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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歸來者:詩歌與人——從《遺失的詩篇》說楊漪(高凱)

    http://www.rjjlock.com 2015年02月12日10:24 來源:甘肅日報 高 凱

      誤入歧途的詩人終于回來了!

      詩友楊漪要出一本詩集的想法讓我高興不已。我為楊漪高興,高興他的生命意識里有了詩人的覺醒;我為詩歌高興,高興詩歌的圣殿里多了一個真性情詩人。

      楊漪的“一度迷失”,是指楊漪的棄詩從政。雖然十多年未寫詩,但楊漪一直沒有放棄詩歌閱讀和與詩友們的來往。其實,內心一泓清水蓄滿了詩歌漣漪的楊漪,一直是一個深藏不露蓄勢待發的詩人。

      到了知天命之年,楊漪終于“浪子回頭”。經過半年的整理,楊漪送給我一部厚厚的打印詩稿,囑咐我替他把個關,找人為它設計封面和版式,委托在出版社做編輯的妻子當責任編輯。于是,我和妻子在家庭式的圖書臨時作坊里,為楊漪編妥了他的第一部詩文集——他自己命名的《遺失的詩篇》。因為深知楊漪出書的心境,在約美編設計封面和版式時,我特別強調了“懷舊感”這一主色調的體現。經過兩次精心設計,皆大歡喜。

      楊漪寫詩后以楊一作為筆名。既然是說作為詩人的楊漪,下面我們就叫他楊一吧。

      楊一的詩歌雖然被時間的塵埃封存了許久,但將其放回今天詩歌的時光里一點也不顯得陳舊。毫無疑問,詩人最初所持的先鋒精神,保證了其詩歌品質的新鮮。在詩歌的現代性上,我一直暗暗向楊一學習。因為生在農村,我的詩是很土的,屬于下里巴人,而楊一的詩很洋,屬于陽春白雪。我們的詩雖是在同一時期登上的《飛天》雜志,但他的詩發在很現代的《大學生詩苑》專欄,而我的詩卻是發在“邊塞詩”《塞聲》專欄,從這兩個風格不同的專欄就能看出我們二人各自的詩風。后來,我的詩也變得稍微洋了一點,很難說沒有受到楊一的影響。但僅僅是影響。再比如楊一量并不大的小說,它們應該是楊一詩歌的注釋,但實際卻比楊一的詩歌還要玄乎深奧。

      非功利性寫作是楊一詩歌先鋒品質的主要成因。我當初的寫作,因為有著借助詩歌改變自己命運的企圖,所以一直在為發表而寫作,功利性十分明顯。而楊一的寫作是自然狀態的,沒有生活的壓力,沒有目的性,更不求發表,若說有的話,只是其藝術欲望的自我噴張。因此,楊一的詩歌總體顯得安謐、冷靜、細微和內斂,其中又不乏一種現代人的生命況味,有點像當下一種時尚的提法——緩慢的寫作。楊一對詩歌和生活有著自己獨特的認知和理解,其抒情語調和修辭習慣很有探索精神。因為詩情噴發于青春期,楊一寫愛情的詩不少,在這些詩里,楊一像一個身懷火焰的情種,情深意切,纏綿悱惻;楊一無疑是一個寫愛情詩的高手,起碼在處理細膩和特殊的情感方面,情商遠遠在我之上。楊一的愛情詩很柔軟很溫情,與另外一些非愛情詩形成鮮明的對照。在不論愛情的詩中,詩人論的是人生,詩人像蒼茫里的一個獨行者,大男子主義做派,硬朗、冷峻、孤寂而又超然。楊一也有少量寫鄉村的詩,我很看重楊一對自己僅有的一點農村生活所保留的這一點溫度。不過,在我這樣一個曾經面朝黃土背負青天的人看來,楊一的鄉間抒情更像是一個異鄉過路人的隔霧看花和水中撈月。楊一如今對詩歌的態度,可能又回到了從前。從他早年寫給博爾赫斯的一首《老虎的金黃》中可以看出:“我是誰夢里的一個微笑的老人/歷經時間的滄桑和洗禮/在我曾經寫下的文字里渲染和描述的/其實就是我現在仍然無法忘懷的形狀和顏色/讓我在夢的另一面如此癡迷……”。而且,楊一給自己回歸詩歌后所找到的位置也是有高度的,《遺失的詩篇》開卷之處楊一特意手寫的“獻給我的父親母親”8個字,無疑是詩人的一種情愫和詩人的一種宣示。

      《遺失的詩篇》的問世,不但使楊漪找回了自己遺失的詩篇,還使楊漪找回了自己遺失的詩人身份。詩歌的回歸,應該標志著詩人的回歸。楊漪懷抱著《遺失的詩篇》歸來,朋友們都為之高興,馬步升、馬野已先后主動為其寫了點贊文章。去年底,漸成氣候的“隴東詩群”入選由多家媒體聯合評選的“21世紀中國十二家影響力現代詩群流派”,推選的人沒有遺忘楊一,將其也載入“曾經的詩人”名單之中。這對于我們都是一個重要的詩歌事件。我想,這堆恰似在我們的來路上共同點燃的詩歌篝火,應該能夠喚起楊漪更大的詩歌理想,再次破蛹蝶變為楊一,使他《遺失的詩篇》不再遺失,并使他尋回的那個詩人重新出發不再迷路。

      大浪淘沙始見金。楊漪的回歸,肯定緣于其對詩歌價值的新認識和對詩人使命的再認可,所以其更為可貴之處其實是對一種文化精神的躬身重拾。畢竟,我們這個民族歷來缺少的不是官吏而是詩人。因此,我們有理由為更多類似楊漪的詩歌回歸者熱情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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