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作家張悅然主編的《鯉》,選登了門羅的短篇小說《杰克蘭達賓館》。這是一個發生在旅館里,關于掩藏與追尋、失落與逃離的故事。張悅然之前讀過一些門羅的零散短篇和小說集《逃離》。對于門羅的作品,張悅然的感覺是跟政治很遠,描寫的是人類共性的東西,人類普遍的情感。很多作家要理解其作品,需要了解他的背景及成長經驗,但門羅就不需要了解這些,她的作品沒有詮釋的焦慮。
張悅然稱,門羅的小說不是實驗性的,觀點不是特別超前、偏激,她還是以一種類似契訶夫的傳統小說方式來寫作。諾獎頒給她,有一種回歸傳統的故事性的感覺,因為門羅很關注小說的故事性,情節性很強。門羅的小說有很強的宿命感,她雖然關心很多女性的命運,但不是一個強勢的女權主義者,你能感覺到她還是生活在一個比較男權的社會,她在講一些女性的微小的抗爭。由于短篇小說長期以來一直被忽視,頒這個獎可能也說明了諾獎對短篇小說的重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