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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之路與回家之路都要經歷千山萬水(何瑞涓)

    ——海飛長篇小說《回家》研討會側記

    http://www.rjjlock.com 2014年05月23日11:18 來源:中國藝術報 何瑞涓

      “麥子揚花,阿拉要回家,回家見爹娘,回家吃老酒,回家討老婆……”回家是每個人最樸實的愿望,而對于海飛小說《回家》中抗戰的一群“逃兵”來說,回家是無望而荒誕的,這也使得《回家》帶上了一點《奧德賽》 、 《第二十二條軍規》的意味。5月17日,由文藝報社、中共寧波市委宣傳部、浙江出版聯合集團、浙江省作協聯合主辦的海飛長篇小說《回家》研討會在京舉行,閻晶明、張松才、曹啟文、陳純躍及雷達、范詠戈、李炳銀、柳建偉、施戰軍、張陵、張志忠等近三十位作家、評論家參與研討,并對該小說及海飛創作做出深入評價。

      逃離戰場,才更接近人間

      36名傷兵聚在了一起,他們想回家,陳嶺北念念不忘要回家把過得不易的寡嫂棉花給娶了,黃燦燦要回家娶老婆生一堆兒子,日本兵香河正男期待戰爭能停下來回去找一個叫植子的姑娘……他們又與民眾一起,與日本侵略者浴血奮戰,舍生取義。與會專家們指出,概而言之, 《回家》講的就是逃兵的故事,主角與其說是軍人,不如說是穿上了軍裝的老百姓,老百姓的愿望就是回家,過平常日子。

      近幾年抗日題材出現諸如手撕鬼子的抗日神劇,小說中也不乏胡編亂造的情節。李炳銀指出,這樣的故事看似圓滿,但缺乏細膩的東西,缺乏對人的理解。在他看來,經歷過戰爭的人應該寫紀實,寫真實的經歷,而戰爭小說還是需要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人去寫,因為經歷過戰爭的人受閱歷所限,往往擺脫不掉粗線條的東西,寫戰爭多是打打殺殺、硝煙彌漫,而戰爭背后有復雜的原因,過去我們更重視民族的、國家的、政治的因素,對人在戰爭中的位置、作用、精神情感有所忽略。海飛的《回家》恰恰把戰爭中人的情感、人的日常生活中的欲望擺到了我們面前來,寫戰爭,更寫人,寫他們在戰爭面前人性所經歷的煎熬和考驗。

      戰爭題材一般有兩種寫法,一種是弘揚主旋律,政治功利性較強,另一種則重在揭示戰爭中復雜的人性,這是截然相反的兩種思路和價值理念。與會專家們認為,在海飛的作品中,兩者得到了有才華的融合。閻晶明指出,海飛很多時候表現的并不是主戰場的戰爭,甚至里邊連戰場都沒有,但是他進入了戰爭時代最基本的常態生活的內部,小說里每個人的生存狀態都是跟戰爭年代密切相關的。從古希臘開始,西方文學史上就有戰爭中士兵不想打仗想回家的描述,而《回家》中不管是國民黨軍隊還是新四軍軍隊,共同的意愿就是回家,戰爭不能逃脫,這種意愿和情緒的訴求卻是溫潤的。雷達認為,過去的戰爭題材模式中很少講人性的豐富性,海飛小說中有一種進步,即怎樣不再聚焦于道德的善惡,而是轉移到人性的復雜和歷史的多面性成為一種新的追求。施戰軍表示, 《回家》跟過去看到的戰爭題材小說走了一條相逆的路,從上戰場轉為逃避戰場,這個路子反而更接近人間,更人性化。

      同時,與會專家也肯定了《回家》的南方情調,有江南的細膩和靈動,以其南方的生活體驗為基礎,江南特色在這個既殘酷又溫暖的戰爭中展現出來,構成了小說的底色,使得戰爭故事也有了文化根底,也與其他文本區別開來。

      寫好看的小說,像側著身子走路

      海飛寫小說,也做電視劇編劇, 《旗袍》 《代號十三釵》 《大西南剿匪記》等電視劇均出自他之手。評論家們稱,海飛做編劇但并沒有把小說的筆寫壞!昂ow沒有寫過不好看的小說,從二十多歲開始寫,從寫平民生活到寫戰場、寫敵后、寫暗戰等,每個小說都寫得漂亮。我們曾經開玩笑說,海飛是我們雜志( 《人民文學》 )的超級男生,我們每年都會發他的一到兩部小說。 ”施戰軍說。李云雷認為,海飛的作品將主旋律小說、純文學作品、影視劇這樣三種不同類型的創作很好地結合了起來,“純文學作家大部分只能寫日常經驗,寫社會現實事件,很少關注宏觀歷史,而海飛的創作開創了一種新的敘述方式” 。

      “海飛小說里一直有一種江湖氣,一種飄逸的氣質,整個文風就像一個人側著身子歪歪扭扭走路那種感覺,很容易跟正著走路的作家區別開來,這其實特別有文藝范兒。 ”徐則臣對海飛小說的純文學性給予肯定,他注意到海飛小說中有一個現象,即小說里所有的人物都有一個習慣動作,沒事的時候就抬頭看天!笆裁礃拥娜瞬艜刺炷?浪漫主義者會看天,悲觀主義者也喜歡看天,孤獨的人、有大愛的人、善于揣思的人都會看天。 ”海飛的小說走到這里停下來,節奏慢下來,將目光從戰爭或者背景性的東西聚焦到人身上來,仿佛時時在提醒我們,他寫的不是戰爭,而是寫一個人。除了看天之外,小說中的人物還會低頭沉思,不斷地自己跟自己辯駁,徐則臣認為,如果一部小說里所有的人物都能做到沒事抬頭看天,沒事低頭反思,那么小說的復雜性和文學性是有保證的。

      海飛寫小說近20年,在他看來,中國作家序列中小說家和編劇是兩條平行線,很少有交集,編劇往往不寫小說,小說家當編劇筆也容易寫壞,會不再愿意安靜從容地寫一個東西出來。而海飛一直努力地讓自己靜下來,從二者之間發掘出自己的寫作空間和特色來,他說道,“我一直以為小說之路與回家之路最大的相同之處,就是都要經歷千山萬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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