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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勝:我是“為人生”一派的作家

    http://www.rjjlock.com 2016年01月26日12:27 來源:貴州民族報

        俞勝(1971-)男,安徽桐城人,科學技術哲學碩士。業余寫作者,著有中短篇小說集《城里的月亮》等。作品入選《新實力華語作家作品十年選》《中國散文 排行版(2014)》等多家文學選本。曾獲安徽省首屆魯彥周文學獎中篇小說獎、首屆全國“山哈杯”畬族文學創作大賽佳作獎等文學獎項多次。中國作協會員。 《光明日報》《文藝報》《中國藝術報》《文藝評論》等報刊有關于其小說創作情況的介紹。

      梁帥:俞老師您好,據我所知,你是安徽人,但對北方是不陌生的,因為你的愛人就是北方人,你經常陪媳婦回娘家吧,對黑土地是一種什么樣的文學印象?

      俞勝:帥哥好(習慣這樣稱呼你了),我愛人是黑龍江虎林人,所以黑龍江我常去,還計劃今年夏天去一次。這片土地寬廣肥沃,老百姓勤勞肯干、樸實 善良。前幾天,我聽了甘南縣興十四村黨委書記作的關于新農村建設的報告。知道了興十四村早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就成為全國首個家家都擁有彩電的村。又佩服這 片土地上的老百姓身上具有一種敢為天下先的豪邁情懷。這真是一片異彩紛呈的土地。

      梁帥:著名作家梁曉聲曾寫過小說《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黑龍江這片土地總給人一種遼闊神秘、豪爽野性等感覺,你個人是一種什么感覺?

      俞勝:沒有真正接觸過東北作家或者對東北作家了解得不多之前,可能會片面地認為,黑土地文化缺少中原文化的悠久與厚重,也缺少江南文化的細膩與 精巧。這片土地上產生的文學,只有野性與力度,博大與冷峻。不可否認,地域特色會給這片土地上作家的作品打下深深烙印。記得曾經采訪遲子建老師時,她說, “我被大自然的風雪鞭打快半個世紀了,所以遭遇文學的寒流時,筋骨會強健。我對文學的追求,這種堅定,應該與這種成長環境有關! 我覺得這種地域的烙印更多是精神層面的,譬如遲子建老師說的堅定與淡定。新時期以來,你多讀一些東北作家的作品,就會發現以遲子建為代表的東北作家,溫婉 細膩精巧的才情連一些南方的作家也嘆服。這片文學花園也是五彩繽紛的。

      梁帥:你的作品中,有寫過黑土地上的事情嗎?

      俞勝:我在南方的鄉村長大,后來到東北的都市(大連)學習和生活,現在生活在北京。那么,南方的鄉村和東北的都市都成了我的故鄉。在一個作家的 文字里,對故鄉總是有一種濃厚的情結。我的作品中就常常出現大連這座城市的影子,譬如中篇小說《水乳交融》《我在學報當編輯》等等就是如此。我還寫過一些 關于東北的游記,還有一些關于東北風俗習慣的文字。最近手頭一個正在修改的長篇,嘗試以北方的鄉村和哈爾濱市為背景。

      梁帥:好啊,非常期待看到你的這部以哈爾濱為城市背景的長篇,希望從你的視野中,看到一個獨特的哈爾濱。

      俞勝:在風俗習慣方面,南北方的差異比較大,以一個曾經在這片土地上生活過的南方人的眼光來重新打量這片土地,可能會有不少審美上的趣味,希望到時能引起北方讀者的關注。

      梁帥:走文學這條道路,開始比較容易些,天賦和基礎,很容易讓人上道,但萬事貴在堅持,能在這條路上堅持走下去的人,都是我非常敬佩的人。

      俞勝:我是從上個世紀90年代末開始練筆。主要寫散文和小小說,多在報紙上或非純文學類雜志的副刊上發表。在《大連晚報》上發表的第一篇小散文 ——《校園里的塑像》,1999年的時候,獲得了大連市建國五十周年散文、報告文學優秀獎。1999年另有散文入選《青年文摘》。

      真正醉心于文學創作已到2008年了,那時候在新華網做編輯。2008年《山花》第一期開設了“未名作家”一欄,發表了我的短篇小說 《當我來到霞村的時候》,這是我在純文學期刊上發表的第一個短篇小說。初嘗收獲的喜悅,從此就一發不可收拾。但在媒體工作,利用業余時間寫作,時間多是碎 片化的,心境也非常浮躁,沉不下來。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覺得還是把工作和個人興趣結合起來更好些,這樣就調到了《中國作家》雜志,成為一名文學工作者。

      梁帥:作為一個編輯來講,你覺得中國目前的小說,和外國的小說來比較,是否還有差距?

      俞勝:外國的小說,我讀得較少,是我閱讀方面的一個短板。我說的閱讀,指的是閱讀原著。如果說閱讀翻譯過來的小說,倒也讀了不少,但我總覺得這 不是真正的外國小說,是外國小說中國化的結果。小說是語言的藝術,如果僅從語言的角度來衡量,我覺得外國的小說與中國的小說差距不大,甚至多數不如我們本 土優秀作家的作品,因為是翻譯過來的作品。如果翻譯家本人就是文學家,那他翻譯過來的作品自然“信、達、雅”了,那是另一說了,F在我們已經開始反思一個 時期以來我們的教育在國學教育方面下的力度不夠,在國學缺失的一代, 不少翻譯家的文筆達不到成熟作家的水平,更遑論“信、達、雅”了。我們現在讀外國的小說,不一定是為了欣賞其文字的優美、生動而傳神。我們是想從外國的小 說中了解外國的風土人情,那些年我們文壇涌現出來的所謂先鋒派、后現代派作家更多地是想了解外國作家架構文字材料的技巧和看問題的視角,學習過來,為自己 的文字披上一件斑斕的外衣。但小說的根本還是語言的藝術,以及通過語言能給讀者提供什么樣的審美體驗。離開這個根本,再玩多么高超的技巧都成了無本之木, 無源之水。所以,在我們國家,先鋒派喧囂一陣后歸于沉寂是必然。我自己是個不刻意追求技巧的寫作者,在寫作上更講究積累,講究厚積薄發。作為編輯,我們常 接到一些在國外用華語寫作的作家的稿件,他們得風氣之先,在結構和視角上的確有新鮮的地方。但總體來說,我覺得中國目前的小說與外國的小說差距不大,風格 各有千秋。

      梁帥:你自己也在從事小說寫作,而且也形成了自己的小說世界觀,我想探討一下小說世界觀的問題,請談談你的小說觀念吧。

      俞勝:我是“為人生”一派的作家。盛世出雄文,生逢我們這個偉大的時代,作為作家,是一件幸運的事。面對取之不盡的生活源泉,我想我們應該成為 這個時代的記錄者,讓我們的文字留下這個時代的印記。這種記錄自然不是新聞式的記錄,新聞記錄由新聞記者去完成。作為作家,要用文學的方式,形象地描寫時 代背景下人們的生存狀態和精神面貌,敏銳地捕捉各種社會思潮的動向,給讀者提供思考生活、認知世界的精神容量。作家不應做時代的逃避者,“躲進小樓成一 統,管他春夏與秋冬”,寫些脫離時代的無病呻吟的東西。我想,作為一位作家,以虔誠的心,來記錄自己的時代,反映自己的時代,為自己的時代放歌,才能無愧 于自己生活在其中的這個偉大的時代。當然,文學作品并非時代的“傳聲筒”, 更不是時代的“鏡子”,我們也不能無限放大她的認知功能和教育作用。

      梁帥:作家不能脫離時代,時代給我們太多的寫作資源,但如何切入時代,如何呈現時代,這是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俞勝:具體到我創作的實踐,我堅持兩種審美取向,一個就是像《當我來到霞村的時候》這類的,以一種幽默、略帶調侃的筆法表達自己對生活和人生的 理解,也希圖給讀者以某種啟示,文章中的人物盡量具有鮮活性和獨特的個性。另一個就是像《人、狗、狼》(原發《北京文學》2009年4期)這樣的寓言筆 法,概括地表達對現實和人生的看法,像漫畫似的,文章中的人物盡量具有某類人的特征,當然也不想把人物寫得平面化。文學作品第一位的應該是語言的藝術,再 細一點說,是文字的藝術。在這個紛繁復雜,如萬花筒般變化的高節奏時代,怎樣為讀者提供一篇不冗長、不沉悶、不艱澀、不平淡的作品,讓讀者在享受文字美的 同時,能引起內心情感的共鳴,并獲得精神的升華,是我所期愿的,也是為之努力的。

      梁帥:我個人比較喜歡短篇小說,我覺得短篇小說的技術性更強,但從文學史的角度上講,小說的技術創新高峰已經有過幾次,你覺得還會出現嗎?

      俞勝:你的短篇小說寫得很棒,我讀過一些。你說短篇小說的技術性更強,我覺得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話題。我的理解是,也不是說長篇小說、中篇小說 技術性不強。但你那種感覺也沒錯,因為短篇小說篇幅相對短小,雖然短小,小說的各種元素都要調動起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所以,寫好短篇小說不容 易,也見一個作家的功底。關于小說的技術創新高峰,因為既然是文學史的,就得往回看。往前看,那就是一切皆有可能。前一段時間,我注意到作家孫方友《陳州 筆記》研討會,老實說,我并沒有讀到這本書,但我在這里愿意借用一下孫方友作品研討會上專家的觀點。與會專家認為,孫方友的文學成就在生前是被低估了,他 繼承中國古典文學的精髓、以淮陽為寫作源頭和精神家園開創出的新筆記小說,營造出了一個獨立而輝煌的文學世界!蛾愔莨P記》是繼《聊齋志異》 之后中國筆記小說的又一座高峰。在這里,我們不探討專家所說的“高峰”與你所說的“高峰”內涵是否一致,可能你說的“高峰”內涵要大許多,但即使專家所說 的“高峰”內涵小,是局部的,也佐證了小說仍然存在技術創新的可能性。那么高峰就可能出現,因為局部會影響全面。

      梁帥:談談閱讀,你喜歡的作家都有哪些,哪些對你的寫作產生過比較重大的影響?

      俞勝:當代作家里面我喜歡的作家比較多,像范小青、遲子建、方方、蘇童、劉慶邦、張翎等。范小青的小說善于從平常的生活中發掘深刻的哲理,遲子 建的小說充滿溫情、直抵人性的深處,蘇童的細膩靈動,劉慶邦語言的綿密細致,張翎結構文字的精巧等都給我以啟發。當文學編輯有個好處,就是閱讀量大。當文 學編輯和不做文學編輯時不一樣,不做文學編輯時,閱讀是有選擇的,一般選擇自己喜歡的作家、喜歡的作品去讀。做文學編輯了,各種風格的作品都要讀,這樣對 自己的審美取向會有個重新整合、重新判斷的過程。當文學編輯還有個好處,就是編輯作品的過程也是一個細致閱讀的過程,跟那種淺閱讀不一樣。尤其是編輯優秀 的作品,像張翎的《陣痛》、劉慶邦的《黑白男女》等,那簡直是一個絕佳的學習過程。這樣,多重的閱讀經驗能長久地存于記憶中。對寫作者來說,受用無窮。

        梁帥:筆名梁壞壞。1979年出生,著有長篇小說《補丁》,中篇短篇小說《水漫藍橋》《白日夢》《馬戲團的秘密》等,F居哈爾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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