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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抗戰名劇《野玫瑰》談巴蜀現代文學“回歸”

    http://www.rjjlock.com 2015年10月30日09:52 來源:四川日報 向榮

      編者按:

      10月27日,四川省作協在成都舉辦“2015中國文藝理論前沿峰會”。論壇上,來自全國各地的多位文學評論家談及鄉土文學的“四川記憶”,中國現代文學研究會會長丁帆在發言中坦承“對李劼人和四川鄉土文學的研究和關注不夠。一個重要的章節被忽略了!彼拇ㄐ挛膶W史近百年,鄉土文學一直是主流文學,也是四川文學成績最突出的類型,但關于四川鄉土文學的系統性研究和整理,付諸闕如。近日,國家社會科學基金西部項目《四川鄉土小說論》在四川省社科院文學所啟動,課題研究目的旨在系統梳理百年四川鄉土小說脈絡,彰顯四川鄉土小說在中國文學史上的歷史地位和藝術價值。項目主持人向榮以此文在論壇上的發言引起了與會者的高度重視。

      抗戰時期,四幕話劇 《野玫瑰》(1942年)在大后方昆明和重慶上演,盛況空前,僅重慶一地就演出16場,萬人空巷。扮演女主角的著名演員秦怡回憶說,當時一隊國軍士兵,沒買到戲票卻不罷休,居然在劇院大門架起機槍,強行進入。足見此劇在當時爆棚般的影響力。

      《野玫瑰》的作者是西南聯大教授,四川富順才子陳銓。陳銓在抗戰期間提倡“民族文學”,希望民族運動與文學實踐在抗戰歷史語境中有機地統一起來,建構一種反抗侵略救亡圖存的“民族文學”,在大眾中培育一種國家民族至上的民族主義精神。在這種文學觀的引導下,陳銓在抗戰中發表了大量的文學作品,其中以抗戰鋤奸為題材的戲劇作品就有四部,而影響最大的就是 《野玫瑰》。

      《野玫瑰》是現代中國最早的諜戰劇,講述國軍女特工夏艷華臥底淪陷區,抗日鋤奸的英雄傳奇。這個戲既成功刻畫了女英雄復雜糾結的內心情感世界,也沒把大漢奸符號化臉譜化,而是從人性和人物個性等多元層面刻畫了復雜的人物形象,使漢奸王立民成為圓型人物而非扁平人物。這在抗戰初期乃至當下的抗日神劇中都是一個突出的藝術特色。因此《野玫瑰》在當時與郭沫若《屈原》一起成為抗戰時期的名劇。

      值得關注的是,新中國成立后的現代文學史只有《屈原》在長嘯,卻不見《野玫瑰》綻放,陳銓和他的《野玫瑰》被選擇性遺忘了,與之相伴的是五四時期的四川現代鄉土文學也被遺忘。

      迄今為止,當下中國最具權威性的現代文學史和鄉土文學專著,如嚴家炎《中國現代小說流派史》、錢理群等《中國現代文學三十年》、楊義《中國現代小說史》、丁帆《中國鄉土小說史》等,在描述五四時期的現代鄉土小說時,沒有一篇四川作家的作品。關于四川鄉土文學,通常是從上世紀30年代以沙汀、艾蕪等人才進入文學史視野的,這幾乎已是學術界的一個共識。在這個共識背后,四川五四時期即20年代的鄉土文學則被遺忘了。

      事實上,五四時期四川作家不僅發表出版數量不少的鄉土小說,而且在當時還產生了較大的影響。1920年12月,年僅18歲的四川作家林如稷就在著名的《晨報副刊》上發表鄉土小說《伊的母親》,寫一家佃農因天旱無法繳納地主的年租,被迫典妻給人當妾的悲催情景。小說寫得雖然稚拙,但它是中國新文學史上第一篇四川作家寫的鄉土小說。不特如此,它還是新文學史上最早描述鄉村典妻制度的小說。而嚴家炎、丁帆等在他們的著述中都認為,浙江許杰發表于1925年的《賭徒吉順》是最早描寫典妻制的小說。

      據統計,五四時期四川作家林如稷、陳煒謨、李開先、李劼人、高世華和陳銓等人都發表出版過鄉土小說,其中比較有影響的作品有林如稷1920年的《伊的母親》,1921年的《死后的懺悔》,1923年的《太平鎮》、《葵堇》,1925年的《故鄉的唱道情者》。陳煒謨1923年的《烽火嘹唳》,1925年的 《狼筅將軍》,1926年的 《寨堡》、《夜》、《舊時代中的幾幅新畫像》。李開先1922年的《埂子上的一夜》。李劼人1925年的《捕盜》、《棒子的故事》、《失運以后的兵》,高世華的《沉自己的船》。而陳銓1928年出版的20萬字的《天問》,是四川作家在上世紀20年代發表的第一部長篇鄉土小說。

      由此可見,從1920年到1928年,四川作家已出版發表包括長篇和中短篇在內的多篇部鄉土小說,以時間和題材上說,完全與魯迅開創的中國現代鄉土小說流派的發軔期并肩同步。在魯迅主編的著名選集 《中國新文學大系·小說二集》中,臺靜農的小說有四篇入選,與魯迅的篇數相等,四川作家陳煒謨也入選四篇,即《狼筅將軍》、《破眼》、《夜》和《寨堡》,除《破眼》之外,其它三篇都是鄉土小說。借用楊義的話來說,陳煒謨的小說是不容忽視的。在茅盾主編的《中國新文學大系·小說一集》中,四川作家李開先1922年發表在《小說月報》上的《埂子上的一夜》雖未入選,但在《導言》中茅盾認為這篇描寫“棒老二”的鄉土小說,超越了當時小說書寫“學校生活和戀愛關系這狹小而被濫用的范圍”,在20年代初期的小說創作中是難能可貴的!耙云洫毺氐臄⑹轮既、悲劇意識和形式技巧,不僅是1920年代長篇小說草創期的重要收獲,而且在現代長篇小說發展史上,也應占有一席之地”。1929年朱自清在清華大學開設《中國新文學研究》課程,陳詮的《天問》與老舍、巴金和沈從文的小說并列一起,做專節講授。

      所以,找回巴蜀現代文學“被遺忘”的作品與價值,不說重寫中國現代文學史,至少重修中國現代文學史,不僅是必要,而且還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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