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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暫時與恒久的情感——我對散文的想法(唐棣)

    http://www.rjjlock.com 2015年01月26日10:21 來源:中國作家網 唐 棣

      前些天看到一句話,大概意思是小說與散文應該離得不遠。無論寫小說還是散文重要的都不是說事。把事說清不難。有時事說清了,趣味也就沒了。寫文章終歸不是打官司,問人一個證據確鑿。琢磨一件事,就覺得它的好處在于其變化多端,隨物賦形。人物、時間、地點,情緒一變,理兒立馬推著事往另一個角度走?赡苁俏覀人的問題,總是文字追不上事?此叩迷絹碓竭h,不免灰心,也是湊巧,半路堵住了事后拖著的理。很多散文就這么寫出來了。到現在,我依然如此,寫得慢是要等這個“不可控制之物”后面的理,就像影子一樣顯露出來,再與自己的想法有個互動,才敢動筆。這就導致我的散文寫的都是差不多的。技術含量低。有些理不一定算得上道理,頂多算一些私人的脾氣:個性,而我對它最有把握。有了它,就有了它推著發展下去的一件事,有了寫得下去的一篇文。我覺得這幾乎等同于我說的所謂的“恒久感情”了。

      2008年左右,我對小說產生了一個相對固定的觀念,并在兩年后的一篇博文中把這觀念簡單地寫了出來!逗魡揪辰缧≌f》的文章從“參禪三境”開始寫起——

      第一層境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形容寫作最初階段,常見到他人引用德國詩人龐德的話:“陳述的準確性是寫作的惟一道德!庇辛擞柧,邁開步,踏入“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第二階段。當種種技巧都可隨手拿來,我回憶自己當時仿佛獲得了一種恐怕是有點虛偽的安全感!翱瓷饺允巧,看水仍是水”被解釋成了“返璞歸真”,我所知道的很多說法都到此,不再多說。而我覺得還可以說,至少這還不是我心中追求的目標。因為有了這想法,我發明了一種“看山是水,看水是山”的荒誕觀念。不幸的是這種觀念也成了我某一段時期的追求,想起來,無法判斷是否正確,也許根本就沒有這個判斷的必要。

      文章結束時,我沒敢忘了自己的疑惑。其實,文學真的不存在對與錯。上文中很多觀點也一樣適用于我所謂的散文寫作。這里不多說,估計說不清的不僅是這個。

      小說的話多少能像上面那樣回憶出寫作的一時觀念和歷程。對自己很多散文卻沒有個像樣的記憶。又想,誰可以多少年后,列舉某年某月某日的生活片段?散文對我來說是身在的生活,一天一天,跟著自己,融入自己。區別于我寫作時,虛構出的另一個世界,即使美妙,也屬于一筆一紙。很多人好奇地問我:“你一個寫小說的人寫散文什么感覺?會不會覺得不自由?”

      沒有自由不自由的問題。對方說的“不自由”,可能是因散文歷來被定義成與小說“對立”的非虛構文體。他們想得也沒錯。

      可開頭這句話說得更好。小說與散文是趨近的,排排坐的。在我這里它們相處愉快。對于這點,我曾和一個上海的編輯辯論過。全是虛構與非虛構的碰撞,看來全是大問題。末尾,我的言辭越來越激烈,似乎急于說出什么,其實不知道這個事一直存在爭論,無法被人說清。感謝那個編輯老師的容忍,同時還得感謝網絡不好,發出去幾天的郵件被退了回來。那些激烈的話,從此成了我沒忘記的疑惑之二。

      虛構不可以被簡單地理解成胡編亂造。非虛構也同樣不能簡單地置于拘謹、約束之地。在我的理解里,非虛構針對的不僅是敘事層面局部與整體的真實。重要的是,你說這件事時內心的感受是非虛構的。這個如果是來自身體的、恒久的、且經過自己判斷的感覺在起作用,那么寫下來的,我覺得就是散文了。

      這么多年,看得再多,也仍不相信對事對情的還原。這和記憶的原理有關。也不存在真實基礎上的客觀。我的散文敢寫下去,往往有虛構打掩護,接下來是盡量周密的部署安排。相對小說寫作來說,多少有那么點不自由。在說事時要顧及到要說什么事,這事的哪些方面有助于我把事背后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那個話有沒有一個理在支撐著……而我寫小說是無計劃的,尋找答案的過程。自己對自己有一個明確回答,這就是我所謂的真實,且接近永恒的情感,這種情感只存在于詩和散文中。小說里的情感是某段時間里的,隨文字還會產生一些別的化學作用。我自己的情況是,不對自己小說里的情感負責。

      但我如農夫守樹樁一樣,死守散文中的情感,希望那是無論什么時候都令自己動容的,確信的。包括那只突如其來的兔子,也是早已在內心里認定,它會來的。它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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