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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魁興:誰是“最后的大師”

    http://www.rjjlock.com 2015年03月02日08:51 來源:中國作家網 張魁興

      在介紹作家汪曾祺時,資料上多是這么說的:汪曾祺是中國當代文學史上“獨一無二”的作家,不僅是著名的作家、散文家、戲劇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還被譽為“抒情的人道主義者,中國最后一個純粹的文人,中國最后一個士大夫”。之前,我孤陋寡聞,對此深信不疑。但是,現在我對此產生了懷疑。汪先生真的是“中國最后一個士大夫”、“中國最后一個純粹的文人”嗎?

      我上網一查發現,1990年去世的我國現代歷史學家錢穆先生也被稱為“中國最后一個士大夫”,仍然健在的武俠小說大師金庸先生也被稱為“中國最后一個士大夫”。既然錢穆先生和金庸先生都能稱之為“中國最后一個士大夫”,那么汪先生的“中國最后一個士大夫”的稱號就得打個問號。雖然汪先生是“中國最后一個純粹的文人”的帽子還沒有被人搶著戴,但世界末日還沒有來臨,誰也不敢說誰就是“最后的某某”。

      我們知道,所謂“最后的某某”不過是表示對故去大師的敬重。敬重當然可以,但是,對于活著的大師們來說則是一個尷尬,誰聽了也不舒服。況且,某些人連大師的稱謂也不配,更別提是“最后的大師”了。畫家朱新建去世后,有人稱之為“最后一位文人畫大師”。不久前,某拍賣行在舉行朱新建作品專場時,也將之命名為“最后一位中國畫大師朱新建專場”,似乎將朱新建的“最后一位大師”的名號進行了鞏固。此事在藝術圈引起了不小的騷動。一位畫家就直言不諱地說:“暫不說朱新建是不是‘中國畫大師’,就說這‘最后一位’,難道中國畫壇此后就再無大師了?”

      “最后一位”的說法肯定不嚴謹,但是,我們卻經常聽說故去的某某被稱為“最后一位”。有人為科學家葉企孫寫了一本傳記,書名就叫《最后的大師》。有讀者提出質疑:葉企孫是大師不假,但說他是“最后一位”不妥,近年獲得國家最高科學獎、為中國作出巨大貢獻的那些學術泰斗都不是大師了?當“最后一位大師”滿天飛的時候,“最后一位大師”必然成為一句善意的謊言。季羨林先生很明智,生前已經辭去“國學大師”的帽子,但是2009年逝世后,仍然有人說他是“最后一位國學大師”,有人說“北大燕園的一個時代結束了”,事實上這都是算不得數的悼念之語。如果換個語境,“最后一位”也就是為了尊敬死者的隨便一說,因為地球還在運轉,社會還在發展,稱誰“最后一位”都為時尚早。

      誰也不知道誰是“最后的大師”,因為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誰是地球上“最后一位”公民。按照傳統的說法,說誰是“最后的大師”是“諛墓”,按照現在的說法也就是蓋棺定論,而蓋棺定論多有故意“拔高”的水分,而且是故意忽略了“不好”的一面。換言之,稱誰為“最后的大師”都不見得是客觀的評價。所以,對“最后的大師”的評價,你就姑妄聽之吧。如果是賣家和藏家嘴里的“最后的大師”,最好的應對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我們都不會知道誰是“最后的大師”,也不必把“最后的大師”當回事。有一句話說得很好,沒有“最好”,也沒有“最后”,只有“更好”,我們應把“更好”當做追求,對“最后的大師”就一笑而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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