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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經吟頌的美麗鄉愁——讀魯若迪基的詩(喻靈芝)

    http://www.rjjlock.com 2014年09月01日09:18 來源:中國作家網 喻靈芝

      “魯若迪基”這個名字本身就盈溢著濃濃的詩意。他從峻嶺千里群山綿綿的小涼山走來,他從彌漫著遠古靜謐而充滿神秘魅惑的瀘沽湖走來,高大黑俊,笑容謙和,眼睛里閃爍著真誠與友善。他來自于一個只有3萬多人的少數民族——普米族。他的詩作,如他在其詩集《沒有比淚水更干凈的水》的自序里所說的那樣,“是一切的真、一切的善、一切的美存在的證明”。而我在他的一篇篇詩作里,讀到了虔誠心經吟頌歌唱的、詩人永遠也走不出去的美麗鄉愁。

      鄉愁是每個人心里最深沉的情感,沒有鄉愁滋潤的頭腦是慘白空洞的枯井,沒有鄉愁激蕩的心靈是末日天空下的荒漠。鄉愁就像是在時間的長河里,拷問著每個人靈魂深處總在激蕩鼓舞的情思夢想終將歸于何處的嚴厲機器。那么鄉愁歸于何處呢?

      魯若迪基的鄉愁歸依之地,是用一份堅定的擔當、用一腔舍我其誰的豪氣,勇敢地承載起一肩沉重的責任。他在詩集《一個普米人的心經》序言里說,“我的終極目的,就是成為一個民族文化的‘守護者’,用自己的詩歌為人類文明留住一份由3萬多普米人共同創造的、如今依然在中國西南的崇山峻嶺中鮮活存在著的普米族文化”。在《沒有比淚水更干凈的水》的自序里也說,“而我的詩要證明的是,在這個偉大的國度,每個民族都擁有希望。我的詩就是這個民族希望的證明。我的詩就是這個民族希望的一部分”。詩言志!霸娬,志之所之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毛詩序》),魯若迪基正是用簡潔的語言,表達著自己內心宏大的愿望,然后成為鏗鏘的詩句!蹲园住罚骸拔乙裆揭粯/站起來/我要像河一樣/淌盡自己/我要成為時間的糧食/喂養歷史/我要讓一個古老的民族/重新出土”。一個敢于擔當自己民族命運的詩人,一定是一個內心里對自己的民族充滿著無比自豪感的人,這種自豪感被詩人以夸張的手法表達在詩的意象里!度T》:“誰守護著那里的山/誰守護著那里的森林/誰守護著那里神秘的一切/……/他們也用黃酒和古老的酒歌/把我的心門打開/讓我自豪地說/我是天的兒子/我是地的兒子/我是天地間站立的普米人”。

      這種擔當的情懷,更讓詩人的筆觸與目光越過小涼山峰巒疊嶂的莽莽群山,浸潤瀘沽湖幽藍碧綠之水的款款真情,關注國家的興亡與命運,在《汶川的問》《最后一課》《天問》《大地張開了一張張嘴》《無定河》等詩篇里,吟唱成張揚著詩人自己個性的詩的語言。在《圓明園》中,“一堆比人的骨頭/比大象的骨頭/還要大/還要白的是/一個王朝的骨頭”。是的,圓明園,這座曾經驕傲的萬園之園,竭盡民脂民膏的聚集,傾盡衰落帝國的財富智慧,可畢竟無法抵擋腐朽沒落的頹喪國勢帶來的深重惡運,在八國聯軍的一把火炬中化為斷垣殘壁荒園野冢。詩人用凝練的詩句,宣泄著并非只是詩人個人內心才有的那份痛惜和無奈。詩人的靈思亦穿越遙遠的天邊,俯瞰大地的蒼茫,傾聽那大海的咆哮!稇嵟暮!罚骸耙粭l河/經過一座城市的時候/受傷了/它捂著傷口/急切逃離/卻被阻擋在/一個個工廠/……/當它拖著一身的病/投入海的懷抱/它已奄奄一息/海憤怒了/一次次咆哮著/向岸撲去”。

      魯若迪基鄉愁的歸依之地,是對父母感激不盡的赤子深情,是對父母血濃于水的深切牽掛!哆x擇》《無法吹散的傷悲》《光芒》《蜂窩》《想起父親》《懸崖上的母親》等等詩作里,一個個也許尋常得讓太多人熟視無睹的景象,都能使詩人掀動內心里最柔軟的一角,泛起滿心的思念孝敬之情,瞬間浸濕詩人筆下逶迤流淌的段段詩行。詩人認定的真理,就是“這個世界/除了母親/誰還能比佛大?/噢,塔爾寺/走進你我才知道/你是先有了塔/然后才有了寺/于是,我明白/這個世界/有了母親之后/才有了愛和牽掛”(《塔爾寺》)。

      魯若迪基鄉愁的歸依之地,是他用長長短短書寫不完的詩行和清爍的文字吟唱不止的故鄉熱土。這位以豪言調侃“以為枕著小涼山就夠幸福的了,沒想到懷里還抱著個瀘沽湖”的詩人,故鄉的人、事、風、云、鳥、山、水、五谷四季……幾乎所有現實具象的存在,都是他思鄉真情指向的謳歌對象,是他濃濃鄉愁的裹纏之地。如果將詩人書寫故鄉的每一首詩篇,都用一根想象的銀線縫合編織起來,一定可以組成一幅立體的慎密多情的野山河流鄉歸圖,讓讀者也在《長不大的村莊》《從我身邊流過的河》《棠梨樹》《雪邦山上的雪》《斯布炯神山》《布谷鳥》等無數始終蘊涵著沉沉憂思之愛的意境里,在詩人為故鄉流下的汪汪鄉愁之淚中,與詩人一起沉思徜徉。要是再沿著詩人的思鄉之路一直走到最后,一定可以到達那個叫做“果流”的村莊,那里有他同宗共祖的父老鄉親,有普米人家永不熄滅的溫暖火塘,有宛如太陽上掰下來的卻又散發著泥土清香的苦蕎粑粑……那里是他所有思鄉之情的發源起點和承舉之地。

      朱光潛在《詩論》中說:“詩是人生世相的返照”,“‘情趣’簡稱為‘情’,‘意象’即是‘景’”,“要產生詩的境界……所見意象必恰能表現一種情趣”,“詩的境界是情趣與意象的融合”。魯若迪基的詩,忠實地反映了詩人敏感善良的內心對世間萬象的思索與觀照,見景生情,情致景外,善于從眼前的實境提拔起仿佛天生就有且久存于心的豐潤情愫,經過詩句的表達與意象的呈現,讓詩意落腳在最能觸動心靈之弦的鄉愁之殤上!侗持甑脑啤贰逗盟埔魂嚧颠^故鄉的風》《餐桌上的糧食》《飛行中想起一場葬禮》這些詩篇,最集中地反映了詩人情景交融的寫作手法,從干旱時了無蹤跡的雨云,聯想到故鄉背水的女孩;泰山頂上的風,如家鄉的風般熟悉,詩人在熟悉的風里流著思鄉的淚水;面包奶酪加牛奶的洋餐,沒有廉價的土豆更讓詩人沉吟不已,因為土豆的后面,是故鄉的土地和土地上揮汗如雨的鄉親。當然,詩人的鄉愁歸依也反映在大量的愛情詩句里,《瀘沽湖戀曲》《臂彎里的月亮》《身邊的風》《一口氣》《給你》等刻畫著詩人內心柔美如水的愛情真言。

      可是無論如何,魯若迪基詩作的落腳點,永遠是他吟唱不完的家鄉故土;從他那心靈深處滾滾頌出的心經,永遠彌漫著詩人生命里揮灑不盡的美麗鄉愁。如若不信,請看詩人心里永不相忘的小涼山——《小涼山很小》:“小涼山很小/只有我的眼睛那么大/我閉上眼/它就天黑了//小涼山很小/只有我的聲音那么大/剛好可以翻過山/應答母親的呼喚//小涼山很小/只有針眼那么大/我的詩常常穿過它/縫補一件件母親的衣裳//小涼山很小/只有我的拇指那么大/在外的時候/我總是把它豎在別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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