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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克拜爾·米吉提回憶張賢亮:擁有自己讀者的作家

    http://www.rjjlock.com 2014年10月13日12:36 來源:人民政協報 艾克拜爾·米吉提

      我第一次看到張賢亮的名字,是在讀到他的小說《邢老漢和狗的故事》。巧的是,我是在此之前以處女作《努爾曼老漢和獵狗巴力斯》獲得1979年全國短篇小說獎,所以,對他寫到狗的故事很感親切,遂找來作品一睹為快。

      那時候,十一屆三中全會剛剛開過,黨的“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基本路線得以確立和貫徹執行,政治上撥亂反正,深入揭批“四人幫”的倒行逆施,百廢待舉,百業待興;與此同時,國門開始打開,實行改革開放,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國民經濟從瀕臨崩潰的邊緣開始走向復蘇,新時期的帷幕徐徐拉開。而這一時期的文學,迎來了又一個春天,自覺擔當起揭批“四人幫”,清算“極左”路線的歷史重任,將人人意中所有、語中所無的郁結以藝術的形式表達出來,深受人民群眾歡迎,呈現出一時“洛陽紙貴”的奇觀。那些作品可謂是驚世駭俗、振聾發聵,為解放思想、歷史的進步與發展做出了不可替代的貢獻。張賢亮正是這一偉大歷史洪流中涌現的一位作家!缎侠蠞h和狗的故事》正是一篇直面人生,直面社會,以真實的故事、灼人的細節、犀利的語言寫出一個卑微者命運的小說。作品通過邢老漢與討飯女、狗的故事交織的命運,揭露了“文革”極左時期荒誕行徑和所釀成的人間悲劇。作品極具藝術張力和思想內涵,成為新時期之初不可多得的佳作之一。

      當然,張賢亮是一位命運多舛、飽經滄桑的作家。1955年中學畢業后,19歲的他因家庭出身問題,從北京遷到甘肅省寧夏專區賀蘭縣(寧夏回族自治區于1957年成立),在甘肅省干部文化學校(寧夏回族自治區黨校前身)任教。1957年因在《延河》文學月刊上發表長詩《大風歌》而被劃成“右派”(后來又扣上現行反革命帽子),被判過刑,遭受22年的勞改、勞教、管制、監禁,直到1979年9月獲得平反落實政策(《邢老漢和狗的故事》便創作于1979年10月在他重新任教的南梁農場)。但是,從他后來的上世紀80年代井噴式發表的一系列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出,他始終沒有放棄信念。一邊讀著僅允許他帶入勞改農場的《資本論》,一邊忍受著饑餓,一邊思索著國家的命運。他從最初的惶恐到在心底得出自己的結論,這些又支撐著他心靈的天空沒有灰暗下來,更沒有絕望,他最終親眼目睹了那些歷史錯誤的矯枉過正。而在他創作的系列作品中,我們從幾位主人公章永麟、許靈均“右派”知識分子身上,可以清晰看到張賢亮自己的影子。

      在那一時期,張賢亮先后發表了短篇小說《邢老漢和狗的故事》、《靈與肉》、《肖爾布拉克》、《初吻》等;中篇小說《土牢情話》、《龍種》、《河的子孫》、《無法蘇醒》、《早安朋友》、《浪漫的黑炮》、《綠化樹》、《男人的一半是女人》、《青春期》、《一億六》等;長篇小說《男人的風格》、《習慣死亡》、《我的菩提樹》。先后結集出版的選集有中短篇小說集《靈與肉》、《感情的歷程》(又稱“唯物論者的啟示錄”)、《張賢亮集》以及長篇文學性政論隨筆《小說中國》、隨筆集《中國文人的另一種思路》等。其中《靈與肉》、《肖爾布拉克》分別獲1980年及1983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綠化樹》獲第三屆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他是當時“傷痕”“反思”文學浪潮中的重要作家之一。按張賢亮自己的話說,他是中國(當代文學)第一個寫性的,第一個寫饑餓的,第一個寫城市改革的,第一個寫中學生早戀的,第一個寫勞改隊的……他的每一部作品問世,幾乎都是闖文學“禁區”,在文壇要帶來某種騷動和爭議,而他忠實的讀者會即刻對他追捧。應當說,他是一位擁有自己讀者的作家。

      張賢亮的小說及時改編為電影搬上銀幕,進一步擴大了他作品的影響力。像《牧馬人》、《黑炮事件》、《異想天開》、《我們是世界》等影片,一經問世一炮走紅。與電影一起走紅的,當然還有那些明星和導演們。從另一種意義上說,張賢亮由此與中國影視界奠定了良好基礎,結下善緣。這也是一種伏筆。所以,當張賢亮在自覺創作井噴期已經過去,需要來一個華麗轉身的時候,建一座影視城便順理成章。1992年12月,張賢亮以自己作品外文版版權獲得的外匯存折(折合人民幣70多萬元)用來作抵押,借貸創辦寧夏華夏西部影視城公司。如今,公司所屬的鎮北堡西部影視城,已然成為中國西部最著名的影視城,《大話西游》、《新龍門客!、《大紅燈籠高高掛》等100余部影視作品曾在這里拍攝。

      今年8月間,我到鎮北堡西部影城走了一圈。講解員在津津樂道地講述著張賢亮創辦影視城的每一個細節,對張賢亮的景仰之情溢于言表。一群群來自天南地北的游客,在這個始建于600多年前古城堡間穿梭如織,似乎人人都知曉給予這個古城堡以全新生命活力的人,便是作家張賢亮。那些一個個影視作品攝制時留下的場景和道具,更是無言地訴說和印證著這一切。一個作家,除了寫作,還能給一方百姓帶來福祉,讓這么多的人就業,讓這么多的人分享快樂,已經是一種奇跡。我感覺得到,張賢亮已成為寧夏的一張名片和驕傲。坊間的故事也在自然流傳。

      人生苦短,生命有其規律。張賢亮曾說過到了90歲時,他還會寫作,會告訴讀者更多的故事。然而今天,他帶著自己更多的故事已駕鶴西去。但是,他留下的作品,具有特殊的生命力,將繼續伴隨讀者走下去。這便是文學作品的魅力和活力所在。

      (作者 艾克拜爾·米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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