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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劇本來就很美——青年戲曲導演李卓群談京劇在當下的傳承與創新

    http://www.rjjlock.com 2015年12月18日10:01 來源:中國藝術報 高艷鴿
    小劇場京劇《碾玉觀音》劇照,譚正巖、竇小璇飾老生青衣組小劇場京劇《碾玉觀音》劇照,譚正巖、竇小璇飾老生青衣組

      半年前見李卓群時,她在一個新聞發布會上,面對戲劇界同行和新聞媒體,用舒緩的語調講述小劇場京劇《碾玉觀音》找劇場演出的曲折過程,透出的是一個青年戲曲人開拓市場的艱辛。半年后再見她,是因為由她編劇、執導的京劇《春日宴》將于12月28日至29日登陸長安大戲院。這期間, 《碾玉觀音》已演出近20場,成功吸引年輕觀眾走進劇場,特別是在北京繁星戲劇村演出時,曾創造了觀眾在劇場外排長隊入場的奇跡。

      北京京劇院嘗試“制作人中心制”后,作為“85后” ,李卓群集編劇、導演和制作人于一身,以青年戲曲人的膽量和銳氣,在殘酷的市場環境中,探索京劇在當下的傳承和創新。 《春日宴》是繼小劇場京劇《惜·嬌》和《碾玉觀音》后,李卓群情感三部曲的收官之作,和前兩部不同的是,故事完全原創,并定位為全年齡段觀眾群。

      一劇兩格、雙生雙旦

      記者:這次的京劇《春日宴》是一部完全原創的戲曲,不像前兩部是從傳統戲中尋找故事,講一講創作的過程?

      李卓群:我尋找這個題材用了整整半年時間。當時很多網友建議我,你們再做一個鬼戲吧,因為前兩部都是鬼戲,很多人自發組織起來,給我提供鬼故事。但其實前兩部都是鬼戲純屬偶然,第三部我不想做鬼戲了。

      要找到一個適合小劇場演出,情節緊湊、矛盾沖突激烈、人物性格鮮明,又適合京劇這種大開大放的表現形式的故事,其實很難。后來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想到了傳統名劇《斬經堂》 ,這是一個名將殺妻的故事,現在很多人想起來還一身雞皮疙瘩,因為它確實有封建時代男權社會糟粕的東西在,我不可能把這個故事搬上舞臺,但是這種感情、奉獻家國的精神是在任何時代都可以傳揚的,我就在這個源點上開始創作故事。

      我寫戲的一個特點是因人設戲,這也是我們戲曲創作的一個美學原則。我提前找到了李揚和索明芳這對花臉花旦組演員,在創作中,他們也提供了很多對角色的建議,我每寫完一場戲,都會拿給演員們去看,哪里不合適,我再回來改。這部戲從一度創作到二度創作的銜接上沒有斷檔,是非常緊密地聯系在一起往前推進的。所以我們的戲毫無違和感,演員跟角色很契合。我確實是根據每個演員的舉手投足、表情等來寫人物的,這樣演員排戲時也會比較舒服。

      記者: 《春日宴》里,有紅生花衫組和花臉花旦組這兩組演員分別飾演主人公樊盛和伊蘭,為什么想到用這樣的形式?

      李卓群:一般大家都認為, B組演員是A組的替補,但在我們的團隊里,這是兩種不同的表演風格,紅生和花衫組的演員年齡大一點兒,表演風格沉穩成熟,花臉花旦組表演風格更加年輕活潑。在前兩部戲里,我們就做了這樣的嘗試,到了《春日宴》 ,我們延續了這種一劇兩格、雙生雙旦的模式,兩組表演中,主題音樂、調度、結局的處理會不同,演員表演的細節也會不一樣。這種模式,不僅是對傳統行當演繹人物的一種挑戰,也是對現在的市場的一種探索,我們想因此能多賣票。

      新舊的度上,需要我們這代人去探索

      記者: 《春日宴》中,講述了在三個時空里發生的故事,還有戲中戲的結構,這對戲曲來說是一種創新。結合前兩部戲曲《惜·嬌》和《碾玉觀音》 ,介紹一下你如何在戲曲創作中把握傳承與創新的度?

      李卓群:對于戲曲的傳承和創新,這個度的把握,真的很難。北京劇協秘書長楊乾武曾說過,創新很容易,幺蛾子隨便出,最難得的是保守。這句話一直是我的座右銘。保守,守到什么份上?比起梅蘭芳來說,我們前行的還不夠,他比我們大膽多了。但比起裴艷玲這樣的老藝術家,我們保守的也不夠,我們守住了嗎?其實很多傳統的精華,我們還沒有學到手。所以在新舊的度上,需要我們這代人去探索。

      我們當時把宋江殺惜的故事改編成《惜·嬌》后,也有一些人潑臟水,一旦觸及了經典的底線,肯定會有些人會覺得我們大逆不道。 《碾玉觀音》這個戲是古已有之,它是很多女鬼故事的原型,為什么一直沒有被搬上舞臺?因為故事的前后有斷裂,我們把劇本整理完成后,將其順利搬上舞臺。 《春日宴》的故事完全是虛構的,古代的那部分,一個將軍和公主的故事,其實沒有朝代和地域背景,但因為古代很多婚姻是政治聯姻,面臨家國兒女情,他們不得不做出選擇,很多這樣的經典故事流傳了下來,說明它們一定是有情感的共通點的。

      我們就在這類故事的基礎上,生發出幾種愛情,有三世情,有三天的姻緣。我們當時提煉的主題就是:春天是可以輪回的,春復一春;日子是可以輪回的,日復一日;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可吃過后可能也還會再有,但是,在萬般輪回之中,在三世情緣之中,你愛的那個人,走了就再也回不來、遇不到了,所以無論是跟對方在一起一天或者一輩子,都是值得珍惜的。

      記者:這三部作品作為情感三部曲,你在創作時一以貫之的是什么?它們之間共通的是什么?

      李卓群:有年冬天,有一天天氣特別冷,我在北京的三里屯等公交,實在等不上就打了車,出租車剛好要等紅燈,我就在車里看剛才跟我一起等車的人。公交車來了,有一男一女沒有擠上去,男孩因為碰到了女孩,就跟她道歉,然后兩人就開始聊天,后來我坐車走遠時看到兩人站得很近。我當時就覺得,這兩個人后面會不會有故事?這一幕經常在我腦中閃現,這種人生若只如初見的情感,貫穿在這三部戲里。 《惜·嬌》里,閻惜嬌跟張文遠雖然見過很多次面了,但再見面還是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碾玉觀音》里,崔寧和璩秀秀是十年前的玩伴,十年后再見,還是很驚喜;到《春日宴》里,樊勝揭開伊蘭的蓋頭,看到對方就是當年自己一見傾心的女孩。那種初見面的情懷,都會在心里產生化學反應,把每一個值得珍惜的人,都當作初次見面,永遠保持尊重和好感,這種情懷很動人。

      制造張力和沖突,讓一部戲沒有尿點

      記者:這三部戲曲,在創新上特別是吸引年輕觀眾上有哪些做法和經驗?比如在故事、講故事的方式、角色、服裝、音樂、燈光等方面。

      李卓群:現在的觀眾對京劇的印象,都覺得它很慢,咿咿呀呀的,但它有一個很重要的特點就是美,我們必須在這個美字上下功夫,它包括了方方面面!断А伞穭撔碌牟阶硬淮,更多的是對京劇本體的一種繼承。到了《碾玉觀音》 ,創新步子大了點,因為京劇很少有才子佳人的故事,都是黃鐘大呂、帝王將相,我們借鑒了迪士尼動畫中歌舞的作用,讓它側重于敘事和用歌舞演故事,這跟京劇以往的傳統戲是不一樣的。

      《惜·嬌》的故事時空是固定的,符合三一律,講烏龍院一天內發生的故事。 《碾玉觀音》發生在江南,輾轉了江南的好幾個城市,時空延續了上百年,就像一滴墨水滴在池子里,它的延展性跟《惜·嬌》的工筆重彩不一樣。到《春日宴》 ,戲中戲的部分,像楊柳青的年畫,是工筆重彩,但戲外戲的部分,講述一對老年夫妻的生活,像老北京的傳統連環畫,呈現出的是市井風情。所以,不同的戲,我們創新的點是不一樣的,但是情感的濃度和舞臺上的美是貫穿始終的。

      記者:在做了前兩部戲后,你在戲曲市場的開拓和吸引年輕觀眾上有哪些經驗可以分享?

      李卓群:之前的《惜·嬌》和《碾玉觀音》 ,我在任編劇和導演的同時,還擔任了制作人,不但要帶領大家做好戲,還要做好市場,多掙錢,所以壓力也是雙重的。做市場面臨的一個問題,就是做好宣傳,要做物料、宣傳片等,對于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導演來說,我當時真是無所適從。到現在還算是有一點小小的成績,北京京劇院也感覺到這幫孩子還行,就一次又一次把機會給了我們。 《惜·嬌》的時候,我們第一次嘗試了制作人中心制。 《碾玉觀音》時,是京劇合伙人制,自負盈虧,當時我們的工資都停了,要靠票房去掙。

      現在都說京劇要吸引年輕觀眾,在我看來,各個年齡段的觀眾都要去吸引,因為他們都是我們的消費群體。讓觀眾有機會看到京劇、接受京劇,一般我們分三步走,第一是讓他們知道有這樣的戲,有興趣;第二是愿意掏腰包;第三是走進劇場后,堅持到最后,看后如果你喜歡,歡迎下次再來。我們的戲,如果觀眾中途不退場,就是成功了。所以我們要在劇情上制造張力和沖突,讓這部戲沒有尿點。

      記者:前兩部戲到目前為止演出和票房情況如何?

      李卓群:目前為止, 《碾玉觀音》演出了將近20場,每一場的上座率是九成以上,有可能提前收回成本。 《惜·嬌》已經演了3年了,有了很好的口碑。社會各界對我們還是很友善的,反饋也都很積極正面,所以這兩部戲每次開演,票房都不用擔心。

      中國文學藝術基金會特約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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