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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軍哥哥"卜谷(荒坪)

    http://www.rjjlock.com 2014年02月25日10:05 來源:北京日報   荒坪
    卜谷近照卜谷近照
    鄉村采訪鄉村采訪
    卜谷在瑞金市澤覃鄉澤覃村采訪原汀瑞游擊隊老紅軍戰士92歲的張開發卜谷在瑞金市澤覃鄉澤覃村采訪原汀瑞游擊隊老紅軍戰士92歲的張開發

      贛南客家有句俗話“口吃者勤說,足跛者勤走!辈饭,就是這樣一位勤走的人。卜谷腳跛,那是8個月時患小兒麻痹癥惹的禍,但這點缺陷,沒能阻擋他行走的步履。贛南多山,大多地方是山嶺、山野、山村,其中不乏窮鄉僻壤。他總是在不斷地行走,走遍了所在贛州市18個縣市365個鄉鎮,有些地方還反反復復地走。

      他到處行走,是去采訪散落在大山深處的老紅軍、老蘇干以及紅軍的家屬、后代,是去尋覓紅軍留下的足跡、墨跡、業績……30多個春秋,走多了,走熟了,走親了,卜谷的心就貼在了贛南的大山上,許多紅軍老人都把他當兒子看待,一些后輩更親切地喚他為——紅軍哥哥。

      他把行走采訪來的真實史料轉化為文學創作的內容,先后寫出《少共國際師》《紅軍留下的女人們》《為毛澤覃守靈的紅軍妹》等紀實作品,進行了革命歷史題材小說的新探索、新表達,引起文壇和社會廣泛關注。

      紅土地故鄉的人與事:

      與生俱來的緣

      卜谷勤走,那是因了一份深深的情緣。卜谷是出生在贛南的作家,是贛南的山水養育了他。

      他的血管里,流淌著的就是紅軍的血。他的父親和岳父、伯父都是參加長征的紅軍干部,母親是南下干部;在他的家鄉幾乎家家戶戶都有人當紅軍。過去的那些人與事,起初并不需要他刻意去尋求,卻時不時讓他遇著、撞著,就像樹上掉果子,常砸著他的頭哩。后來,那些個人與事,卻化作了一個個漩渦,卷著、吸著,將他裹挾而去,不能自拔。

      贛南,是當年中央蘇區的核心區域。這片土地,深深地烙上了紅色革命的印記,有名有姓的烈士就有10.8萬多人。卜谷生于斯,長于斯,與紅土地的歷史、文化,有著與生俱來的緣。有大量的文學藝術作品,反映和表現那場革命,這曾讓他著迷。但他慢慢地有一種覺察:許多作品只是從黨性的角度寫,寫領袖人物,把普通人的事件嫁接于領袖身上去表現,并把革命的成功歸功于領袖。這與他聽聞到的那些人與事,似乎有一種差異,因為投身那場革命的人,有許許多多是普通的人,默默無聞的人。這里面肯定忽略了某些方面,忽略了許許多多底層普通的人、默默無聞的人。這可不是一般的問題,這關系到那場革命的基礎是什么、歷史的主體是什么的重大問題。

      還有,主流宣傳中,只注重革命的成功、勝利,似乎革命就是無往不勝。這肯定也有忽略,忽略了許許多多的失;忽略了失敗后普通小人物的命運:苦難、隱忍、堅持與忠誠……

      卜谷深深懂得贛南紅色歷史的分量,因為那場革命是發生在贛南的最偉大的歷史事件,且是在贛南人民廣泛參與下進行的。作為這塊紅土地的兒女,有責任根植于紅土地,把發生在這塊土地上的這段歷史故事真實講述給后人!拔覀儾徽f,不會有更多的人去說!币驗樗约阂彩菑纳畹牡讓幼哌^來的:他先是無線電廠的一名普通職工,后在縣廣播站、縣委報道組從事新聞工作,再后來在地區文聯搞文學創作,逐漸成長為國家一級作家,經歷了不少的痛苦磨難,深深懂得底層的苦難所蘊涵的精義。所以,卜谷給自己做出了一個人生定位,即用此生專注做好一件事:在這塊紅土地上挖掘更多的真實史料,從人性的高度,書寫紅土地上默默無聞的普通人,挖掘普通人性在戰爭中的表現。他要通過這一特別的角度,觸摸和呈現歷史的真諦,以啟迪世人。

      于是,他邁動他那不太靈便的雙腿,辛勤地奔走于贛南群山的折皺中。由于腿腳的不靈便,在崎嶇山道和泥濘田埂上跌跤是家常便飯。跌倒再爬起,繼續前行,為的是探尋那些易被人忽略、鮮為人知的鐵血史跡。

      《少共國際師》:

      跌宕中擔負的文學使命

      卜谷花費十幾年艱辛、傾注了大量心血創作的第一部長篇小說是《少共國際師》。

      《少共國際師》寫的是紅軍隊伍里的一群娃娃兵,平均年齡不到18歲,小的只有14歲——真正意義上的“小人物”!吧俟矅H師”從1933年9月3日誓師成立,到1935年1月遵義會議后取消建制,前后也就存在了一年多。經過短暫而酷烈的血戰,“少共國際師”消失在了歷史的煙云中,但作為紅軍戰史的特殊篇章,是不應該湮滅的。

      但在此之前,很多人只知道有過這么一支隊伍,但這支隊伍的命運及其他詳情卻鮮為人知。卜谷作為當年“少共國際師”戰士的后代,懷著一份沉甸甸的歷史責任感,決心書寫出“少共國際師”的悲壯戰史。

      在寫作這部作品的過程中,卜谷的人生遭遇重大跌宕。他的妻子是這部作品的參與者,她當時利用在縣博物館工作的便利條件,搜集了許多歷史資料。然而,當采訪和創作稍有起色時,年僅28歲的妻子身患胃癌,撒手人寰,留下兩個小孩,一個4歲,一個2歲。這突然的變故,像天塌了下來,生活的擔子全部落在了卜谷肩上,沉重無比。他既要工作,又要理家務,既當爸又當媽,下班回來,買菜、做飯、洗衣服、帶孩子,生活亂成一團糟。他曾一度悲觀絕望,仿佛陷入了地獄之門,人顯得憔悴,也變得沉默。禮拜天,他常常一個人坐班車到鄉下妻子的墓前,呆呆地坐上大半天,口中喃喃自語……

      寫作還能不能繼續下去?最終,卜谷堅強地挺了過來,把對妻子的哀思化作力量,將那段鐵血歷史昭示于世。

      克服了難以想象的困難,作為他創作生涯中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少共國際師》終于于2003年正式出版。捧著散發出墨香的新書,他又一次來到妻子的墓上,將新書莊重地擺在了墓碑前——他是要告慰妻子:他實現了他們共同的愿景,完成了為當年的小紅軍英雄們塑形畫魂的文學使命。

      從邂逅到尋找:

      與一群特殊女人的生命交匯

      有意無意,卜谷還與一群女人邂逅、相遇。

      早年,卜谷住在寧都縣城,離他家不到五百米處,住著一個女人,她是寧都縣最著名的烈士彭澎之女彭國濤。卜谷三天兩頭地與她相遇,還多次采訪、報道過她。卜谷再去看她的時候,她已年屆86歲,常年躺臥在病榻上回憶往事,與人對話時一會兒清醒,一會兒迷糊。凝望著天空中的虛無,她語氣高遠縹緲:“我15歲成為孤兒,躲藏到大山深處,像白毛女一樣過著野人的生活。1931年,紅軍在深山的一座破廟里找到了我。中共寧都第一任縣委書記,牽著我的手宣誓加入‘共青團’。我16歲,當婦女部長……今年,我18歲,還沒嫁人……” 

      逾二年,彭國濤在其工作了大半生的敬老院里,悄然辭世。當年,她“正式”參加了革命,卻因為她有一個當過國民黨大兵的丈夫,死時,她還不是“正式工”。面對老人的死,卜谷的心中除了悲傷,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后來,卜谷花了十幾年時間刻意去尋找一群女人,他找的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特殊的女人——紅軍留下的女人。

      他尋找和采訪到了上百個這樣的特殊的女人。

      最讓他牽掛和動容的一個女人是興國縣茶園鄉教富村的池煜華。

      一次在興國縣的采訪中,聽縣黨史辦主任說起,蘇區時期曾擔任少共中央局書記的李才蓮,在紅軍長征后留下來打游擊,下落不明(實際上當年就已犧牲)。李才蓮的妻子池煜華,新婚不久便與丈夫分別,70多個春秋過去,現在仍在翹首等待。等待中,為了能讓丈夫有后,年近70的她帶了一個不聰的養子。80多歲的人,還走20多里山路挑柴到縣城去賣,并用幾十年積攢的一萬元錢為養子娶妻。養子生了3個小孩,都由池煜華侍候,種田、栽菜、砍柴、做飯、喂豬……從早到晚不停地勞作。精神、經濟、體力負擔像三座山一樣壓著池煜華……

      一聽說這個女人,卜谷徹夜無眠,決定要專程去拜訪池煜華。

      這是一次充滿坎坷、艱辛的采訪,也是一次觸及心靈、終生難忘的情感之旅。

      卜谷打摩的去車站的時候,他的那只殘疾的腳被絞在摩托車后輪里面,穿著的皮鞋被撕碎,徹骨的痛使他暈了過去。這次事故,使原本殘疾的腿腳再次受到重創,他在病床上躺了4個多月。傷痛稍輕,卜谷便掙扎著再次踏上采訪路。

      與池煜華見面是翌年11月底,她興奮異常地敘說李才蓮,從上午說到了中午。她堅信李才蓮還活著,要等他回來。深秋的風很硬很涼。她穿得補丁摞補丁,分不出褲子原先的本色。卜谷還發現她全靠單衣御寒,他掀開她的衣服數呀數,數到了9 ……中午邀她一起吃飯,沒想到,瘦瘦小小的池煜華,竟吃了八九塊大肥肉。人們不知道她86歲還要餓飯,一年到頭難以嘗到肉味哩。她生活那么苦,但是她不覺得苦。她對命運的那份淡定,那份從容,讓卜谷深深感動:她,不僅是在守望愛情,也在堅持信念。

      后來卜谷多次去看望她,前后看望了七八次。他們彼此走進了對方的心里,采訪者與被采訪者的關系,變成了兒子與母親的關系。有一次,她臥床三天滴水未進。卜谷去了以后,她非常高興,摸索著從懷里掏出三塊銀元,說,這幾個銀元還是才蓮留給我的,我送給你。見卜谷不肯收,她又說,我在世界上已經沒有親人了,就把你當兒子看待。銀元卜谷沒有收,池煜華從箱底搜出了一本珍藏多年的筆記本,那是她1953年在南昌“八一”革命大學讀書時的獎品,用塊緞子布包了,送給卜谷。

      再往后,就傳來池煜華的死訊。她是突然死的,死前還說她有個兒子,就是卜谷。卜谷聞聽此言,淚流如雨。

      天陰云重,卜谷與朋友立即趕往那座高高的秦娥山奔喪。濕漉漉的山嵐挾帶著涼意,池媽媽躺在山岡上,顯得更瘦小了。卜谷小心翼翼地在池媽媽棺木上,覆蓋上一塊大紅被面,上書一行字:“永遠的池煜華媽媽”,落款是:“您的兒子們”。

      采訪一個女人,不經意間,卻牽扯出了一大串女人和女人的故事。這些女人都是在中央紅軍主力撤離后,因種種原因留下來的,留在了注定要遭受血雨腥風洗劫的土地!傲粝聛怼,這是一個帶有幾分凄涼和無奈的詞語,本身就分外沉重,而她們后來的際遇和命運,更讓人感嘆唏噓。卜谷覺得,這些女人及其故事,或許都是他前生的緣分,注定了與他的今生會有一番生命的交匯,要他付出真情。

      《紅軍留下的女人們》:

      見證苦難的凝重與生命之頑強

      時間是最溫柔的力。那些紅軍留下的女人們,在卜谷的目光注視中一個個慢慢老去、消失,至今所剩無幾。但是,他永遠地記住了她們,并在心里升騰起一份責任:要將她們的生命故事留下,要讓她們的生命故事通過自己的寫作,永遠地留在這個世間。要讓她們的苦情、堅韌,她們的信念、精神,像血液般流淌在作品里面,與人們一起分享,讓身處浮華的心靈得以純凈,以期生命的升華。 

      這一切不為什么,只為有這份緣。這樣的緣分雖然與愛情、血緣無關,卻依然要用真情相伴。于是,就有了《紅軍留下的女人們》這部卜谷在2011年面世的紀實文學力作。

      千呼萬喚始出來。這部紀實作品從采訪到寫作與出版,也經歷了十幾年。

      卜谷在這部作品中講述的是一群特殊女性在特殊際遇中怎樣擔當起坎坷與苦難的故事。除上述提到的彭國濤和池煜華外,其中還有馬前托孤、身陷囹圄、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依然斗爭不止的李美群;有不意入庵為尼,堅信紅軍會來接她歸隊,臨終也未能如愿,還剩最后一口氣仍口占一偈“生是紅軍,死也紅軍,來日轉世,法號紅軍”的“紅軍尼”弘菁;有在太長的等待中,因顧慮太深,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被如何評價而不敢在革命勝利后與組織聯系抑郁而死,死時還把保存多年的一枚蘇維埃紅印放在身旁的“女紅匪”廖秀姑;有離散53年后與父親陸定一重新團聚的陸葉坪;也有不知父母是誰,卻依然在幻想著童年的年邁的紅軍孤女邱蘭……

      這就是卜谷向我們呈現出的苦難與悲壯的女性群雕。樸實的文筆,具有區域特色的原生態的歷史與生活的寫實,見證苦難的凝重和承受苦難的女人們的生命力之頑強和品性之美麗,這就是本書的魅力所在。這種魅力使讀它的人都會感動,讓人讀罷掩卷,心頭分外凝重,卻又翻江倒海。

      《為毛澤覃守靈的紅軍妹》:

      關于堅守和生命的傳奇

      前年,筆者參加在紅都瑞金市的一次采風活動,同行的卜谷特邀我一同去探訪另外一個女人。由此我了解到,他正在寫作關于這個女人的長篇紀實作品,她是他采訪次數最多、時間最長、也是花費心血最多去書寫的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叫張桂清。

      上山、過坳、下坡,又上山,在幾十里崎嶇的山道上顛簸近兩個小時后,我們終于來到了瑞金市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澤覃村,這里就是張桂清的家鄉。

      這個山村之所以叫澤覃村,是因為這里是偉人毛澤東的弟弟毛澤覃戰斗、犧牲的地方。為了采訪,卜谷說不清來了多少次,每次都要在這偏遠小山村住上幾天。當時村委會有4年沒住人,床上只有一床像漁網一樣破爛的棉絮,其上沾滿厚厚的灰塵,還有星星點點的灰黑色的或硬或軟的老鼠屎。從繁華都市到偏遠山村,生活條件反差太大,卜谷卻毫不計較——習慣了。

      澤覃村黨支部書記對我們說:卜作家收集烈士資料很耐心、細心,也很辛苦。自己那么個殘疾的人,一天還走幾十里山路,連我們帶路的人都覺得很辛苦。

      我們見到的張桂清,是一位100歲的老人(寫此文時,她應是102歲了),是中國至今依然活著的最老的女紅軍。她瘦小,佝僂著背,臉上布滿了折皺和黑斑,一只眼睛失明,另一只也是翳蒙重重,且已是老年癡呆狀態。幸虧卜谷在早些年她清醒的時候采訪到了她,搶救下了她人生的資料,否則,一切都會埋沒在歷史的塵埃中。

      張桂清有著傳奇的人生。19歲時,為了生計,她當了紅軍。紅軍長征后,她與自己十分崇敬的毛澤覃打過游擊,也曾不顧死活,在白軍的槍口下,為犧牲后的毛澤覃擦洗尸身。她獨居深山,為毛澤覃守靈77年。為此,她承受了世人難以承受的苦難:她嫁過五個男人:四個紅軍,一個白軍,卻依然守寡;她懷著身孕時,被白軍綁在樹上,用韁繩“箍”著身體自上而下將腹中嬰兒擠勒了出來;她在“文革”時,被打成出賣毛澤覃的“叛徒”,槍斃時居然連遇三顆“臭彈”,死里逃生……她是被命運隨意踐踏卻不死的一棵野草,是苦難的化身、生命的奇跡,是大山不屈的精靈!

      苦難,沒完沒了,無窮無盡……在苦難面前,是什么力量讓她如此堅韌不屈、忠貞不渝——這正是令卜谷震撼并要探索的生命內核。

      2013年8月,卜谷耗費大量心血和情感書寫出的《為毛澤覃守靈的紅軍妹》終于出世了。此書寫了九稿,完成多稿后還在邊采訪邊修改邊充實。因了他采訪所下的真功夫,該書最大限度地還原了歷史的真實,人物、故事、環境,在他筆下原汁原味地呈現。其中對于毛澤覃犧牲的細節,也靠了他窮追不舍的深挖和細揭,使其從歷史迷霧的遮蔽中慢慢顯露出來。而他書中的主人公——一個女人的苦難和堅守,更讓人感嘆:知道世上有苦難和堅守,但不知道還有這樣的苦難和堅守。

      書一出版,便引起了文壇及社會的關注。這部作品的研討會在北京召開,與會的作家、評論家們在感嘆該書主人公的命運與堅強的同時,也贊揚卜谷對紅土地文學的執著,并認為這一新作是卜谷文學創作實現的一個突破,是對英雄人物的人性的新探索、新表達,是以小人物反映大歷史、大時代。

      天道酬勤。行者卜谷總有新的收獲,佳作頻出。但長年的奔走勞累,卜谷本來殘疾的右腳變得更加瘦小畸形,右腳比左腳足足短了十多厘米,很多時候他只能靠著腳后跟著地,靠著堅強的毅力走下來。他還有深深的焦慮:從事革命歷史題材創作的人越來越少了,而這一領域多么值得去開拓呀。而他自己,想著那些還沒有挖掘與書寫出來的人與事,總覺著自己背負了沉重的債務,“不寫出來,對不起那些參加革命做出犧牲和奉獻的人呀!”于是,他行走的步履越發匆匆……

      此刻,這位紅軍哥哥又行走在何方?

      我們惦記著他,并要用他喜歡唱的一首歌送給他,也算是一份叮囑哩:

      紅軍哥哥你慢慢走嘞

      小心路上有石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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