術方向主要集中在中國近代史,善于以客觀全面的視角解讀歷史。出版過《金庸傳》《葉公超傳》《1949:中國知識分子的私人記錄》等著作,2003年第一版《金庸傳》因金庸本人不認可而飽受爭議。

      談金庸研究

      在他心中,寫武俠不是最重要的,辦報紙才是

      記者:《金庸傳》全書著墨重點集中在金庸的報人身份上,而非武俠小說大師?煞襁@樣理解,相比他武俠小說作者的身份,你更欣賞的是報人查良鏞?

      傅國涌:我寫的是傳記,重視傳主生平和他經歷的這個時代,而不是作文學評論,何況武俠小說對他來說,只是娛樂讀者的一個手段,在漫長的時光中, 逐日連載的武俠小說始終只是他辦報的副產品,無論是作為副刊編輯的查良鏞,還是《明報》創始人的查良鏞,都比寫武俠的金庸更重要。在他生命的晚年,香港環 境改變,《明報》易手,報人查良鏞年華老去,大眾看到的才往往是他的武俠作品。但在1993年前,也就是他人生的黃金時代,報人角色始終是決定性。我怎么 寫,其實不取決于我怎么看,而是取決于他真實的人生是怎么樣展開的。畢竟是傳記,不能虛構,也不能按照時過境遷之后的看法,而是要重視于事實本身,客觀地 呈現他曾經的人生。在傳記寫作中,主觀的看法永遠要從屬于客觀的事實。

      記者:書中有一段論述,意在說明,金庸本人也更喜歡當一個針砭時弊的報人。在你看來,報人和寫武俠小說在金庸心里分別占據了怎樣的地位?

      傅國涌:金庸的武俠小說創作從1955年到1972年,第一次大規模修訂完成于1980年,一共25年,四分之一個世紀,正是他人生最寶貴的青 壯年期,似乎看起來他在武俠小說上花費了很大的心思,其實,在1959年之前,他的主業是副刊編輯、是電影編劇,武俠連載不過是副業,并沒有花太多時間、 心血,可謂妙手偶得,或者無心插柳。自1959年起他創立《明報》,白手起家,殫精竭慮,嘔心瀝血,為了報紙的生存發展傾注了全部時間、心血,寫武俠連 載,招徠讀者也是其中的一個手段,從“神雕”到“天龍”都是如此,等到“笑傲江湖”和“鹿鼎記”連載時,報紙發行量已經穩定,他無需為生存考慮,也因 此,1972年連載完了“鹿鼎記”,他就封筆了,其中固然有其他原因,沒有這方面的動力也是重要因素。在他心目中,至少在1989年之前,武俠小說并沒有 特別重要的分量,報紙始終在他心目中居于首位。他曾一再說《明報》是他畢生的事業和夢想。

      記者:你在本書的后記中說,對于武俠小說家金庸,你的興趣并不大,但時評終究是一時之評,金庸傳世的以及被津津樂道的還是他的武俠小說,從這個角度看,解讀金庸是否更應從他的武俠小說入手?

      傅國涌:我看重作為報人和政論家的查良鏞,是因為他真實的人生原來就是如此,不是我刻意要厚此薄彼,而是他自己厚此薄彼。對于他報紙的看重也不 是看重他的時評那么簡單化,他的報紙彰顯了那個動蕩不安的時代,他處于兩岸三地之間,以他的筆見證了那個時代的風云變幻,同時他靠他的筆融入那個時代的跌 宕風雨之中,成就了他人生的華彩。沒有《明報》,僅僅憑武俠小說,他不會被海峽兩岸看重,不會成為那個時代香港有影響力的知識分子。所以,解讀金庸人生, 不能只從武俠小說入手,盡管那也是一種參考,畢竟其中有他真實人生的投影,有他生命經驗的融匯。

      話金庸形象

      他有三張面孔:文人的、商人的、大中國主義的

      記者:《金庸傳》頗為詳盡地介紹了金庸的一生,復雜且具有傳奇性,概括地講,在你心里金庸是怎樣一個人?

      傅國涌:金庸有多重的面相,他至少有三張面孔。一張是文人的。無論寫通俗的武俠,還是紙上論政,他都是拿筆桿子的文人;第二張是商人的。他深受 香港商業社會的影響,深諳香港市民的心理,洞察市場的需要。他辦報,每一分都計算得很清楚,他心中有一個算盤,遠勝于他不會經營的父親,即使在其他方面他 也常常在不經意中露出商人的精明;第三張臉是大中國主義的。他渴望大一統的、民族融合的中國,他在香港遙望北方,心系大陸,他熱切關注臺灣島上一舉一動, 他在武俠小說中如此流露,在報紙論政時同樣如此,他后期許多重大的選擇都與此有關。

      記者:本書2013年再版,據出版社說,是在2003年初版的基礎上增加了近10萬字,并做了一些刪減。你在后記中說,這么做的原因并非是為了盡量展現金庸的一生,而是更多地反映他和那個時代的交互,以此探討一個時代的命題?煞襁@樣理解?

      傅國涌:是,可以這樣理解。其實,我之所以愿意寫金庸這樣一個有爭議的人物,也只是想透過這個人物的命運看到20世紀大起大落的時代變遷,從而 窺見一個民族命運的糾結曲折,在一個讀書人身上折射出1923年以來中國的滄桑命運,文明與野蠻的消長,戰爭與和平的交替,動蕩與安定的轉換,繁榮與貧困 的反差。所以,我可以不吝筆墨去寫他早年接受的教育,從小學到中學,民國教育賦予他的知識根底、精神滋養,也許都是值得今天驚嘆的。他于抗戰勝利之后初入 報業,從《東南日報》的電訊翻譯兼編副刊幽默專欄,接受了最初的媒體訓練,打開了國際新聞視野,進入《時與潮》半月刊,特別是考入文人論政典范的《大公 報》,有幸近距離接觸胡政之、王蕓生、許君遠等一代報人,在他們身上聞見民國報業自由的最后氣息。

      作為報人,他完成了自己的華美演出。他是復雜的,如同他親歷的那個時代一樣。1993年他賣掉《明報》之后,他與時代的關系才漸漸淡去,他的人生也在慢慢的落幕當中。

      說金庸影響力

      他在晚年親手把自己的影響力卸載了

      記者:你寫作《金庸傳》最遭人詬病之處,莫過于沒有實際采訪過金庸,雖然這些都可以從資料補足,但是否始終缺乏一個更為直面的資料?

      傅國涌:我曾說,沒有采訪過金庸既是失,也是得。其實,采訪是記者的事,我只是史家,用史家筆法來寫人物傳記,中國史學一直有深厚的紀傳體傳 統,我完全可以通過掌握史料來完成,讀者該問的不是我有沒有采訪傳主,而是我使用的材料是否可靠,我的態度是否客觀、平衡、嚴謹,我有沒有寫出傳主真實的 人生和他的時代。傳記的第一標準是可靠,只要靠得住,沒有與傳主面對反而是得,而不是失。尤其是像金庸這樣一個性格復雜、名聲巨大的人。一個小小的例子, 所有的出版物包括金庸自己都說他是1924年生的,我卻可以找出確鑿的證據證明他其實是1923年生的。在許多問題上,老實說采訪如此聰明、如此有地位的 傳主,很容易會為他誤導、為他所欺。當然,我這樣說,不是表示沒有采訪就一定好于采訪過,凡事沒有定例,每個個案都要按具體情況處理。

      記者:金庸針對本書2003初版曾發表言論,“不推薦讀,連篇謊話……”這讓初版飽受爭議,2013年修訂版,雖然你說過,不需要得到金庸的認同,但能否避免一些爭議?

      傅國涌:我不知道會不會有爭議,這不是一個作者要考慮的。重要的是任何批評、質疑都需要證據,只要有人拿充分的證據證明我哪一點不對,我會十分感激,并樂于修改。如果是觀點不同,那就只能各自表述了。我恪守一個原則,一分證據說一分話,一切都要從事實出發。

      記者:金庸已經隱退很多年,但他的武俠小說始終不斷地被翻拍,金庸本人也因北大讀博以及其他事件頻繁出現在公眾視野,這些都是他影響力的象征。你如何看待金庸的影響力?

      傅國涌:金庸作為一個公眾人物還不時出現在我們的視野,往往是娛樂版,他的新聞往往是有爭議,愛之恨之不屑之都有。要說影響力,鑒于他晚年的許 多表現,其實他已經沒有什么真實的影響力了。要有,也只是在他的鐵桿粉絲中仍保留著揮之不去的那種影響。必須說,他的時代已經無可挽回地過去了,每個人都 免不了這一天,他也不例外,這是不可抗拒的。當然他的小說將繼續擁有讀者,那里埋藏著很多讀者少年的夢。

      也可以說,他在生命的最后二十年一步步親手把自己的影響力卸載了。我尊重金庸的人格,雖然我不認同他晚年的許多判斷和選擇,但就我掌握的材料而 言,他在生平親歷的許多重大歷史事件中作出的選擇還是站得住的,他是復雜的人,性格,經歷,心態皆是?偠灾,他太聰明了。而我始終認為對太聰明的人要 時刻保持警惕。 (文/記者李卿 圖/資料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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