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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放:“文學川軍”吹響集結號

    http://www.rjjlock.com 2016年02月07日09:08 來源:成都日報(成都)

      主持人語

      今年是《四川文學》創刊60周年!端拇ㄎ膶W》是新中國成立以來全國創刊最早的省級文學刊物之一,郭沫若、巴金、何其芳、李劼人、沙汀、艾蕪、周克芹、馬識途、王火、流沙河、阿來、麥家、裘山山、張新泉等不但是該刊作者,更是四川作家走向域外的明證。走過60年的輝煌,“文學川軍,雄起!”無疑將成為進一步團結四川作家的集結號。

      本期嘉賓

      牛放,國家一級作家,本名賈志剛,1963年5月生于四川平武。獲首屆中國西部散文獎、飛天獎創作獎、巴金文學獎、四川文學獎等,F為《四川文學》主編、中國西部散文學會副主席,四川作家書法院副院長。

      對話

      朝向經典 傳統文學期刊無畏網絡

      掇菁擷華成蔚然

      記者(以下簡稱記):《四川文學》經歷了創刊、?、復刊的坎坷命運,但在幾代編者的辛勤耕耘下,它一直是四川文學界的一面旗幟。

      牛放:1956年7月,《四川文學》的前身《草地》和《紅巖》在成都和重慶同時創刊,是新中國創刊最早的省級文學刊物之一。1959年10月,兩家雜志合并為《峨眉》;1960年4月更名為《四川文藝》;1963年1月更名為《四川文學》,1966年7月?;1972年10月以《四川文藝》的刊名復刊,1979年1月恢復為《四川文學》;1984年1月更名為《現代作家》,1991年1月恢復為《四川文學》。

      記:《四川文學》堅持弘揚獨特的四川地域文化特色,為文學大省四川培養了一大批優秀作家……

      牛放:《四川文學》曾被中宣部列入新中國最早向國外發行的四種文學期刊之一,先后被評為“四川省優秀期刊”“四川省一級期刊”,國家“雙效期刊”,先后有五六百篇小說、散文、雜文和詩歌被國家各類文學期刊選載,上百篇作品在中國作協和省內外獲獎,有的入選《中國新文學大系》,還有許多作品被收入全國和全省的重點文學圖書,或改編成影視作品,為繁榮和發展四川文學,培養四川作家,高揚主旋律作出了應有貢獻。

      記:《四川文學》歷屆主編里很多都是名作家。

      牛放:我們要特別感謝《四川文學》的歷屆主編——沙汀、李友欣、陳進、周克芹、鄧儀中、益西澤仁等,他們不但是優秀作家,也是稱職的編輯。在歷屆主編的承傳、創新和倡導下,60年來《四川文學》堅持深入基層、廣泛聯系作者,甘為人梯,為作者改稿編稿嘔心瀝血。我們要特別感謝歷屆《四川文學》的編輯及工作人員,他們采取各種方式開門辦刊,加強刊物與讀者的聯系,注意聽取讀者的反映和意見,不斷改進工作,提高辦刊質量。編輯部在全省各市、地、州舉辦了幾百次文學創作筆會,舉辦了數十次征文評獎,巴山蜀水留下了編輯們的足跡,《四川文學》就是他們青春的記錄,心血的結晶,生命的所在。正因為如此,《四川文學》不僅成了文學愛好者心中的圣殿,也成為作者和讀者的親密朋友。

      文學血脈薪火相傳

      記:早年《四川文學》高手云集,我在刊物里發現,郭沫若、巴金、何其芳、李劼人、沙汀、艾蕪、周克芹、流沙河、馬識途、孫靜軒等,不時有佳作出現。

      牛放:這批著名作家包括從四川走出去的,以及一直生活在本土的作家和詩人,比如李加建、鐘鳴、翟永明等人,他們不但是四川作家一個時期的代表,也代表了當時中國文學的水平,這也是《四川文學》的驕傲。我們也看到,傳統作家體現出了非常明晰的地域文化背景,他們的傳統文化底蘊與深厚的人生閱歷,構成了四川文學獨特的藝術特色。

      李劼人是新文學長篇歷史小說毋庸置疑的開山祖師,他把四川方言活生生地移植進文學創作中,讓四川文學的品性得到淋漓盡致的發揮。他著力刻畫普通人物的生活與場景,又巧妙地融入一個宏大的歷史場景中,造就了獨特的小說史詩。沙汀發表于1940年的小說《在其香居茶館里》,從他最熟悉的四川鄉村生活中選取了幾件小事,兩三個小人物在茶館里吵架、打架,有聲有色地展示了那個社會的腐朽……這些佳作數不勝數,文學的本土化,以及對鄉土題材的深切把握、普通人物命運的感同身受,成為那個時代四川作家的突出特征。

      正是具有這樣的傳統,我們才在隨后的歲月里,看到了克非、周克芹、李一清、賀享雍、羅偉章、何大草、周云和、顏歌、七堇年等作家的佳作。

      記:四川作家里民族文學創作影響一直不衰……

      牛放:四川的少數民族詩人創作水平極高。高纓以詩人之筆創作的小說《達吉和她的父親》發表于《新觀察》雜志,產生了巨大影響。這是一首漢彝兩族舊日的悲歌,也是一首漢彝兩族人民今天的團結之歌。峨眉電影制片廠和長春電影制片廠1961年聯合攝制為故事片后,成為時代經典!端拇ㄎ膶W》名譽主編、著名作家阿來二十余年來多方面的斐然成就,使日益壯大的文學群體“康巴作家群”引起了廣泛關注。

      記:不少懷念沙汀、艾蕪的文章,均提到他們對文學作者的獎掖與幫助……

      牛放:優秀作家出任刊物主編是一大傳統,曾任《四川文學》名譽主編的馬識途指出:“雖然我在1935年便開始在上海發表文學作品,1938年在武漢《新華日報》發表過報告文學,其后在西南聯大也寫過長短篇小說和詩歌,但那都不叫進入文壇。直到1959年我才在沙汀強迫下,在他任主編的《四川文學》上發表了《老三姐》,之后被《人民文學》轉載,又連續在《人民文學》上發表了幾個短篇,被中國作家協會吸收為會員,從此才進入文壇?梢哉f沒有《四川文學》發表我的第一篇作品,也許就沒有我這個作家!瘪R老的名作《夜譚十記》,也曾在《四川文學》連載。

      記:現在的四川作家與老一輩作家相比,最明顯的差距是什么?

      牛放:第一,對大時代的把控能力不及;第二,對傳統文化的浸淫深度不及;第三,對本土文化的熱愛程度不及。

      編輯部內外的故事

      記:翻閱歷年《四川文學》,我發現以前的刊物非常注重美術。

      牛放:木刻、國畫、書法以及連環插圖,是那個時代文學刊物的美術特色。三四十年前的《四川文學》每期使用的美術作品有一二十幅之多,作者既有于右任、張大千、柳倩、吳丈蜀、李一氓這樣的名家,也有陳子莊、李華生、陳壽岳、其加達瓦、何多苓等當時名氣尚未臻于一流的畫家。比較罕見的是,七十年代復刊的《四川文藝》上可以看到為工人農民業余美術作者印制彩色拉頁,加入正刊,比如一個叫古月的業余美術作者,就有一幅跨頁寫實油畫《田間抽水站》。那個時代向刊物投稿,均需要提供原作。

      記:在《四川文學》編輯部內外,一定有很多故事……

      牛放:周克芹調任《四川文學》主編,刊物破天荒登出了編委會名單,文壇為之一振。除了寫作、編稿,幾乎每天都要接待慕名而來的基層作者。有一次來了個農民作者,周克芹私人安排他到燕魯公所街招待所吃住,臨別還給他錢買書。當時周克芹家庭拖累重,工資和稿費并不多,而這樣的作者幾乎隔三差五就會登門……還有一家企業人員背來一大背簍產品,要請周克芹寫文章“鼓吹鼓吹”,被婉拒后背起產品就走……周克芹發現身患惡疾后還參加了三岔湖筆會,認真講課、改稿……像這樣的編輯,可以說是為文學鞠躬盡瘁,永遠是我們的榜樣。

      記:2016年2期《四川文學》上,江定川的文章《我恨〈四川文學〉》頗為傳奇。

      牛放:這是去年我們深入基層發現的。江定川是隆昌縣文化館的退休文學輔導干部,發表了不少作品,但就是沒上過《四川文學》,這讓他抱憾不已。他投稿數十年,癡心不改。他說:“自第一次接觸《四川文學》至今,已經跨越了半個世紀。第一次膽大妄為地向《四川文學》投稿,是踏上工作崗位之后,是到縣文化館擔任文學創作輔導干部之后。那時,企望跨入天府文學殿堂之門的夢想如沙漠之于泉水,五十余年過去,然此夢想亦僅夢想而已矣。噫吁嘻,何真恨哉!莫非欲步入此川人文學殿堂大門之難,真乃有如攀登古蜀道之難者也乎?”戲劇性的是,有一年他的中篇《劫后》收到了《四川文學》的用稿通知,他十分激動,忍不住提前趕到雜志社去看個究竟,一個編輯謝絕了他“小酌一杯”的好意。后來因刊物調整了用稿方向,這篇小說沒能發表。江定川覺得這是畢生的夢,非要實現不可,就繼續投稿。江定川說:“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又道是,愛之愈深,恨之愈切。我恨《四川文學》規格太高,用稿嚴格,沒有絲毫的靈活性。我恨我自己悟性太差,太愚鈍,太笨得痾牛屎,沒寫出過適合刊物刊用的作品……”直到我建議他寫出這段經歷,并終于發表了此文。不料他說:“這篇文章類似檢討,不算是真正創作,我要重新開始……”

      記:江定川的《四川文學》情結太讓人感慨了。

      牛放:這樣的事情還有。我覺得從周克芹、劉員工、茜子等老編輯身上,看得出那種被文學感召的使命感。而從江定川身上,我更深切感到,巴金所言“把心交給讀者”是多么金貴,勝過了千言萬語!端拇ㄎ膶W》現在的篇幅達到了160頁,要堅持圍繞中心服務大局,培養本土青年作家,繼續推出精品力作。置身網絡時代,其實“網絡寫作”與“竹簡寫作”“毛筆寫作”等等不過是傳播形式,一旦失去了朝向經典寫作的向度,是令人擔憂的。從這個意義上說,傳統文學期刊無須畏懼網絡。

      采訪手記

      2016年1月31日

      在我認識的詩人中,好像只有雷平陽和牛放一直在習書法,二三十年不輟。記得有一次在龍泉驛開詩會,會后大家醉得打“篙子腳”,我與牛放跌跌撞撞回到紅星路,他還要去辦公室,說是去寫點字醒醒酒。這等妙法,聽著就讓人自慚形穢。我們經常一起外出,只要擺上筆墨“請賜墨寶”,人們就會不自覺地躲開,只有牛放緩步上前,力敵千鈞,砥石中流,揮毫潑墨,贏得一片掌聲。其實也救了大家一命。

      我猜想,書法的價值體系有兩種意圖,一是傳道,在騰挪的筆意中釋放漢字的氣韻,使書者的美學得以彰顯之余,還希望字義有教化作用,執行著寓教于樂的宏大意旨;另一種意圖要另類一些,是純粹拿來看的,筆走偏鋒,只以極端個人化的賦形之術,來打開漢字之門。

      牛放顯然屬于后者。這個長著一副團團福相的人,太極身手頗為了得,當他從硯臺的書案抬起頭來,側身詩歌散文之際,又雙目放電。偶爾有秋水從他的詩行上空飄過,降落在樓下奔走的人群中,如中神讖?此麑懽,不緊不慢,我就聯想到墨蛙,墨蛙在他的墨水里埋伏,在某個歧義的拐角,隨時準備放出閃電。

      30年前,還是青年詩人的牛放就開始向《四川文學》投稿,算是結緣。他從來沒有預料到,這一緣分具有洗骨伐髓之力。2005年,當他以《四川文學》主編助理的身份開始具體介入編務工作,他才深深感到這一份工作的艱辛。就像觀眾面對戲臺的帷幕,總是對帷幕之后的一切充滿好奇,一旦置身其間,才恍悟“臺上三分鐘,臺下十年功”。

      我問起《四川文學》的價值向度,他頓了一下:“在幾代四川作家的努力下,有一種精神在薪火相傳,那就是堅持文學為讀者服務、緊密聯系現實、介入現實、扎根人民的辦刊立場,立足四川;編輯們用極大的熱情和自我奉獻精神,發現新人、奉獻佳作。這就是《四川文學》的精神!

      2015年10月,牛放由副主編正式升任《四川文學》主編,他并不欣賞那些自怨自艾的刊物,在他看來,無論是誰辦文學期刊,都要注意翻新,和國際同步,特別是一本文學雜志。對于嚴肅文學的未來,他堅信讀者的選擇、時代的選擇,因為文學不需要憐憫。如果我們不再竭力而為,我們就辜負了這個時代。

      《尚書·武成》說武王克商后,“乃偃武修文,歸馬于華山之陽,放牛于桃林之野,示天下弗服!焙笠浴榜R入華山”表示天下太平,不興戰事就是“散馬休!敝。牛放對此解釋,“‘放!且环N職業,‘牛放’更是一種追求”。其實,這未嘗不可以理解為他渴望“文學川軍”牛氣沖天的期許。歷經一個甲子風云的《四川文學》,無疑將成為“文學川軍”抱團出擊的大本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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