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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原》中的民俗風情和服飾形象

    http://www.rjjlock.com 2012年11月06日11:31 來源:中國教育報 蘭宇
    《白鹿原》劇照 《白鹿原》劇照

      小說《白鹿原》內容厚重,里面涵蓋的東西是說不盡的。電影《白鹿原》用充滿視覺沖擊力的聲像藝術手段,突出而逼真地表現了上世紀二三十年代關中中部農村——白鹿原上人們特殊時期的生存狀態和生活情景。本文就民俗學和服裝學的角度簡析一下電影《白鹿原》成功表現關中農村民情風俗以及不同身份人物的著裝情形。

      電影《白鹿原》就像一幅場景巨大的關中農村生活風俗畫,反映的是中國20世紀初關中中部農村,在劇烈的社會動蕩和復雜的歷史變遷過程中,白鹿村人們的生活狀態。法國小說家巴爾扎克稱,小說是一個民族的歷史,我認為小說也是一個特殊地域人們的民俗文化史。小說是抽象的語言藝術,它被轉換成可視的聲像藝術,對人們構成了特別的藝術感染力。

      電影中所表現的民間風俗場景很有特點,自然逼真。比如白嘉軒和鹿子霖同時給各自的兒子白孝文和鹿兆鵬辦婚禮時,兩對新郎、新娘所穿的婚禮服裝,全族人在祠堂相聚時呈現了農村婚俗中的“面花”。還有在武舉人家,麥客們蹲在地上端著大老碗吃大寬面,吃完飯操起家伙(樂器)唱老腔,黑娃等人還再端著大老碗,繼續吃著大寬面聽戲,這些包含了陜西八大怪中的四大怪:一是老碗像盆子,即碗盆分不開;二是面條又寬又厚又長,即面條像褲帶;三是喜歡蹲在地上吃飯,即板凳不坐蹲起來;四是老腔不是唱出來的,而是吼出來的,即秦腔吼起來。其他民俗場面還有割麥子、打麥揚場等細節,這些都是民情風俗的典型表現,讓人們看了以后,倍感親切、溫馨、美好。

      從清末到民國初年、再到抗日戰爭前期,這段時間正是中國服裝發生巨大變化的時期。清代,人們的著裝很簡單,男人長袍馬褂,頭上頂一綹長辮子,形象鮮明,天冷時上身加一件棉馬甲,頭上再戴頂黑色圓帽子,這就是白嘉軒、鹿子霖、白孝文等人的著衣,他們是富裕農民的穿著形象。而長工鹿三、鹿三的兒子黑娃則是典型的中國貧民上衣下褲著裝形象,他們天熱時穿的是黑粗布單衣,薄大襠褲;天冷時是粗布夾衣、夾褲;冬天則是對襟粗布棉衣和大襠棉褲,棉上衣也叫棒棒裹裹肚。他們腳上平時應該是千層底粗布鞋,冬天則是粗布棉窩窩,像白嘉軒、鹿子霖、白孝文等富人穿的可能會是高檔一點的條絨、平絨布鞋。不管是富裕的白嘉軒們,還是貧窮的鹿三們,他們的著衣都代表了上世紀二三十年代關中中部農民典型的服裝形象。電影故事開始不久,清政府就被推翻了,民國革命、農會革命等急劇變化,有些人的辮子被剪掉或自己剪掉了,這叫髡發。比如白嘉軒剪掉了辮子,而鹿三反而沒剪,他不怕革命者要他腦袋,白嘉軒稱他是真正的人(硬漢子),但他后來也剪掉了辮子,留的是一頭散亂的毛頭,說明平民老百姓也不講究什么發型。在男子著裝中,有一個非常特殊的人物形象,就是在精彩的外面世界受過城市文化教育和現代文明熏陶的鹿兆鵬,這是一個新型的農村青年,有學識,有思想,他把代表現代文明氣象的端莊筆挺的學生裝穿回家鄉,胸前一排黑亮的圓形紐扣,高高豎起的立領,對稱的口袋,顯得尤其精神、儒雅,活躍和豐富了沉悶單調的偏僻農村著裝景象。鹿兆鵬的這種著裝,正好表現了變革中的上世紀二三十年代中國服裝界西風東漸演化風潮,這種風潮在先進發達的中國東部沿海城市,比如北平、上海、蘇州等地醞釀得如火如荼,波瀾壯闊,蔚為大觀,西式洋裝、文明帽、墨鏡、文明拐杖、細腰旗袍、鮮艷絲巾、亮麗、時髦蕾絲等等,令人眼花繚亂。而在閉塞落后的關中農村,西風東漸的服飾風潮影響微乎其微,就像到了神經末梢,激不起半點死水微瀾。鹿兆鵬的黑色學生裝仿佛是吹進白鹿村的一股新風,令人眼前一亮。他不光服裝是新穎的,思想也是新穎進步的,他在白鹿村辦學校,給孩子們傳播知識和現代文明,又向黑娃、田小娥等同輩人傳播革命思想、新型婚姻觀念,他現代性的外在裝束和他進步的內在精神思想世界是完全統一的。

      服裝被稱為社會變遷的晴雨表,上述人們的服裝演化就是一種印證。而《白鹿原》中最鮮明、最亮麗的人物著裝自然是故事中的核心形象田小娥。田小娥就像是電影的精魂,是一個動人心魄的精靈。當她作為武舉人的小妾身份時,她的著裝是最妖嬈艷麗的,她上身穿的是舊式斜襟襦襖,顏色鮮亮惹眼,布料是昂貴的絲綢質地,綠底起中型翠花,下襟和袖口都鑲著漂亮的花邊,領子是高高遮住脖子的中式立領,束衣的盤扣更是民族性的樣式;下衣是寬大、富態的長裙,顏色稍深一些,和上衣形成和諧的呼應。她有時手里拿一把圓形繡花團扇,有時手里掂一把煙袋鍋,再加上她那一頭別致的發型,很像二三十年代上海月份牌上時髦女郎的發式造型,是一個典型的悠閑時尚、超凡脫俗的富家少奶奶形象。這樣的形象很像江南水鄉美婦人形象,也很像已逝畫家陳逸飛筆下的江南仕女形象。如果給這樣著裝的田小娥照一張以黃橙橙的麥地為背景的肖像,那絕對會是一幅動人心魂的關中美婦人油畫。在她和黑娃的情事暴露,雙雙被毒打趕出武舉人家后,她和黑娃回到白鹿村,成為貧窮的普通村婦,穿一身樸素的農家女衣服,上身是花洋布裹肚(傳統襦襖),暗紅色底子起小碎花,顯得素靜、淡雅,下身是稍緊身的褲子,這是從富家少婦過渡的裝束,還不是很寒磣,也不失美艷少婦的風韻。而當黑娃因燒麥田被抓,隨后又逃跑后,田小娥的服裝形象大為變樣,特別是在饑荒襲來,他和白孝文躺在爛窯洞里的爛席片上時,白孝文像瘋子一樣一頭蓬垢亂發,她則是一身凄慘灰色長衣,她的服裝形象跌到了最低谷。

      總的說來,《白鹿原》中那些對生活場景的表現,對重要人物著裝形象的刻畫,都比較準確地再現了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社會發生大動蕩、大裂變時的舊中國關中農村大致的情形。不足之處,電影對民風民情的很多細節表現不夠細致,有些服裝形象的表現也是比較模糊的,比如麥客割麥子的場景不是很符合關中農民實際割麥的情景,割麥子很講究姿勢、割的麥茬要低,而且要很整齊,捆麥子時,擰成的腰子也很講究。此外,人們腳上穿的鞋子不是很清晰,農村老男人們的腰帶也表現得不是很明顯,還有,農村年長的人愛抽旱煙,煙袋鍋就非常講究,比如煙嘴是石頭的還是玉石的或是瑪瑙的?煙鍋頭是鐵的還是錫的或是銅的?等等,都沒有明顯的表現,倒是田小娥幾次抽旱煙的形象深入人心,搶奪了男人們在這方面特別的風采。如果上述的風俗細節再講就一些,電影的內容就會更加真實、親切。

      (作者系西安工程大學教授,服裝文化研究所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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