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子皮卡”陪伴孩子體味成長歲月

——曹文軒首部少年成長系列小說出版五周年慶典紀實

　　近日，二十一世紀出版社隆重舉辦了著名兒童文學作家曹文軒首部少年成長系列小說“我的兒子皮卡”出版五周年慶典�！拔业膬鹤悠たā毕盗幸杂哪�詼諧的筆調，講述了小男孩皮卡的成長故事，目前已出版十冊，累計銷售140多萬冊。自2009年出版以來，這套書就屢獲殊榮，曾獲第三屆中華優秀出版物獎，入選新聞出版總署“三個一百”原創出版工程獎等，深受讀者喜愛和業界好評。五年來，“我的兒子皮卡”陪伴著每一位讀者共同成長。

　　“我的兒子皮卡”是中國當代兒童文學現實主義創作中的標桿

　　張秋林(二十一世紀出版社社長)

　　我和曹文軒認識很多年，他是我最敬佩、最推崇的一位兒童文學作家，也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朋友。我和他的第一次合作可以追溯到1986年也就是28年前，當時意氣風發的我們共同策劃一套書叫《新潮兒童文學》，曹文軒出任總主編，我記得他為這套書寫了文采飛揚的總序，題目是《讓兒童文學回歸藝術的正道》。他大聲疾呼兒童文學要有愛的意識，要尊重藝術個性，要實行文學變法。當時這些話語在兒童文學界讓人耳目一新。

　　1986年10月，我們在廬山召開新潮兒童文學編委會，這是中國新銳兒童文學作家的第一次集結，當時的作家現在依然活躍在文壇的有曹文軒、高洪波、鄭淵潔、張之路等等，這些作家都成為當下一流的兒童文學作家。會后我們編輯出版了九卷本的《新潮兒童文學》叢書，這套書被譽為“新時期中國兒童文學的編年史”，影響未來中國兒童文學發展的格局。其中影響力最大的作品有探索作品集《一百個中國孩子的夢》。

　　當時跟曹文軒的合作是非常成功愉快的合作，也讓我深深折服于曹文軒的才華、理論勇氣、創新精神。后來我們還出版了他的兒童文學理論書《荒漠的回響》。但是作為一個出版人，最希望出版的還是曹文軒兒童文學的原創作品，所以我不停地、不斷地向他約稿，他一直承諾我，說一定會給你我的作品，就這樣一直等到2009年才等到“我的兒子皮卡”。這是一部讓我喜出望外的作品，它的出現在曹文軒的創作生涯中具有標志性的意義，在中國當代兒童文學現實主義創作中具有標桿的作用。他創作的皮卡無疑是近年來中國兒童文學創作中最為成功的兒童形象之一，將會伴隨著幾代兒童的成長。

　　在期間，很讓我感慨的是一個出版人等一個作家的作品，一等要等20年，這是非常漫長的等待，也是值得驕傲的等待。因為曹文軒本人正是中國兒童文學的驕傲。中國兒童文學30年，曹文軒就是其中的一座高峰。接下來我們還要出版《曹文軒三十年文學典藏》20冊，以及他的圖畫書系列作品《它是一頭蠢驢嗎》，這些作品都是值得讀者和市場期待的好作品。

　　明年，我們將迎來二十一世紀出版社建社30周年。30年的時間，二十一世紀出版社從一家資金并無優勢可言的出版社成長為初具強社風范的品牌出版社。當年我們10萬塊錢起家，現在二十一世紀出版社凈資產已經達到2.7億，綜合經濟實力已經排在全國地方同類少兒出版社前列。二十一世紀出版社的發展離不開像曹文軒這樣的一大批作家的鼎力支持，我們將一如既往地踐行理念，讓治學嚴謹的學者享尊容，讓才華橫溢的作家發大財，這也是我們作為出版人的使命之一。

　　創造少兒出版充滿活力的新格局

　　桂曉風(中國編輯學會會長、新聞出版總署原副署長)

　　今天，在這個會上我首先代表中國編輯學會并以我個人的名義，表示兩點祝賀。第一，祝賀“我的兒子皮卡”出版五周年，受到小讀者廣泛歡迎，產生良好的社會反響。第二，借此機會，對二十一世紀出版社多年來在少兒出版領域不斷開拓，持續奮斗所取得的不平凡業績表示祝賀。

　　現在，我主要簡單說說三點感想：第一點感想，少兒出版應該在實現中國夢的進程中大放異彩。少兒出版是出版領域中特別重要的一個板塊，因為少年兒童是民族的希望和未來，而且人在少兒時代接受的影響會保持終生。所以人類總是特別重視少兒出版，把最重要的出版資源首先分配給兒童。少兒出版在當今中國具有特殊重要性。我國有編輯出版的光榮傳統，現在正處在實現民族偉大復興的特殊時間段，我們已經完成了解決溫飽問題和實現基本小康兩大目標，有了更好的條件來致力少兒出版，科技的迅猛發展為少兒出版提供了強大的新手段：無論從哪個方面說，都應該進一步推進少兒出版的發展，創造少兒出版異彩紛呈、充滿活力的新格局。作為出版工作者，我想我們應該有這樣的文化自覺。

　　二十一世紀出版社多年來懷著童心、豪情、激情在少兒出版領域辛勤耕耘，創造了多方面的成績，可說是充分利用了天時地利人和。剛才張秋林說從10萬塊起家，現在擁有上億資產，這是給人們深刻印象的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用他們自己的話說，建立起了“一所沒有圍墻的學�！�，出版了很多讓人們“一口氣讀完、一輩子難忘”的優秀作品。尤為可喜的，是他們近期的一些開拓和布局，顯示了持續發展的新趨勢。二十一世紀出版社的實踐也從一個方面表明，少兒出版確實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值得我們投入感情、心血、精力，今天播下種子，他年將會矗起茂密森林。中國需要更多的二十一世紀出版社。

　　第二個感想，為了創造少兒出版更加燦爛的今天，要進一步發展少兒出版和少兒文藝工作者的合作。這種合作應該是長年的，深層次的，多方位的。在這方面，二十一世紀出版社的實踐特別值得總結和借鑒。從80年代中后期開始，二十一世紀出版社就和一批有共同志向、有獨特個性，富有創造力和毅力的兒童文學作家結下深厚情誼，以后長期合作，共同打造了兒童文學和少兒出版的一個又一個著名品牌。剛才秋林社長提到《新潮兒童文學叢書》，這套書的設計、創作和出版，我也是見證人之一，20多年前出版社和作家一起策劃的種種情景，現在回想仍是那么鮮明、生動。 

　　二十一世紀出版社跟曹文軒老師的合作也經歷了很長時間，張秋林說等曹老師的整套大書等了20年，我覺得特別值得。文化力是人類開發和應用的所有力量中最深厚、最強大也是最持久的力量，而文化力強大的奧秘在于文化產品不僅橫向可以跨越空間傳播，而且縱向可以穿越時間傳承，其影響歷經滄桑而永不磨滅。在爭取出版資源方面，和作家長期的友誼和不尋常的耐心給了二十一世紀出版社特殊的資格，這在強手如林、競爭激烈的今日出版界是無價之寶。生產站得住、留得下、傳得久的出版物，是真正有出息的出版家的追求，為此，中國古人做學問“板凳耐得十年冷”的精神在寫作界和出版界今日都特別值得提倡。

　　第三點感想，少兒出版應該在中外文化交流和中華出版物走向世界方面作出更大貢獻。二十一世紀出版社一成立就重視國際交流，先后與世界很多著名出版商合作，在這方面取得了豐碩的成果，我以為是很有遠見、很有民族文化責任感的表現。近6年來出版界有一個重要工程叫“經典中國國際出版工程”，主旨是通過版權貿易，通過市場，把中國的經典作品推向世界。我是這項工程的工作人員之一，看到二十一世紀出版社的不少圖書和曹文軒老師的不少作品入選“工程”，曹老師的部分作品還特別標注了“圖畫書”三個字，這些都為我們提供了有益的啟示。

　　曹文軒的高度就是中國兒童文學的高度

　　李東華(中國作協創研處處長)

　　“我的兒子皮卡”系列塑造了一個有血有肉、活靈活現、淘氣又可愛的人物形象皮卡，為中國兒童文學的人物長廊增添了一個新的令人難忘的藝術形象。我覺得曹文軒就像兒童文學界的“珠穆朗瑪峰”，他的高度就是中國兒童文學的高度。

　　今天我們對曹文軒先生的創作，尤其是“我的兒子皮卡”系列進行深入而有趣的解讀，讓我們和小男孩皮卡一起分享了一段美好的時光。皮卡是曹文軒先生創作上的一次轉型，他從厚重到輕松，“輕松”一詞讓我想起卡爾維諾曾經說的，他說要輕得像鳥兒，但不是羽毛。我覺得曹文軒先生輕松的背后有很多很厚重的意蘊在，在幽默和詼諧后面隱含大智慧，而且在他的創作中也一以貫之保有他一貫的優雅、唯美的藝術風格。曹文軒先生一直在堅持傳遞優美，同時他的作品也閃耀著童心的光芒。尤其是“我的兒子皮卡”在皮卡的形象上，我覺得特別的有童真童趣。

　　曹文軒先生作為兒童文學界的一位代表性的作家，他在創作上一個個人的轉型往往會成為整個兒童文學界的風向標，他在兒童文學上的探索也常常能夠帶給青年兒童文學作家們很多的啟發。作為一個寫作者，剛剛開始寫作的時候，我就是把曹文軒先生的作品作為我寫作的教科書。曹文軒老師曾經說過，一本好書就是一本太陽，我想“我的兒子皮卡”就是這樣一套像太陽一樣的好書。剛才張秋林社長曾經回憶了他和曹文軒先生的友誼，我想這是杰出的出版家和杰出的作家之間的友誼，這樣的友誼碰撞出“我的兒子皮卡”這樣的好書。

　　外國有“皮皮” 中國有“皮卡”

　　海飛(原中國版協副主席)

　　我覺得這套書有兩個方面的重要轉變。第一個轉變，是曹文軒文學創作的作品文本有了重要轉變。大家都知道，曹文軒過去寫的作品都是文學單本圖書，從《我的兒子皮卡》以后，他開始了一系列的類型小說創作。第二個轉變，曹文軒文學創作的藝術風格有重要轉變。唯美、厚重一直是曹文軒文學作品藝術風格的基本格調，而在“我的兒子皮卡”系列叢書中，他寫得非常輕松、幽默，好看。曹文軒是用自己的文學作品，給廣大少年兒童讀者奉獻了一部兒童成長的“文學影集”，“文學寫真”。曹文軒用男孩的成長文學，打開了男孩成長豐富多彩的文學大門。在這套叢書中，小人生有大故事，小人生有大傳奇，小人生有大智慧，小人生有大情懷，從而使這套叢書，小人生中有了大文學。

　　曹文學的文學創作，代表著當今中國文學創作的最高水準。曹文軒的兒童文學著作已經構成了一座巍峨的文學大山。怎么看兒童文學的好與壞？我覺得有兩點是離不開的。一是兒童文學的當今表現，二是兒童文學的歷史定格。這包括再版率，包括銷售總數，包括文學評論，包括獲獎成果，包括作品壽命等等。曹文軒作品創造了文學出版、特別是兒童文學出版上的一個重要奇跡，叫做“十年百刷”，他的《草房子》10多年間印刷170多次，《草房子》造就了曹文軒文學創作的第一個高峰。緊接著是《青銅葵花》，7年突破了100萬次，這是曹文軒文學創作的第二個高峰�，F在，從讀者的閱讀反饋看、從評論界的評論反饋看、從沒有做任何銷售活動暢銷140萬冊的市場表現看，曹文軒文學創作的第三個高峰，很可能會是《我的兒子皮卡》系列。另外，最近圖畫書引進、原創、出版、閱讀在我國成了氣候、成了熱點，曹文軒的圖畫書創作特色鮮明、成果豐碩，我預感到曹文軒文學創作的第四個高峰，可能會是他的圖畫書作品。

　　由于長期從事少兒出版，一看到《我的兒子皮卡》，立刻想起了瑞典著名的兒童文學作家林格倫女士寫的《長襪子皮皮》�！捌てぁ币呀浭侨�世界少年兒童的好朋友了，我非常希望我們的“皮卡”走向世界，也能成為全世界少年兒童的好朋友。外國有“皮皮”，中國有“皮卡”。兒童文學作家是造夢的人，出版社是出版夢的人，讓我們為廣大少年兒童美好的中國夢而共同努力。

　　從童年經驗到父親經驗的寫作空間拓展

　　賀紹俊(文藝理論家)

　　我認為曹老師的兒童文學有兩個關鍵詞，一個就是童心，一個就是優美氣質。兒童文學作家都應該具備童心，但我想強調一點，曹老師把童心轉化為兒童文學的思維，他找到了一種兒童文學如何更巧妙的表達方式，這使得他在兒童文學領域獨樹一幟。曹老師的作品充滿文學性，他強調文學的思想性，追求兒童文學的思想深度，而這一切，通過充滿童心的兒童思維方式表現出來。第二個關鍵詞是優美氣質。曹老師通過兒童文學寫作表現了他對古典文學精神的倡導和追求，以此勇敢地挑戰了整個小說領域的審美缺失的傾向。曹老師的小說風格基本上是優美，他通過一系列寧靜和諧與充滿詩意的意象，為全書確定一種優美的愉悅感。

　　曹老師的“我的兒子皮卡”將兒童文學寫作空間大大地拓展了。這套書和他之前的作品在審美追求上是一致的，在敘述方式、內容的組成、結構方式上又發生了改變，但是他的兒童文學理念并沒有改變，仍然凸顯了童心和優美這兩大特點。曹老師通過調整思維的路徑擴展寫作空間。曹老師的文學思維是從童心出發，以兒童思維的特點去進行敘述，這就會面臨一個矛盾，就是成人思維和兒童思維的矛盾。曹老師以往的作品是讓成人思維循著兒童思維的特點而展開，找到兩種思維的共同之處，而回避兩種思維的沖突。但曹老師在寫“我的兒子皮卡”的時候則調整了思維路徑，他是以突出兒童思維中的反成人思維來解決這個矛盾的。過去的處理方式能夠挖掘兒童文學的思想深度，而在“我的兒子皮卡”中突出反成人思維，就可以在思想的銳度上做文章。

　　假如說過去的作品曹老師主要倚重的是童年記憶和童年經驗的話，那么皮卡所倚重的是父親經驗和父親記憶�！对僖�，鋼琴》寫家長要皮卡去學鋼琴，曹老師寫皮卡的成長過程，寫他對社會的慢慢理解，也寫一個父親對兒童的逐漸理解。當曹老師采取了反成人思維的方式后，兒童與成人之間的關系反而由緊張變成了對話，變成了相互熟悉和理解。這就是曹老師的特點，也是曹老師這套書最值得我欽佩的地方。

　　皮卡的形象是成長的形象，代表了一代兒童的成人過程

　　安武林(兒童文學評論家)

　　皮卡的人物形象跟別的作品不太一樣，分析人物形象的時候一般都是水平面上的，整個長篇結束以后這個人物形象怎么樣，但曹老師這部成長系列小說中，他的人物形象不斷地變化。比如皮卡幼兒期什么表現，進入小學又是什么樣，哪些性格沒有了，哪些性格又產生了，愛好、興趣也在不斷變化。

　　曹老師寫的皮卡形象非常好，以往我們喜歡說曹老師的作品帶有很大的自傳特點，帶有很多童年的生活經驗。但是“我的兒子皮卡”一下把家庭、兄弟姐妹，全部展示到這部作品里面。解讀曹文軒老師的童年生活，他的家庭或者生長環境，在“我的兒子皮卡”里面最能夠明顯地反映。

　　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作家站在父愛的角度對自己的孩子成長寫得非常好的，尤其像曹老師這樣從幼兒園寫到小學階段的。皮卡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呢？大家讀完書以后就知道了。曹老師對孩子的評價也是客觀的評價。皮卡有很多朋友，皮卡大方、善良，樂于助人，永遠站在弱者這一邊，他從不讓人難堪，也從不欺負人，并且善解人意，這是皮卡的形象。曹老師是帶著一種很復雜的心情來評價自己孩子的。我覺得皮卡的形象在中國當代兒童文學中是非常重要的，他這個形象是成長的形象，代表了一代兒童，從幼兒到小學階段的成人過程，曹老師站在父親的角度一直在觀察，揭示和披露了不同時期的皮卡形象且表現得細膩而真實。

　　以現實為根基的詩意表達

　　翌平(青年作家)

　　從寫作者的角度來看，我覺得曹老師給我們帶來的不僅僅是技術層面的嘆為觀止，更重要的是一種眼界，一種身為作者觀察這個世界的角度，這些特別值得我們年輕作者學習。曹老師雖然寫的是兒童生活，但他寫的內容和內涵，已經遠遠超越了這個范疇，他的很多故事觸及到人性的底色，和生命中難以預料的林林總總的內容，這些東西對于一個兒童文學作家來講尤為可貴。他的作品給予讀者的不僅僅是感官享受，更多是觸動心靈和根植在靈魂中的那些東西。

　　一旦曹老師的作品進入“油麻地”，那個大河交匯的地方，讀者就能感受到作者精神的松弛和舒緩，文字描繪的云淡風輕，陽光的肆意和生命的氣息，書中的形象都特別鮮活。比如光著屁股在油麻地奔跑喊叫的皮卡，人物形象以及敘述細節都源于生活經驗。對于我們這些年輕作者，很有感觸的是無論寫什么題材的作品，都應該以現實為根基，而且特別精心打磨揣摩。

　　曹老師作品的另一個特點是他的詩性表達。比如皮卡悄悄地去抓蜻蜓，蜻蜓起舞的姿態，這些文字描繪出一幅幅畫面，但又不僅是場面的渲染。這些細節描繪出大自然給予孩子的靈性，和對孩子純粹天性的呵護。曹老師這種詩性的表達是特別獨到的曹氏風格，也是需要我們這些作者在閱讀時留意和體會的。對曹老師的作品感受比較深的還有他的眼界，他的敘述很節制，身處故事之外，用一種不介入的方式，充滿悲憫的目光注視著故事中的人物，講述人與人之間的理解和尊重。這樣的作品看似平淡，卻擁有一種文字之外的氣韻。

　　遇到皮卡，讓人生之初充滿正能量

　　王樂芬(中國名校哲商小學教務主任)

　　4年前，我帶著三年級的一個班，做過關于皮卡長達兩個月的班級共讀。跟當下那些熱鬧的童書比，皮卡有極其特別的氣息，它看起來很清淺，但讀起來很深刻。讀的時候，你明明白白知道作家寫的是一個叫皮卡的小男孩的故事，但是你又恍恍惚惚地覺得似乎在寫你身邊很多孩子的故事。而且，你還能讀到自己的很多影子……很多人認為，你把書給孩子，孩子就能閱讀了。其實這是最粗糙和草率的讀法。孩子一合上書，閱讀就被遺忘了。我們讀皮卡，卻讀出了新鮮、有味和無窮的樂趣。我們先后做過閱讀地圖、角色名片、風景中的風景、我給曹老師提建議、皮卡的新伙伴、等待皮卡等等，幾乎每位家長都參與了皮卡的閱讀熱潮。

　　這些美妙的閱讀故事，讓曹老師非常感動，他給孩子們寫了一封信。我把這封信當作孩子們升入四年級第一天的成長禮物讀給孩子們聽。在信中，曹老師說：“你們根據你們的想象寫了一個又一個屬于你們自己的皮卡的故事，這些故事并不比我的遜色，以后你們也可出版一部書呀，你們的皮卡。我們比一比吧，看誰更能寫出好的皮卡故事�！闭埾胂螽敃r的場景，在一個很大的教室里，六十四雙眼睛閃閃發亮，教室里回蕩的只是曹老師的話語，每個孩子的心里都在萌生這樣一個愿望：我要寫書，我要跟曹老師比賽一下，看誰能夠寫出更好的故事……

　　沒錯，從那以后，我們班很多小朋友就真的開始寫小說了！這不是皮卡播下的種子在發芽開花嗎？童年是人的歷程中最美麗、最珍貴的，在這樣的童年里遇到好的作家，遇到像皮卡這樣好的作品，一定能夠讓人生之初充滿正能量，而孩子們今后的路一定也能走得更加神清氣爽。因為，閱讀是有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