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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部屯墾《大風歌》(劉濤)

    http://www.rjjlock.com 2014年12月02日11:23 來源:文學報 劉濤
      

      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正當兵團歷史發展的創世紀時代,始祖開基,荒原草創,新疆在坎土曼的砍鑿聲中開始了現代化的進程。作家豐收的紀實文學新著《西長城》就是對兵團60年發展史一次縱覽式的描述,他以飽滿的熱情向世界提供了豐盈的生命形態。生命意識———自誕生以來,文學就找到了獨特的識別碼,中國文化最初就誕生在一個植物生長的環境中,從“華胥氏”的花草圖騰到“多識鳥獸草木之名”的原初啟蒙,生命意識始終是文學創作堅強有力的支點。

      兵團屯墾戍邊事業歸根結底是一項文化事業,它所生成的文化模式是本尼迪克特所不曾提及的,也是弗雷澤《金枝》中所不曾有的,它既古老又全新。在這里,敘述就是一切,豐收的《西長城》就是在這種歷史框架中建構起來的。它是史學性的,因為書中再現了兵團60年來屯墾戍邊的歷史風貌;同時又是史詩性的,是一曲人性的頌歌,凸現了人的犧牲與創造。真實再現了兵團60年來經濟發展、社會進步和文化變遷,無論從文學品質,還是從歷史價值上考量,它都是一部紀念碑式的作品。

      《西長城》 是新疆建設兵團60年大慶的重點工程,這一寫作背景決定了《西長城》必然有嚴肅的政治高度,它排除一切私人話語,彰顯國家意識,這是題材本身的規約!段鏖L城》是具有強烈時代感的作品,洋洋數十萬字,既有對兵團60年鳥瞰式的全景描述,又有細致入微的生命書寫———對普通兵團人命運的深切關懷!罢嬲男叛,一定來自內心深刻的矛盾!碧罩旁90高齡入黨,從封建地主家庭成員轉變為一名共產黨員,他戎馬一生,經歷過軍閥混戰、抗日救國、解放戰爭等重大歷史時期。長期的革命實踐使他看到了新中國的希望,他說:“我從實踐中確認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中國共產黨是中國人民的救星!苯▏跗,乃至此后很長一段時期,共產主義信仰就是這樣在中華大地生根、發芽!段鏖L城》開篇就把“鑄劍為犁”、“弓中守土”作為理解兵團屯墾大業的切入點,這兩種符號相輔相成,構成了對兵團歷史的完整性表達,它是兵團人的圖騰!段鏖L城》的敘事從老兵劉來寶身上展開,劉來寶是一位普通的兵團老兵,從戰火中走出的一代人,反而更加樂觀、平和、樸實!豆诺捞煅摹肥菍妷☉鹗康亩Y贊,是為兵團人樹立的一座豐碑,它進一步表明了兵團人渴望和平與發展的迫切愿望,但他們每個人的血液中都有“兵”的痕跡!啊镞呑o著‘土’”,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屯墾戍邊。

      《西長城》有著深厚的家國情懷,作品中洋溢著豪邁的愛國主義精神和慷慨赴國難的英雄氣概。兵團人是五湖四海中華兒女的集合體,他們把青春留給這一方熱土,最后魂歸天山,形神與西部大地融為一體!叭绻仨毶磺Т/我愿意生在這個地方/如果必須死一千次/我也愿意死在這個地方”,強烈的國家意識和民族精神造就了西部的“硬漢”形象,堪比燕趙悲歌。翻開 《西長城》,“軍令”、“將令”這樣充滿力感的詞匯接二連三撲入眼簾,一聲軍令,十五團將士駐防和田,一生沒有走出塔克拉瑪干; 一聲軍令,兵團戰士把北緯44度以北的植棉禁區改造成千里棉海。按照老軍墾的說法,國家的需要就是軍令,國家的號召就是軍令,“軍人能不聽令嗎!”《西長城》 具有強烈的愛國主義情懷,是一曲《正氣歌》;《西長城》展開了屯墾戍邊的鮮活往事,堪稱一部兵團史詩,大氣磅礴。

      《西長城》 的筆調時而舒緩,時而急驟,具有鮮明的節奏感!都覈恕窂亩嘟嵌日宫F了兵團女性的人性美,既是回腸蕩氣的頌歌,又是低回哀婉的挽歌。陶勇目睹了四個姐妹在一周之內相繼離世,在敘述這段經歷時,作者保持了極大的冷靜和克制,大段使用了陶勇的回憶和自述。此時,敘述者的身影完全消隱,呈現的只是事件本身和女兵陶勇的聲音。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放眼大洋彼岸,長發披肩的美國青年正在大肆追星、一心反叛,而中國西部熱土上的青年卻在艱苦的勞作中創造幸福、美好的生活,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對祖國的忠誠。同一個地球,同一個時代,大洋彼岸嬉皮士盛行,被稱為“垮掉的一代”,而中國西部的兵團青年正以苦難磨洗鉛華。

      材料的占有決定著作品的高度,兵團屯墾戍邊事業是重大的文化事件。作家豐收幾十年的創作積累,南下北上,跟蹤采訪了上千人,留下了大量的采訪記錄,上至將軍,下至百姓,豐收都曾與他們促膝長談,追憶兵團歷史上鮮活生動的一幕幕往事,充滿了人間溫情。由于材料的充分,《西長城》 可以展開對兵團人內心世界的直接對話,追溯到兵團的歷史細節,甚至是兵團人的情感世界。

      但是材料本身并不能構成對兵團屯墾戍邊的完整性表達,《西長城》是一部理性的作品,隨著敘事的展開,兵團發展過程中的一系列社會問題、政治問題、哲學問題、個人心理問題,一個接一個地被提出來,這些問題的提出,直接勾勒出兵團人的生存背景和現實處境。國家意識的一個重要方面就是國土意識,誠如張仲瀚所言:“新疆這么大一片國土,你不來,我也不來,丟給誰?”在《西長城》中,這種意識被不斷強化,尤其是在 《諾亞堡》《巴爾魯克》《格登山下》等篇章中,兵團人“守土有責”的動人事跡,更令讀者感慨萬分!段鏖L城》對兵團文化史的描述是建立在豐富的史實材料基礎上,離開了史實,兵團文化只能呈現出模糊的面容。但是占有觀點比占有材料更為重要,只有保持一定的高度,才能完成對兵團文化縱覽式的描述。兵團60年的發展脈絡在《西長城》中得到了全面的表達,而這種表達僅僅具有故事講述者的身份是遠遠不夠的,更需要一個思想者,因為敘事本身并不能構成歷史,“沒有解釋就沒有關于過去的知識”。(安德魯·本尼特)

      (《西長城———新疆兵團一甲子》 豐收/著,人民文學出版社2014年9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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