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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軍旅文學中短篇小說:繼承與突破

    http://www.rjjlock.com 2016年01月20日08:25 來源:中國作家網 徐藝嘉

      往年由“新生代”挑大梁的軍旅中短篇小說在2015年展現出新的面貌,也由此產生了新的文學特質。這種變動源于兩方面:首先是創作隊伍的變化,“新生代”作家的主要精力受制于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70周年的主題長篇創作,中短篇小說數量減少,但卻更重質量,有部分作品被《小說選刊》《中篇小說選刊》等核心文學刊物轉載;另一方面依托解放軍藝術學院的全軍文學骨干培訓班,不少軍隊業余寫作者和在校學生的中短篇小說嶄露頭角,為軍旅中短篇小說提供了新的生力軍。

      西元是2015年度軍旅文壇的一匹“黑馬”,中篇小說《死亡重奏》堪稱重磅,小說以音樂結構的形式來表現戰爭,嚴謹而冷峻地呈現出殘酷的戰斗場面和真切的生理感受,硝煙味十足!端劳鲋刈唷樊斨械拿栏,不僅僅是一種壯烈、崇高之美,其中更包含著悲憫、寬容的博大之美。小說的開始是殘酷和恐懼,可是到了后面,更多的是寫大地、草原、奔馬和那些安詳、舒緩、靜穆的情緒,作者力圖讓這篇小說中的美感更加厚重,更加包容。這種美不是建立在仇恨、偏執的基礎上,而是建立在善意、理解的基礎上,是一種大美。西元的另一個中篇《Z日》則充滿了形而上的意味,主人公在時空交錯的場景和故事中來完成作者對戰爭的自我想象和敘述,有許多篇幅用來表現作者對戰爭與和平的辯證思索。

      曾劍的短篇小說《向大!吩娨馐[蘢,以散文化的寫法,在日常生活的吉光片羽中,呈現了戍邊戰士的孤獨和堅貞,描繪出戰士們在艱苦環境中平凡而不易的崇高與偉大。老人的出現堪稱亮點,具有強烈的象征意味,與島、與祖國海疆生死相守的無比忠誠躍然紙上。曾劍似乎并不注重故事性,而是注重人物心理軌跡、心理根源的挖掘與描述,因而小說中寫的是軍人其實更是普通的人。人的軟弱、渺小,以及思想的搖擺,常常是曾劍小說展開表述的起點,然而,當他筆下的人物作為士兵挺立起來的時候,便具備一種可稱之為“親切的偉岸”的形象。

      張子影的中篇小說《天亮之前》來自于一段真實的歷史故事。1941年,中國的抗日戰爭進入了最為艱苦的時期。作品描寫了沂蒙山抗日根據地幾個革命者的成長和他們美好的愛情,后來戰士們皆為革命獻身。作品的氣質哀婉而雄壯,傳遞出一種精神、一種氣質——越來越復雜與虛偽的社會,強調道義、使命、責任和奉獻,對這種精神的追索與呼喚、建立與重塑在今天更彌足重要,也正是軍旅文學區別于其他門類文學的立足根本所在。

      在成熟作家中,麥家也進入到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70周年的大語境中,創作了短篇小說《日本佬》,講述了一個曾經被日本人抓丁、后又釋放回來被揪斗的人的悲劇命運。小說深刻的地方不在于被批斗的故事本身,也不在于其呈現出來的民族情結,而在于所描述的“莫須有”原型,和所包含的一種根深蒂固的加害于人的社會心理,這個原型心理,讓人心有余悸。此外,徐貴祥推出了《背鍋人》《好一朵茉莉花》等4部中篇小說,表現出一個老作家對文學的努力追求。軍藝的“開枝散葉”牽引式教學法是一個創新之舉。學生們圍繞《好一朵茉莉花》自選角度,或續寫、或填補,選取人物和情節自成一篇獨立的小說,并合著成書,并以《背鍋人》為名出了一本評論集。于是我們看到了十幾篇風格各異卻又依托于主題的個體創作,如同連接成網狀結構的一個個文本,共同豐滿了原型故事。如此,小說如同一塊海綿,在繼承了作者原有創作元素的基礎上,借由這種教學方式不斷突破自我樣態,吸收新元素,它所衍生的新的文學果實令人期待。

      “新生代”作家代表人物之一裴指海的短篇小說《戰爭與蚯蚓》令人驚艷。小說寫青龍山根據地在日軍秋季掃蕩時,一名被俘的八路軍女兵李菊紅被一個日本兵無條件釋放,卻在歸隊后被自己人定罪的故事。小說具有懸疑色彩,利用互文、虛擬的口述史,表現戰爭對人帶來的巨大的傷害,這種傷害緊緊逼迫文學作出反應,盡管戰爭并沒有因為文學的照亮而變得溫和起來,但文學可以做得更多。它在戰爭之后出現,每一次暴力都應產生追問,每一次戰爭都應招來批判,硝煙散去,尸骨在萋萋荒草中腐爛,書寫戰爭的文學應該成為豎立在人類心中的墓志銘:亡靈得到祭奠,生者得到反思,這也是《士兵與蚯蚓》的意義所在。

      盧一萍短篇小說《雷場》、中篇小說《藍色情歌》和《荒原士兵》,把喀喇昆侖和阿里高原這列“白山”作為虛構文學的背景進行表達,具有濃郁的邊疆氣質和高原特色。作家以開闊的視野和洞察生活的能力,以極富個性的敘述表達,塑造了凌五斗這個個性鮮明的人物,并寫下了與人物相關的系列故事。朱旻鳶的中篇小說《證明》是他第一個戰爭題材小說。小說以《證明》的曲折經歷為主線,通過塑造連長李多田、“解放兵”趙福生、翻譯劉朝陽、軍醫吳旻昊等人物形象,基本以真實故事為素材,以點帶面,不僅真實還原了當年慘烈的戰斗場景,而且站在人性的角度,始終將人物的命運作為關注和書寫的重點,充分展現了“新生代”作家對戰爭題材不斷增強的駕馭能力。戰斗場面的描寫令人感嘆不止,主要人物的命運令人唏噓不已。趙雁的中篇小說《火星居民的地球夢》立意新穎,仍然延續了作家所鐘情的航天書寫。

      中短篇小說的另一個主力團隊來自于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文學系已連續兩屆開辦全軍中青年作家骨干培訓班,集合軍隊作家和業余寫作者進行密集培訓,且初見成效。2015年依托《解放軍文藝》《神劍》《前衛文學》等部隊刊物,培訓班已形成數期專號,這其中不乏新人佳作。

      王玉玨的中篇小說《英雄地帶》延續了作者近年來一直熱衷的“首長身邊的小人物”題材系列,這次聚焦的對象是“小車司機”。它可以被視作其職業操守的某種延伸,也可以被理解成其內心私密情感的一種外化,作者的這些努力應該說不失為對“英雄主義”書寫的一種新的探尋。

      趙宇是近些年保持了較好創作態勢的女作家。她的短篇小說《我是淑安》細致刻畫了女軍人淑安的形象。淑安在工作和家庭中處處低順逢迎,只求安穩度日,可轉業的命運仍然落在她的頭上,盡管這一次她還是沒有說不,但這突如其來的人生變故卻讓她如獲新生,找到本真的自我,讓我們看到一個卑微的軀體爆發出來的巨大力量,筆墨如在人物的血脈中游走,人物幽微的內心刻畫得殘酷而真實。徐彤的短篇小說《前夜》寫一群即將面臨畢業分配的軍校生,適逢南京軍區一線作戰部隊來這所軍校選拔特種人才,大家對此反應不一,主人公詹銳在和同學間的拉鋸戰中受到了教育,得到了洗禮,內心成長為真正意義上的軍人。此外,王建章的中篇《溝里》,于蛟龍的短篇《黑白世界》、中篇《明月高懸》,吳剛思漢短篇《白馬巴圖兒》也表現出作者不俗的創作潛力。

      總體觀之,2015年中短篇小說有質量、有亮點,昭示了軍旅文壇的“回暖”氣象,也表現出新老作家對中短篇小說的鐘情,相比長篇小說和報告文學,中短篇小說更容易進入當代文壇視野,引起更廣泛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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