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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十月:不預設定位才是最好的定位

    http://www.rjjlock.com 2016年01月19日10:13 來源:深圳商報 魏沛娜

      王十月攜新作《收腳印的人》在寶安舉行讀者見面會,接受本報專訪

      不預設定位才是最好的定位

      作家王十月。 (受訪者供圖)  作家王十月。 (受訪者供圖)
    ◀王十月新作《收腳印的人》。◀王十月新作《收腳印的人》。

      “我要做的,是將手術刀一面指向社會,一面指向自我。批判需要勇氣,批判自我,面對靈魂中的懦弱更需要勇氣!弊罱,作家王十月歷時5年,數易其稿的長篇新作《收腳印的人》由花城出版社出版。該小說寫了一個人在去世前,在前塵往事中打撈腳印,檢點自己的來路。而王十月稱正是要“以一部薄薄的小書為自己作祭”。19日下午攜新作在寶安舉辦讀者見面會之前,王十月接受了本報記者專訪。

      作為深圳“打工文學”的早期開拓者和代表性作家,談及深圳這片曾經的寫作土地時,王十月表示,從文學來講,深圳的文學氛圍好,活躍,包容,而且這里復雜多變的生活,也為文學創作提供了無盡的素材!翱梢哉f,寫好了深圳史,就寫好了中國近40年的發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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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入思考后的

      

      微弱發聲

      深圳商報《文化廣場》:相較于之前的小說,《收腳印的人》有哪些新的思考?

      王十月:這部小說依然是從改革開放的隱痛出發,但我意不在單一揭示此種隱痛,而在思考我們該以怎樣的態度面對這隱痛,認識這隱痛。如果我們不能從這隱痛中得到反思,其痛甚至遠甚于當初。這部書要探究的,不只是原罪,而是該如何面對原罪。我想這是最新的思考。小說要寫的主題不是復活,而是復活之難。

      深圳商報《文化廣場》:書中一個叫李中標的打工者拒絕幫助一個四川打工妹的故事令我印象深刻?梢岳斫獬,你想面對和思考自我的原罪問題嗎?

      王十月:那是我多年前的生活經歷。正是那一經歷,讓我意識到自己的懦弱與惡,也認識到面對原罪之難。多年前,底層文學熱時,我意識到書寫這個問題的重要性,于是寫了《國家訂單》,那個小說已開始這方面的反思。去年發表的《人罪》是這一思考的深入,而這一部長篇《收腳印的人》則是我這一思考的集中。但誠如我在小說中反思的那樣,這一部書并不能拯救我,更不能啟迪他人,這只是作家面對這一問題發出的微弱聲音。但我想,借由這個開始,如果有越來越多的作品反思,引起越來越多的關注,就達到了我的心愿。因此,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弋舟稱這部小說是“現象級”的,“是一個重要的發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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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運者背后

      

      是無數不幸運者

      深圳商報《文化廣場》:作為“打工文學”的開拓者,你希望自己的寫作能發出多大的聲音?

      王十月:打工者是沉默的大多數,所以,需要這一階層能發聲者盡量發聲。但這聲音能發多大是一回事,發不發聲是一回事。我希望我的讀者,身處底層的打工者,能從我的書中受到啟蒙,而對于那些有能力的療救者,我希望他們通過我的作品,了解他們的真相。魯迅說,揭出病苦,引起療救者的注意。大約是這個意思。打工文學作家一代又一代堅持書寫,發出自己的聲音。我想只要堅持,只要大家在寫,總是有益的。

      深圳商報《文化廣場》:你認為現在的自己是當年那些打工者之中的“幸運兒”嗎?

      王十月:我自然是幸運者。但每一個幸運者背后,是無數的不幸運者。他們的命運,如鄭小瓊的詩句:風吹走了一切,留下我的蒼老回家。我不能因為我的幸運而感恩戴德大唱贊歌,也不能因自己的不幸而看不清方向。獨立思考很難,但這是一個優秀寫作者必備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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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于深圳

      

      “打工文學”

      深圳商報《文化廣場》:對于深圳的“打工文學”,至今討論不斷,有學者認為在創作領域要沖破“打工深圳”的定位誤區,你對此怎么看?

      王十月:兩種心態,其一,一些學者們認為如今的深圳早過了草創階段,打工文學卻揪住傷疤不放,有損形象。我就不止一次聽過“打工文學”低端的論調。甚至有許多人想當然地認為今日的王十月一定是急于和“打工文學”劃清界限,理由是王十月最近幾年寫了許多非打工的作品。當然,深圳創作領域什么時候有“打工深圳”的定位我也不得而知。如果有,必定是先有現實后有命名。文學創作從來不是書齋里的學者可以定位并引領創作進入這個定位的;從另一方面來說,一個城市的文化當然要多元,定位“打工深圳”是誤區,急于沖破此定位也是誤區。不預設定位才是最好的定位。

      深圳商報《文化廣場》:近幾年你寫了很多非打工作品,是給自己的創作拓寬路子嗎?

      王十月:也不是出于拓寬路子的想法。我是一個階段會集中思考一個問題,由所思考的問題,決定了選取怎樣的素材。比如我寫《無碑》,是想寫30年的改革史與推動改革的無名打工者,為無名者樹碑立傳。寫完后我寫了《米島》,寫內地農村60年,是出于《無碑》未能解決的問題,那些無名者何以背井離鄉,因為鄉村無法提供出路,鄉村凋敝了;仡^寫《收腳印的人》,自然沒必要再如《無碑》那樣寫全景,從一個小點切入,思考前兩部書未曾解決的問題。誠如之前所言,一座城市無法設定自己的文學方向。研究者也不能預設寫作者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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