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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神性的世界中游歷——讀散文集《瑪吉阿米》(辛茜)

    http://www.rjjlock.com 2014年11月03日10:39 來源:光明日報 辛茜

      晚秋的風已經涼了,葉子還掛在樹上。猛烈的風吹來時,黃鶯遍地,冷雨蕭瑟,但徐劍一顆滾燙的心在一熱一跳。

      徐劍的散文,大氣浩蕩,情感恣肆。如瑪瑙般串在一起的《瑪吉阿米》(中國青年出版社2014年3月出版)是一曲曲美麗的長歌,在羌塘草原的風中、在紅土高原的雨中吟唱。

      《瑪吉阿米》是徐劍散文創作的集納,也是他心路歷程的表白。作品中高原湖岸的野花輕輕搖曳,草原上的流水靜謐無邊。昆明的雨像淚,板橋的云像山。將軍的石雕,卡爾格博雪山的晨光,香格里拉轉山大道上馬蹄聲碎,擊中他的心。如此,徐劍的心開始行走,無法停止,文字也隨著他顫抖的心,在神性的世界中游歷。

      那是因為,一千多年的歷史時空中,一個在王朝鼎盛時代,從長安走到拉薩,淚別長安,歿于拉薩的帝國文成公主;一個在王朝覆滅,從拉薩走到長安,淚別拉薩,魂殤長安的西藏女兒西原,在他心中恍若沉香余音繚繞,跌宕起伏,無法釋懷。

      不是雪域前塵,也非人類宿命。一條橫亙在青藏高原上的漫漫古道,風雪蒼茫,兩個女人的寂寞芳魂,無奈命運,引出了飄蕩在青藏鐵路上的一條東方哈達。

      從青藏之路到圣地,從川藏之路到云間,徐劍對神山圣水的癡迷向往和歸家的鄉情一樣重,一樣濃。納帕海腹地的寧靜,梅里雪山的往事,大衛·妮爾的身影,理塘仙鶴的羽毛,玻璃藍一樣透明的拉姆拉錯湖,將一顆躁動的心安妥、撫慰。

      徐劍被融化了,他身在充滿詩性的土地上,精神已經被高地上淳樸、寬厚、仁愛的朝圣者、藏地女人、筑路人一一折服,他為他們留下的不僅僅是長卷抒寫,還有發出源自靈魂深處的嘆息與感慨。

      呢喃中,那個留在風火山上的筑路女工、鐵道兵的女兒終于目睹鐵路從自己腳下穿越而過。那位仰望故鄉、長眠于杜鵑叢中的筑路英雄,被載入了史冊。那位唱歌的藏家女兒,一身清香。

      徐劍一路行走,一路縱情,奔波在古道,穿行在世紀輪回的天路上。他看到過的一花一草,從他身邊經過的羚羊大雁皆有靈性。他眼中的嬌娘才俊康巴漢子情深義重。他們讓他本就善良的內心變得更加寬厚仁慈,他們讓他的寫作視野更加寬廣博大。他的文字在奔走,思緒在飛揚,精神在馳騁,他筆下的人物浸滿了靈性的神采、情感的熱度、命運的厚度。

      徐劍的散文有光的照亮,有天地的智慧。因為他謙卑、敬畏,因為他懂得欣賞、理解,胸中有大道蒼生。他體貼人與物的關系,他注視著每一個生命的誕生和消亡。他無法承受沒有悲憫情懷的蒼白陳述,他不想面對沒有心靈尺度的構思框架。他深知,有靈魂參與的創作,才是天地之間的大場,構思奇妙的建構,才會感染讀者,有意外之香。

      徐劍的文字同樣經受著精神的洗禮。詩性與文化的品質,洋溢在他軍人的陽剛筆觸與柔美的細節之中。他的語言上承古漢語天風祥雨的滋潤,展露出中國敘述的氣派和向度。

      徐劍的內心充滿了愛,所以伸展筆墨庇護人類,所以講述故事告知人們,言語中的一蕊一瓣,都像是在向大自然獻上親密的字眼。生命是永恒的,人性是高尚的,他用陶醉其中的語言不斷地在內在真實的光明中行走,即使辛酸的悲傷與快樂,憔悴的青春與苦痛,也要用極美的文字來表達。

      徐劍的散文意境,實則為他雄渾氣魄的報告文學創作提供了語言的滋養和心靈的智慧。流露出的生命節律,乃是升華了的藝術風格,增加的是他文章中的骨骼,擁有的是他恪守圣地惠贈的純粹。通過散文創作,他跨越了精神的高度,有了一顆淡泊寧靜的心。

      秋風正緊,黃葉卻從容。人有境界,自成高格。假如文字的境界能夠洗練人的品質,徐劍,你何樂而不為。(作者單位:青海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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