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10日下午,在環球貿易中心會議室舉行了一場特別的活動,它是“理想國文化沙龍”的一個新春特別場,叫“寫作的輕與重”。邀請到了三位嘉賓,熊培云、許知遠和梁文道。
時間:2012.1.10
地點:環球貿易中心D座5層會議室
主題:理想國文化沙龍·云知道
題目:寫作的輕與重
嘉賓:熊培云、許知遠和梁文道
(騰訊文化訊)1月10日下午,在環球貿易中心會議室舉行了一場特別的活動,它是“理想國文化沙龍”的一個新春特別場,叫“寫作的輕與重”。邀請到了三位嘉賓,熊培云、許知遠和梁文道。同時,他們也為我們帶來了各自出版的新書,熊培云《這個社會會好嗎》 發現社會、倡言自由后,重申個人的責任。許知遠《時代的稻草人》背對盛世中國,追求內在自由。梁文道“味道三書”:《味覺現象》《人民公社》《第一宗罪》。這場發布會也是“理想國文化沙龍·云知道”系列的啟動儀式,接下來這一年三位性格各異、形象各異的知識分子將組成一個名叫“云知道”的組合,到各地去行走、開講座、辦沙龍,與各地朋友一起討論我們這個時代比較重要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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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道”文化沙龍現場照片
騰訊文化全程直播,以下為“云知道”文化主題沙龍文字實錄:
劉瑞琳解讀“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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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劉瑞琳在發言
劉瑞琳:各位朋友大家下午好!都說今年的冬天特別冷,但是好像這個會場還是挺暖和的,而且一進來挺溫暖的,這種溫暖不是因為暖氣,更重要的是真的是大家為了書,是因為人心、人氣。每年我們都會跟大家以這種形式相聚,像團年一樣,特別開心、特別興奮。尤其是這幾年書業很困難大家還能夠堅守下來做那么久,都有新的收獲也都有新的發展,非常的不容易。今天下午由于何社長有事情在身不能趕到這里,就由我代表他和整個出版社向大家的到來表示衷心感謝。
這幾年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在風雨中穩步前進,不斷取得突破和成績真的是非常不容易。也很幸運。這種幸運感我覺得的確來自各界朋友的支持和鼓勵,正因為有你們,尤其在座的各位,的確讓我們覺得辛苦是值得的,努力也沒有白費。遇到困難的時候有人分擔有人一起攜手,這是最踏實、最幸福的。很難說這是一個出版的好時代還是壞時代,但是的確我們都有一種感覺,就是我們身在其中,我們正在改變這個時代;蛟S我們能夠期待一起去創造一個新的時代。感謝書店的朋友對我們一如既往的支持,也感謝媒體的朋友對我們不斷的鼓勵與喝彩,感謝很多很多讀者朋友對我們最大的寬容和抬愛。謝謝你們。
今天除了向大家表示感謝之外我們還準備了一場特別的活動,它是理想國文化沙龍的一個新春特別場,題目就叫“寫作的輕與重”三位嘉賓是熊培云、許知遠和梁文道,他們為我們帶來了他們的新書。
這場發布也是理想國文化沙“龍云知道”系列的開啟儀式,接下來這一年這三位性格各異、形象各異的知識分子,他們會組成一個名叫“云知道”的組合,到各地去行走、開講座、辦沙龍,與各地朋友一起討論我們這個時代比較重要的話題。
最近這幾天因為發了微博,不斷有朋友為說你們為什么叫云知道?這個組合是不是跟許如云的“如果云知道”有關系?我都不知道這個歌,有人說你們這個名字很新潮,有人說這個名字代表云知道就是云時代網絡的知識分子共同體,大家解釋得非常妙,我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還說幸虧熊培云里有一個云,否則可能就叫熊知道了(玩笑)。
非常感謝他們風格各異卻有著近似的觀念,有著各自獨特的聲音,我前幾天發了一條微博,我念一下不知道他們對評價滿意不滿意?我說熊培云是問的陽光文字綿延著力量,永遠讓你感到希望。許知遠有精英的清高、孩子的單純……因為他從來拒絕世故。不知道這樣的評價是否偏頗,真的很期待這樣的組合在將來的日子里為讀者們獻上思想對話。
我們原本已經邀請了柴靜,她會作為特邀嘉賓出席這場沙龍,她最初答應了,但是因為緊急去河南蘭考采訪,因為一些無法控制的事情無法趕回來了。所以昨天她打電話說代她轉達歉意,今后還有機會見面。
下面把“云知道”請上來,有請三位,把話筒交給梁文道了。謝謝大家!
梁文道:我也很遺憾今天看不到柴靜,因為我跟她是有“特殊”關系的,很多年前,有一陣子大家知道我有一個綽號叫妖風王子,我們共同的朋友羅永浩給她一個綽號叫妖風公主,后來她寫了一本書《看見》送給我的時候就是寫的“TO妖風小王子”。
我想說的是今天還要宣布一件事,就是剛才劉瑞琳總編輯說到的,我們來年會有一系列的我們三個的組合的名字,我們會去不同的地方演講、沙龍、座談,但是有一個主題,我們希望這是一個系列的主題一直貫穿下去,以后每一個月到不同的地方都是對一個主題下面子題的發揮。我們希望每一次都是認真的,大家回去做好功課做好準備,想好之后給大家希望比較系統地探討的一個主題。這個主題就是知識分子。這是我們今年這一年的計劃。
今天這第一場不能夠從這個主題開始了,我們接下來是再從這個主題開始,因為今天時間有限,所以我們只能回到一些簡單的東西。正好我們要發布新書了,于是我們三個商量、研究什么樣的題目可以把我們穿起來,他們兩個好辦,因為我比較麻煩,比起他們我寫的比較慢,寫了一本特別輕薄、無聊的東西。所以我們談不如談寫作,談什么呢?“輕與重”,這是塔爾唯諾的《千年備忘錄》第一章講的這個觀念,我想這很有趣,所以想從這兒開始,現在從熊培云開始給我們說一下他關于寫作的看法以及他自己的一些經歷。
熊培云:寫作是一種抵抗 也是一種建構
熊培云:我們的活動叫云知道,剛才我聽劉瑞琳說,我覺得我父親雖然在鄉下,但是對活動還是比較有影響,因為他給我起了名字,名字里有“云”,父親決定了我的名字的三分之一,因為我的姓他也決定不了,他是根據他的父親的父親傳下來的。這個培也是輩分,我們老家的家譜叫乾坤、宇宙、循環、培育,我是培字輩他也決定不了,但是幸好這個培字沒有被革命革掉,如果叫衛東、衛紅那我的名字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我不知道為什么有這個“云”字,的確我自己很喜歡,因為一切程度上對我人格塑造都有影響,因為我時常覺得自己像云一樣地游蕩。在心里上沒有所謂的居所的束縛,在思想上也會有很多的拓展,或者不拘泥某一個主義,這是對我這個名字本身的想法。當然我看有人在網上留言說,如果我有事沒有來,如果是易中天來了,那怎么搞這個活動,那就叫“這個社會好嗎?——天知道”。
這個主題叫寫作的輕與重,我覺得寫作需要一個品質,就是要不知道輕重,按照自己的心意寫會寫得比較適度,這是我們寫作需要去思考的。一方面我們需要寫一些當務之急的東西,另一方面我們的生活、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推進這個社會變革這一件事情,還有一些永恒的東西可以寫。比如寫愛情,比如寫梁文道說的吃,和很多其它的東西。
同樣說寫作的輕與重,不同的人對文章的理解不一樣。我前天晚上睡得有點晚,昨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不知道這里有沒有新京報的朋友,5點鐘醒了,我看到新京報原來的一個好朋友發了一個帖子,說報社怎么了,后來才發現新京報在昨天因為要發環球時報的內容,評論,有一些交鋒。在過程中其實我們也可以看到寫作的輕與重。有的你認為非常重要的東西,別人認為根本就不重要。當然一方面別人認為很重要的東西,我們認為不重要,甚至在某種程度上甚至認為它對你來說是一種侮辱。每一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或者說不同的立場在文字方面怎么去看待這些文字?這也是不一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