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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求與逃避的悖論(陳霞)

    http://www.rjjlock.com 2014年05月21日09:52 來源:中國作家網 陳 霞

      讀過詩人牧南作品的人都知道,他的詩豪邁、飄逸而又溫婉、厚重,充滿理想與唯美色彩。而在他近期推出的長篇小說《姐妹船》中,精致的語言、跳躍的故事情節、多角度的敘事……這一切無不散發著詩意的光輝。牧南以詩人特有的敏感,將女性對生命的感知精細地刻畫出來。

      《姐妹船》結構新奇,在小說正文之前以外篇的形式,對桃鎮的歷史地理作了如詩如畫的描繪;小說借鑒章回小說的形式,而標題又出之以兩行新詩;小說共9章,“9”在我國傳統文化中是陽數之極,而這部小說完全是女性的視角,這是一種陰陽的對比,或者交錯、沖突;讀完正文再來看外篇,凸顯出這些美人命運的象征意蘊,也顯出這部小說的歷史縱深感。這些探索都是值得注目的,它們構成了這部小說形式探索的鮮明特征。

      小說的基點是長江流域的南方小鎮——桃鎮,這兒盛產美人,有美人的地方自然不會缺少故事。大桃(柳鶯)和小桃(潘桃)這對雙胞胎姐妹就是桃鎮的兩個鮮脆欲滴的仙桃兒般的美人,十七八歲的年齡透著桃子成熟的清香,對性的懵懂與渴望使她們開始了由女孩兒到女人的蛻變。她們的母親潘嬌則是一個不老神話。大桃、小桃從小與外婆、媽媽一起生活,父親對她們來說只是個名字,沒有更多的實際意義,這也為她們對異性充滿好奇埋下了伏筆。她們和媽媽之間沒有直接的對話描寫,但她們卻是融為一體的,大桃、小桃跟媽媽長得很像,她們就是媽媽年輕時候的翻版,大桃和小桃面臨的青春期困惑也曾是母親的困惑,母親現在的困惑是大桃、小桃未來的困惑。大桃、小桃本能的對性的渴望和對欲望的困惑是她們成長的動力,而對性與愛的探索是她們成長的必經之路。

      在大桃、小桃的成長之路上父親是缺席的,同樣作為女性的母親就肩負著父親與母親的雙重職責。但是,小說并沒有將母親設計成為大桃、小桃成長過程中的精神導師形象,母親是作為大桃、小桃成長過程中的一個參與者或者旁觀者而存在的。這三個有血緣關系的女性之間甚至很少有直接對話,小說用她們的日記、信件描述她們對同一事件的不同看法,無形中形成了一個多維次、多角度的對話,這對話既是母與女之間的,又是兩代女性之間的,還是與另一個時空的自己的對話——大桃、小桃、媽媽是一個整體,她們每一個人的經歷都不能單獨割裂來看,她們三個人的經歷黏合在一起就是一部完整的女性成長史。如三個人對同一事件不同時間、地點的描述,形成了與“自我”異時空的對話,事件的時間、空間被拉長,事件本身的意義被不同程度、多角度映射,女性對自我成長、自我生命的探討進入到一個非常復雜的層面。

      成長中的大桃、小桃如何面對女性成長過程中的問題呢?無疑“逃”成了她們成長的共同特征。從桃鎮的名字來看,桃與逃諧音,桃鎮即為逃鎮,大桃、小桃先后離開了桃鎮,這意味著她們對自我成長的一種逃避。完成女孩到女人的蛻變后,她們對彼此隱瞞了真相,離開桃鎮成了她們的共同選擇,離開桃鎮不僅僅是距離上的離開,而是她們試圖從心理上割裂自己成長的痕跡,這也是她們對自我成長的質疑和逃避。雖然大桃和小桃離開了桃鎮,但她們依然掙扎在一個無物之陣中,成長的事實讓她們無法回到過去。大桃、小桃對成長的逃避是失敗的,事實證明她們的離開不但沒有停止成長,反而加速了成長的速度,她們不斷面臨著母親曾經面臨的問題。最終,結婚是她們人生的轉折點,也是她們又一次成長、蛻變的開始。

      牧南是唯美主義者,在《姐妹船》中他依然堅持對美的追求。他用優美而夢幻般的語言將大桃、小桃對女性成長的體驗呈現于讀者面前。大桃、小桃對父親很早就去世這件事給予了自己不同的感受,對于她們來說父親只是一個名詞,沒有任何的實際意義,但在她們的潛意識中父親作為男性形象的象征是她們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此她們對母親隱瞞父親這件事非常不滿。而母親對大桃、小桃父親的印象則是女人對愛人的愛與怨,母親拒絕向女兒解釋父親缺失的原因,是因為她在逃避自己成長過程中丈夫缺失的事實。父親和丈夫這個形象自始至終都沒有在小說中正面出現過,他是兩代女性記憶中、想象中的人物,這個人物是女性生命中應該存在而又的確缺失的形象,但他是女性成長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因此,父親和丈夫的形象只能靠女性想象、猜測、自我感知的方式存在。女性自我對男性的感知貫穿整部小說,男性只是作為女性成長過程中的階段性標志,他們大部分時候只是一個模糊的輪廓。小說中很少有正面的男性自白、敘述,盡管男性一直存在,但男性形象的刻畫卻是通過大桃、小桃、母親三人對他們的認知、想象來完成的。男性形象的缺失是作者有意而為的,這種將男性形象虛寫而將女性形象實寫的寫作方式,使小說的故事情節在虛實之間進行,亦真亦幻,達到了一種現實與想象完美結合的境界,同時也體現了作者高超的寫作技巧。

      在整部小說中,大桃、小桃、母親三位女性合而為一,她們代表女性的不同成長階段;男性形象的塑造完全依賴女性的主觀認知,男性話語的權威性無形中被消解!督忝么分信圆粌H是作為小說的主人公形象出現,而且她們掌控了絕對的話語權,這種顛覆男性話語權的小說寫作具有一定的時代意義,更有意思的是進行這種話語權顛覆寫作的是一位男性作家,這在當代小說創作中可謂別具一格。

      (《姐妹船》,牧南著,長江文藝出版社2013年10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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