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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藝評論家談賈平凹:以弱者的姿態感受社會

    http://www.rjjlock.com 2014年03月31日10:33 來源:西安日報

      3月27日23:15,“大家賈平凹”在央視十套繼續播出下集《弱者的敏感》,由曾任茅盾文學獎評委的著名文藝評論家李星與賈平凹對話,不同于上集側重人生坎坷,這一集里重點解讀分析了他的文學創作。日前,記者再次采訪“對話大家”的人,了解“對話”幕后的故事。

      談對話 用我的觀點對接他的“坦白”

      記者:李老師,您跟賈老師相識多年,彼此都很熟悉,肯定做過無數次對話,那么這次在《大家》中的對話,有什么不同的感覺么?

      李星:這次確實很不一樣,央視攝制組是在西安專門搭建了演播室拍攝的。演播室搭建成窯洞的樣子,藝術氣氛很濃厚。而且完全沒有給我任何主題的限制,就讓我以一個評論家自主的身份與賈平凹對話,這讓我找到了想說話的感覺。所以對話期間,我跟平凹都沒有任何壓力,兩個人都放得很開,錄制大概錄了兩個多小時。

      記者:兩位老師對話時都沒有壓力,那是否透露了很多內心的想法?

      李星:在國內,我認為自己是對賈平凹比較熟悉的評論家,我也認為自己的見解比較切近平凹的創作實際。整個對話我就是引出平凹的內心想法,用我自己對他作品的觀點對接平凹的“坦白”,我在試著把這兩部分對接起來,擔任引導者的角色。平凹作為一個大家,他在不同時期思考的常常是不同的問題,比如在《帶燈》以后,我感覺他的思維已經離開了,已經到了下一部作品。

      談創作 平凹的作品切近時代心理

      記者:李老師,您認為自己的見解比較切近賈老師的想法和創作實際,那么這次您和賈老師都談到哪些關于創作的話題?

      李星:我認為平凹對這個時代的病癥、心理和老百姓的愿望都有很深的關懷,所以我說他是屬于這個時代的作家。從《浮躁》以來,他的所有作品都從最隱秘的渠道切近了這個時代的心理:《浮躁》,切近的是全民經商背景下,基層社會、普通百姓的心理;《秦腔》,切近的是傳統農耕文明的解體和衰亡,農村社會的裂變;《廢都》,講的是知識分子的沉淪,在商業化、市場化、物質化背景下,知識分子沉淪的難以自拔;《懷念狼》寫的是人生命力的萎縮,在現代化高科技時代背景下,人成為地球的主宰,生命力卻在萎縮;《帶燈》更不得了,平凹在這部小說里勇敢、毫不回避地面對了中國當前相當一部分社會問題,描寫了基層權力的膨脹和瘋狂。

      而且,平凹在文學上是有自己追求的,他從1982年就提出以中國的、民族的方法去表現當代中國百姓的生活。雖然道路很曲折,但他被認為是第一個“恢復了中國漢語言尊嚴和自覺”的作家。這是我認為賈平凹小說最難得的兩點,這一路走過來三十多年了,他走得越來越堅定。

      談風格 他始終以弱者姿態感受這個社會

      記者:我知道您是賈老師很多作品的第一讀者,您說過“從《古爐》到《帶燈》,我能讀到賈平凹的疼痛感”,這個疼痛感從何而來呢?

      李星:社會發展到一個時期就有一個時期的心理,有一個時期的窗口期,就是社會的某種矛盾某種心理在這個時候表現的特別突出,而賈平凹每部作品都恰到好處地在這種心理露出端倪的時候,就一下子抓住了,所以他的作品都對準了這個社會時期人們心理最敏感的部位。但是一種社會問題的出現不是突然的,是有潛伏期的。平凹在社會病癥還處于萌芽狀態時就已經感覺到了,可這時大多數人還在隨波逐流,所以他是痛苦的,因為他已經察覺到了,可別人還都毫無知覺。我想他一定很疼很疼,所以才通過寫作來釋放、緩解。

      記者:賈老師不僅堅持以民族小說的樣式來寫作,也一直關注當代中國老百姓的生活,您認為他為什么會選擇這樣一條道路呢?

      李星:寫作的大家常常會被認為是有天賦的,除此之外,我認為老天爺把平凹其他的生存方式都給他堵死了,只留了文學一條路給他。平凹自己說,他個子小力氣小,勞動不行、當兵不行,他只能向內發展,他的小說也是這樣,把自己的情緒表現得很充分。這樣的性格特質和天然條件,決定了平凹對于這個時代很敏感,他是以弱者的姿態來感受這個社會,他最壓抑、最冷靜、最敏感、最憂患也最脆弱。平凹在內心深處跟這個時代有一條秘密通道緊密相連,不論他外在的生活過得怎么樣,他總是以憂患的眼光來打量這個時代,所以他的作品也和這個時代緊密相連。記者 肖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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