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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軍筆下開生面(張同吾)

    http://www.rjjlock.com 2014年05月06日09:38 來源:人民日報 張同吾
      《紫竹情》:段天杰著;作家出版社出版。  《紫竹情》:段天杰著;作家出版社出版。

      段天杰半年前曾出版散文精粹《永遠的高度》,筆酣墨飽、正氣凜然,讀來令人敬佩。近來他又寫出了長篇小說《紫竹情》。這部散發著清新墨香的書稿,引領我走進一片嶄新的生活園地和精神世界!蹲现袂椤访鑼懙氖20世紀90年代,大學生們求職過程中的酸甜苦辣,實現個人價值和命運歸宿的上下求索,以及市場經濟沖擊下的心理嬗變。

      小說主人公葉凡,是一位美麗善良的江南女孩,她滿懷人生理想,考上了北京一所名牌大學,來校報到的第一天,便與同為新生的杜利民邂逅,從此上演了一幕從一見鐘情到熾烈如火、從相濡以沫到終被遺棄的愛情悲劇。紫竹院是他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恰遇竹子開花,葉凡聽說竹子開花會耗盡自身所有的養分,然后枯萎死去,她為之黯然神傷;杜利民卻說一切生命的法則,都是輝煌到了極點就開始衰落。也許是巧合,這次對話竟成了他們愛情命運的讖語。

      作家對人物的性格邏輯把握得十分準確。杜利民來自貧窮的山村,父母是農民兼小販,沒有文化,自幼便滋生了強烈的競爭意識和自律精神,志向和野心相摻糅。而葉凡的父親是將軍,母親是中學老師。杜利民對葉凡既覺高不可攀,又窮追不舍。葉凡善良而癡情,主動放棄讀研的機會資助杜利民赴美讀博,然而出于利益的誘惑,杜利民竟然背信棄義與一位門第高貴的美國女孩相戀。作者深諳悲劇的震撼力恰恰源于最美好情感和美好事物的被毀滅,他意在提示讀者怎樣理解這類愛情悲劇呢?有位男詩人說:“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這句帶有悲愴意味的格言,是以道德觀念觀照世態人心;有位女詩人說,在愛情天國里,“男人是規定的世俗,女人是天意的宗教”,這是以片面的深刻闡釋性別文化的差異,但都不能全面揭示當下世界里情感與理性相矛盾、道德與利欲相沖突的復雜與莫測。

      此書還細膩地描繪了故事發生的時代背景。市場經濟激活了社會的運行機制,在帶來巨大物質利益的同時,也強化了人的貪欲。作者靈動地刻畫了高迪等一組青春人物群像,他們的家庭背景、生活境遇、性格氣質、價值取向各有差異,有的也曾被銅臭誘惑或遭遇情感坎坷,他們在不同程度上感受到生活的艱辛,但最終都在磨礪中走向成熟。嶄新的時代為他們拓展了寬廣的道路,也拓展了他們的精神疆域,他們最后實現了自我價值。

      小說結尾是他們集體飛往澳大利亞去旅游。段天杰濃墨重彩地描繪了詩的意境和此刻心理。飛在天上,他讓葉凡覺得“人要常坐坐飛機,透過云層看人間,一切的一切都那么渺小,何必把一些東西看得太重,非要把自己壓趴下不再起來呢?”小說中葉凡說:“其實每個人都在漂泊,身在他鄉,心有旁騖,情系別處,夢中游弋,人很難找到一個靈魂與肉體結合、愛情與面包兼得、事業與情趣一致、激情與長久融合的完整意義上的家。這就注定了,人們不愿漂泊,卻只能漂泊”——這種哲理性的語言,標志著她真正理解了人生的完美是相對的,而殘缺是絕對的,只能在殘缺中去建構相對完美的道理。

      自古以來將軍本色并非詩人,而多是“良相頭上進賢冠,猛將腰間大羽箭”,而隨著時代發展,當代軍人文化素質的提升和知識結構的嬗變,卻不斷出現“將軍筆下開生面”。感謝段天杰為我們繪制了一幅濃縮的時代風云圖,一幅充滿詩意和哲理的青春畫卷。

      (本文為《紫竹情》序言,編發時有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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