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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發現的童年”(曉寧)

    ——從薛濤小說看戰爭兒童文學新特質

    http://www.rjjlock.com 2014年06月20日10:13 來源:中國作家網 曉 寧

      新世紀以來,在兒童文學創作出版日趨繁榮活躍的文化語境下,戰爭題材兒童文學近年也出現一些新作,尤其是年輕作家的加入,為這個領域增加了新的文本。除張品成、薛濤等作家的作品,還有殷健靈的小說《1937少年夏之秋》、毛蘆蘆的小說《不一樣的花季》三部曲、童喜喜的童話《影之翼》等作品都值得關注。但是,更為厚重而有藝術創新的文本還不夠多。如何打破以往兒童文學紅色經典敘事的慣常思維與創作模式,回歸真實的戰爭生活場景,并與業已變換的時代精神相輝映,與當下兒童的審美興趣相吻合,推出具有新質的戰爭題材兒童文學作品,成為作家思考的首要問題。

      薛濤近年的兩部長篇小說《滿山打鬼子》和《情報鴿子》總體上體現了“重新發現的童年”的特質,即這類戰爭題材的作品,并非完全顛覆以往戰爭兒童文學模式,或者全然建構新的模式,而其最大的特點在于尊重“童年”這一客觀存在的現實,擺脫文學的功利主義,回歸歷史的敘事語境,重新發現童年的本質,重新找回被遮蔽的兒童天性,體現了“兒童性”(人性)層面的回歸。作品從戰爭狀態下的日常生活視角,反映普通兒童在這一非常態生活圖景下的心理歷程,將優良的民族品格、剛健不屈的民族個性、濃烈的愛國主義精神內涵納入兒童的日常行為之中。這里的兒童是生活中真實的兒童,是富有生命活力的兒童,而非意識形態圖解下的兒童。

      這兩部以抗日小英雄“滿山”為主人公的作品,真切地記錄了戰爭環境下兒童的心態與情感,以及他們身上所體現出的剛健的風骨、堅韌的氣度。作品之所以存在可圈點之處在于它回避了“神化”英雄的模式,剔除了不切實際的拔高與放大,彰顯兒童在平凡人生中迸發出的人性力量,令主人公的心理、行為沒有脫離“兒童”這一范疇。滿山抗日最初的動機并非如以往紅色經典作品中的孩子那樣,有著深刻的國恨家仇,而是源于非常簡單樸素的“雪恥”愿望,即拿回被日本人奪走的蟈蟈籠;后來又有不甘心做“漢奸舅舅”海川外甥的心理,在小伙伴面前夸耀的心理等等,非常孩子氣的火燒日本人的車站、做大彈弓打日本人,而與楊靖宇率領的抗聯部隊軍事行動的不期而遇,則激發了他的崇敬感和自豪感,自發地想成為抗聯隊伍的一員。而在《情報鴿子》中,已經成為抗聯戰士的滿山,為了將楊司令的“情報”送到奉天的組織,懷揣著一份責任感,幾個春秋冬夏,蟄伏著、守衛著落在日本憲兵大樓頂上的“情報鴿子”,終于等到抗戰勝利的那一天。守衛情報——成為整個小說的主線,成為少年滿山擔當責任與道義的所指。在守護情報的過程中,小說少有刀光劍影,卻更多地呈現了每一個普通中國人在生活壓迫下的堅忍與勇氣。作品更多的筆墨刻畫了滿山、李小刀、小乞丐、日本小兵幾個孩子之間的故事,幾個兒童共筑的童年城堡,童年的秘密領地,互為“盟者”與“同謀”,捍衛著童年的快樂、童年的尊嚴,沒有因為戰爭而失去兒童的天性。

      從薛濤的作品中,我們還發現新世紀戰爭題材兒童文學,價值取向上立足“兒童”、“文學”兩個根本的藝術元素,重新考量兒童文學所應該承載的空間,在創作中主要體現為尊重藝術邏輯,淡化人為的戲劇化沖突,重在表達對兒童文學的人性內涵的理解。朱自強在《兒童文學的人性觀》中指出:“信任兒童的本性是兒童文學的人性觀……兒童文學是一種樂觀、前瞻的文學,悲觀主義人生哲學與兒童文學無緣!边@一觀點正是從本質上界定了兒童文學所應該承擔的總題旨、總取向,也是從根本上審視兒童文學價值大小的一個依據。盡管我們將“人性、人道主義”問題提及了很多年,文學史上也發生過許多次的論爭,但是真正深刻地對兒童文學的人性觀的思考并不多,兒童文學在歷史的話語中常常被淹沒在認識世界、教育兒童的功利性的理解之中,對于兒童作為一個獨立的有尊嚴個體的人性給予的充分理解和尊重還顯不夠。

      這是一個孩子的秘密世界,不以成人的意志為轉移,他們有著自己的盟約,有著情感的交流,互通有無,與成人世界形成一種鮮明的牢固的對立關系。薛濤在此并沒有回避戰爭的殘酷,但是他獨特的敘事技巧、偶爾東北式幽默的設計,充滿了對童年特有的游戲精神的表達,似乎淡化了戰爭,而重在表現此“童年”(戰時),無異于彼“童年”(非戰時)。多重因素疊加之后,我們可以時時感受到作家以溫潤的人文關懷意識觸摸了戰爭下的童年,戰爭雖然對童年有所“剝奪”,卻不能全然“剝奪”,甚至有些東西是根本無法“剝奪”的。作家只有信任兒童本性,給兒童以自由和尊嚴,對全人類持有信心和希望,了解人生的力量大于人生的苦難,才能真正理解什么是人性,什么是童年的精神本質以及我們對童年所應該持有的態度。

      童年,一個客觀存在之物,我們如何去看待它、去發現它,我們所采取的標準直接影響了兒童文學的價值取向和藝術質地。戰爭題材兒童文學必須面對時代的提問,重新整理思路,重新發現童年的內涵,建構自己新的美學標準。作家更要注重對歷史、對現實、對人性的思考,反思歷史之痛、時代之責,如何對人性諸多復雜層面的把握,而不能陷入一元化或二元對立的簡單化思維與創作模式之中。也許只有深入地走進童年內部,理解兒童,尊重兒童,重新發現童年的生命價值、童年對整個人類的意義,才能創作出更優秀的兒童文學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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