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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魂的重量(王鴻生)

    http://www.rjjlock.com 2014年11月28日14:03 來源:北京青年報 王鴻生
    《野狐嶺》 雪漠 著 人民文學出版社2014年7月《野狐嶺》 雪漠 著 人民文學出版社2014年7月

      雪漠的長篇《野狐嶺》出版了,讓我感到慶幸的是,雪漠仍是個小說家,他沒有遠離文學,去做專門的修行者。一直以為,是文學在多重意義上創造了雪漠,同時也牽制了雪漠,并將他置于文學與修行的巨大張力之中。所以在他的作品中,既有非?侦`的一面——這得益于他的修行經驗,又能把眾生的愛恨情仇寫得元氣淋漓,富有生命的質感——這自然得益于文學。

      陳曉明教授當年有過一個很傳神也很準確的說法,說雪漠的寫作是“靈魂附體”。到了《野狐嶺》,雪漠顯然又進一步,有點“靈魂出殼”的味道了。在我看來,他的這種寫作非常值得重視,因為關于靈魂及其敘述問題,是漢語敘事文學一向比較薄弱的層面。上世紀90年代以來,李佩甫的《城市白皮書》、張斌的《一歲等于一生》、潘婧的《抒情年代》(寫作期)等,已經從多角度嘗試過靈魂敘事,尤其是史鐵生的《我的丁一之旅》,取得了很高的成就。但總體上看來,在這方面特別成功的文學案例并不多?梢哉f,雪漠的創作對當代中國文學的靈魂敘事,有相當大的拓展和推進。

      《野狐嶺》出版后,有評論說雪漠的作品為讀者提供了一種智力的挑戰。對于“智力”這個詞我比較警覺,因為這將造成不必要的誤讀。雪漠的寫作不是智力性的寫作,他的小說也不是某種知性敘事,而確實是一種靈魂敘事,以一種非常直接的幽靈或幽魂的敘事,打開并復活了歷史中長期被掩埋的失蹤者的記憶。小說的每一次會話,人物的每一種動機、行為,都體現了他的這種重新歷史化的沖動。但他又沒有去尋找和還原一個所謂的歷史真相,他對歷史、對記憶做了倫理化的處理,而不是認識論的處理——當然,這跟他有宗教追求相關。他要處理的對象,無非是人類生活的一些基本矛盾,就像保羅·利科說的,記憶倫理的徹底性不是對記憶進行復原,而是對記憶中的罪錯實行“沉重的寬恕”。雪漠做到了這一點,他一方面釋放了大量被壓抑、被扭曲的聲音,另一方面又展示了一種實現歷史和解的可能,并和當代世界構成了一種潛在的對話關系。

      自十九世紀以來,靈魂這個概念已被理性祛魅,人們用心靈、意志、意識、無意識等概念取代了靈魂,于是靈魂書寫變成了心理描寫。但靈魂這個東西真的不存在,或者不需要存在嗎?當然不是這樣,我們讀托爾斯泰,讀陀思妥耶夫斯基,其實都會感受到那種強大的靈魂沖擊力。在文學中,我們不僅遭遇到別人的靈魂,也會和自己的靈魂照面。這就是說,雖然現代科學否定了靈魂,或者說靈魂并非一個實體,但至少在文學中,通過言與心的特殊結合,我們也完全能感知到靈魂的在場。雪漠依靠文學語言的獨特能量,借助西部這樣一種特殊的地域文化,對“靈魂”進行復魅,重新恢復靈魂的活力,這是《野狐嶺》所揭示的一個重要命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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