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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朋友雷抒雁(樊發稼)

    http://www.rjjlock.com 2013年02月20日13:25 來源:中國藝術報 樊發稼

      “我的朋友胡適之” ,記得是當年魯迅揶揄有人謬托知己以抬高自己的一句話。

      雷抒雁不是“胡適之” ,但我確是雷抒雁的朋友、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抒雁小我五歲,屬于同輩人。

      幾年前,南方一文化單位設飯局招待客人,主人站起來端起酒杯說,我要去隔壁敬酒,大詩人雷抒雁來了。敬酒主人尚未回來,雷抒雁即一人“闖”進我們包間,故意大聲問道:誰是樊發稼同志?我還未及“回答” ,他就擠過來和我熱烈擁抱,說,我們是四十多年的老朋友啦!

      抒雁說“四十多年” ,略有夸張。我倆都是黑龍江詩人滿銳(長我兩歲)的詩友。大約1974年夏,滿銳夫人姜宏麗自哈爾濱出差來京,住西郊農業部招待所。某日下午我抱著小兒子去看宏麗,不久抒雁也來看望。這是我們的初晤。記得那時我剛從《解放軍文藝》上讀到抒雁一組“批林批孔”題材的詩作。

      當時我在建材工業部機關工作,常隨領導去部直屬的學大慶先進單位哈爾濱水泥廠調研、蹲點,時任黑龍江人民出版社編輯的滿銳常托我在京購買掛面捎去,交誼日深。我不知道抒雁怎么和滿銳熟的。滿銳總小雷長小雷短地提起抒雁,抒雁極為佩服滿銳的長詩《關成富》 ,我們很有共同語言,慢慢地成了知心好友。

      抒雁讀中學時即開始發表詩文習作,自然那時的作品均帶濃厚的時代印跡。我們這一代寫作者都是這么走過來的。我們那時候寫東西都很真誠。

      抒雁送我他厚厚的詩選《激情編年》 (1979—2008,作家出版社出版) ,其“少作”一律不收,可以理解。

      我和抒雁,繆斯為“媒” ,是真正的君子之交。

      我是新詩詩癡。但聽從黨安排后來甘做“小兒科” ,卻對成人新詩始終關注、熱愛。

      抒雁后來成了杰出詩人,成就輝煌,享譽海內外,官至局級領導,知名度高我一萬倍。但我始終感到我們是平等的。抒雁,人“闊”臉不變。從他的眼神里,讀不出一絲一毫對“小兒科”的不屑、鄙夷,像有些轉弄成人文學弄出點影響的人那樣。

      我們所受教育,以及大的社會經歷相同或相似,詩歌觀、文學觀、藝術觀、文化觀基本一樣,心心相映;頗有共同語言,很談得來。

      抒雁詩寫得好,散文也出色。

      2002年初夏,我應邀參加浙江省兒童文學年會,邂逅抒雁,他面贈我一冊新問世的《雷抒雁散文隨筆》 ,在扉頁上他寫道:“發稼兄大正抒雁2002年6月27日杭州” 。

      若干年前他在上!段膮R報》副刊發表一篇散文《山下》 ,我看后立即打電話給他,說他這篇美文應收進中學語文課本。他先說“謝謝鼓勵” ,又說“你是識貨人” 。

      大前年抒雁在安徽出了一本精短散文集《短書》 ,收到樣書立即寄我一本。我仔細讀后很快寫了一篇讀后感,這就是發表在2010年3月15日《文藝報》上的《 〈短書〉短議》 ,他讀后立即發來手機短信:“尊文甚愜我意,這本小書日后若有重版機會,想用它作序。 ”

      抒雁好學,飽讀中外經典,人文知識淵博。詩文不僅屢有新意,而且思想深刻,饒有力度、深度。他的詩,有《小草在歌唱》 ( 《詩刊》 1979年第8期)的驚濤拍岸、尖銳犀利,也有《夏天的小詩》 ( 《星星》 1980年第7期)的清新明快、單純舒爽。無論寫什么怎么寫,都重重烙下詩人最珍貴的良知。

      抒雁每有新著問世,必簽名贈我。若預知我和他同時參加一個活動,他常先來電話:“發稼,你帶一個包去,我有書送你指正。 ”我瘦弱體衰,晚近幾年,益顯老邁。開會前在貴賓室見到我,他常端一杯水過來挨我坐一會兒,詢問我健康狀況,囑我勞逸結合,保重身體。溫言暖心,不是兄弟、勝似兄弟,情同手足。

      我在《2049年某日記事》 (科幻文學,獲接力出版社建國60周年征文特別獎)里有這樣的描述:

      上午是我的讀書時間。我隨意倚坐在微微晃動的搖椅上,聽Wodou為我朗讀老詩人雷抒雁寫于40年前、獻給建國60周年的深情詩篇:“我的祖國啊/你的一枝一葉/都牽動著我的情感/牽動著我的歌唱和吟詠/牽動著我的神經//熟悉而又陌生的祖國啊/熟悉了你的落后你的羸弱/你的遲滯的步履/今天已變得陌生/陌生過的你的繁榮你的強大/你的疾飛的超越/今天又變得這樣

      熟悉……”一代詩翁雷抒雁先生,是我相交八十多年的詩友,他的深情歌頌祖國的詩篇,令我倍感親切。

      共和國六十華誕時,抒雁在《人民日報》發表一首長篇抒情詩,上文詩句正是摘自那首力作。那篇科幻習作投出前我曾發給抒雁,抒雁大樂,說你想象好豐富呀。還謝我對他新作的看重。

      抒雁對初顯稚才的文學少年愛護備至,諄諄善誘,充滿期許。2012年3月,他為小學二年級學生趙若凡的兒童詩集《月亮生銹了》撰寫評論,提出懇切的期待:“孩子的寫作,應該保持它的原生態,像蓄滿水珠的云朵,讓雨點自己降落。我讀過許多孩子的作品,明顯經過成人的所謂‘修改’和‘加工’ 。你感到那雨水像是‘人造雨’ ,極不自然,不時露出成人的‘馬腳’ 。 ”他的這番話,深得我這個兒童文學老人的心。

      抒雁對我講過、也對別人常說的一句話:“用墨寫的詩,斧頭也砍不下來! ”他說的“墨” ,是濃墨、重墨,是生命之墨,是錚錚正義,是堅定信念!當語涉種種丑惡時弊,他激憤之情溢于言表。他是睿智至極的,更多時候,他善于將深刻的思想之劍隱匿于藝術之鞘,即使是“頌歌” ,也讓人感到理想之火的滾燙與灼熱逼人。

      三年前,我據目睹親歷,寫了一首較長的詩《獵者》 ,劍指窮富兩極分化、極端不公的社會現象,抒雁看了詩的電子文本大加贊賞,表示愿意推薦發表,我婉謝了他的美意,自己發給了一家京外詩刊,結果有如泥牛入海。我猜想,若有抒雁出面舉薦,編輯部有大詩人的責任擔當,頗有些思想鋒芒的拙詩,也許早已與讀者見面。

      抒雁曾一針見血指出:

      “現在的詩剛性不足。會寫情歌的人很多,會寫‘戰歌’和‘國歌’的人不多。 ”

      諍言猶在耳,斯人已西去。嗚呼!

      愿詩苑達人繼承抒雁遺志,譜寫、唱響新世紀新的“戰歌”和“國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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