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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姹紫嫣紅春滿園——軍旅女作家的現狀與思考(水玉)

    http://www.rjjlock.com 2015年03月09日10:49 來源:解放軍報 水 玉

      新中國成立以來,軍旅女作家以獨特的風格和出色的成就,為軍旅文學的豐富與發展作出了貢獻,并逐漸形成了一個創作題材多元化、語言風格多元化、文化思考多元化的創作態勢。這里,我們將新中國成立后軍事文學發展史劃分為20世紀五六十年代、八九十年代和新世紀三個階段,相對形成了老、中、青三代軍旅女作家群。

      新中國成立初期,軍旅文學幾乎是男性作家的天下,如劉白羽、柳青、石言、魏巍等,直到50年代中期,為數不多的軍旅女作家才開始登上舞臺,以革命戰爭為題材進行創作,如茹志鵑的《百合花》、劉真的《英雄的樂章》和《長長的流水》、楊沫的《芳菲之歌》、李納的《涓涓流水》、曾克的《戰地婚筵》等,形成了軍旅文學“萬綠叢中一點紅”的局面。

      改革開放以后,許多“50后”“60后”青年女軍人投身文學領域。她們大多是軍人家庭出身,有著天然的軍隊情感和軍營閱歷。她們承接了幾代軍人的情感,成為對軍隊文化認同最深、對軍人感悟最深的一代。這些軍旅女作家的代表人物有王海鸰、成平、丁小琦、嚴歌苓、龐天舒、項小米、畢淑敏、裘山山、姜安、王曼玲、張慧敏、馬曉麗、燕燕,等等。上世紀80年代,軍旅女作家們大都以中篇小說名世,如龐天舒的《藍旗兵巴圖魯》、項小米的《遙遠的三色槿》、裘山山的《男婚女嫁》、姜安的《遠去的騎士》、劉靜的《父母愛情》、王曼玲的《如花似玉》、鐘晶晶的《戰爭童謠》等,都是優秀中短篇小說。

      進入90年代,以項小米、馬曉麗、裘山山等為代表的女作家在軍旅長篇小說創作中迅速崛起。她們個個出手不凡,起點頗高,裘山山的《我在天堂等你》、項小米的《英雄無語》、馬曉麗的《楚河漢界》、姜安的《走出硝煙的女神》及龐天舒的《落日之戰》等長篇陸續問世,她們以特有的視角切入戰爭和軍營,為女性寫作開辟了新的領域,注入了新的活力。在體裁上亦呈滿目繁華之勢。在散文上,龐天舒、斯妤、燕燕、王瑛、唐韻、劉烈娃、劉馨憶、文清麗等時有美文問世。在詩歌上,辛茹、杜紅、阮曉星、康橋、尚方、張春燕等女詩人在軍旅詩壇佳作迭出,具有群體的開創性意義。

      20世紀末期,一些軍旅女作家們適應時代的發展,探索文學作品與影視、話劇聯姻的道路。她們既追求作品的藝術性、文學性,又大膽追求商業效益和讀者的認同感。這條道路到底是叛離了傳統還是適應了時代發展?一直以來都有爭議。但不可否認,不少女作家在這條道路上取得了較大的成功,有一些作品因電視劇而提升了作者的名氣,催生了作品的暢銷。比較典型有裘山山的小說《我在天堂等你》,獲得全國“五個一工程獎”,被改編成話劇、電視劇,影響很大。王海鸰的《大校的女兒》改編成電視劇后熱播,也有較好的反響和效益。

      這一時期,一些女作家堅守軍營,并在歷練中逐漸成熟起來,挑起軍旅文學的大梁,攜著優秀軍旅長篇小說進入新世紀。如龐天舒的《紅舞鞋》、劉靜的《戎裝女人》、王秋燕的《向天傾訴》、溫燕霞的《紅翻天》、王鳳英的《雄虓圖》等,成為新世紀軍旅長篇小說的碩果。中篇小說也有重要收獲,如裘山山的《落花時節》、馬曉麗的《云端》、項小米的《葛定國同志的夕陽紅》、王曼玲的《驚馬》等。軍旅散文創作除了宏大敘事之外,還涌現出大量具有紀實風格和人生睿智的散文作品。如裘山山的《跟著春草到美國》、龐天舒的《生命因你而動聽》、文清麗的《渭北一家人》等等。這些作品,在歷史和現實之間、在外部世界和自我內心之間的矛盾與沖突中,尋找著人類的真善美,表達了深厚的家國情懷、軍人情懷和人文關懷。

      新世紀,王甜、黃雪蕻、楊小瑞等一批“70后”“80后”新生代女作家嶄露頭角。比起前輩來,這些軍旅女作家受教育條件更優越,眼界更寬闊,有更好的知識儲備、文學修養和寫作訓練,她們特有的青春氣息和同齡兵代言人身份等優勢都是不可替代的,并已逐漸在創作中展示了與以往大異其趣的思想走向、審美情趣和語言風格。

      與老一輩軍旅作家相比,這些新生代作家思想和精神愈加自由舒展,開始嘗試對軍營文化的多元表達,所演繹的文學體式和文本類型并未固化,并非全部集中于軍旅題材書寫,她們的作品既瞄準一群剛剛走出大學校門踏進軍營的青年男女,同時也將筆觸涉入廣闊的社會空間。比較典型的如王甜的小說《集訓》《同袍》和《昔我往矣》、黃雪蕻的小說《白云繞家》《美麗嘉年華》《青銅狂魔》、楊小瑞的短篇小說《鎦金營盤》。當然,由于這些新生代女作家社會生活經驗上的相對不足,作品的整體性、寬廣度和深度還大多略顯稚嫩。但對于她們來說,邁出文學的成功一步,已預示了更大的創作成就。

      冷靜觀之,我們也要看到,軍旅女作家青黃不接、后繼乏人的問題日益凸顯。軍旅女作家新力量堪憂,反映的是整個作家群體問題。文學被物欲大潮沖擊,文學生態環境不佳,作家不再是年輕人向往的職業,這種現狀必然會在軍旅文學上體現出來。軍旅文學要打造新高地,當前緊迫的是要培養一個龐大堅實的立足軍營、堅守陣地的軍旅女作家群體,不斷增加人才儲備。對此,有以下幾組關系值得思考。

      立足軍營、堅守陣地,要處理好“進”與“出”的關系。一方面要鼓勵更多的女軍人進入軍旅文學創作隊伍,另一方面也要防止人才流失,尤其是隱性流失。有的女作家雖身在軍營,卻逐步向社會天地延伸與敞開,著力刻畫那些遠離部隊的人物或部隊邊角里的個人心事,這算是隱性流失。不可否認,由于軍旅文學意識形態色彩和軍旅作家身份的雙重淡化與模糊,將會有愈來愈多的軍旅作家突破軍旅,走出軍營,以軍人的責任感與使命感對國家的歷史、現狀與未來進行全方位、多層面的體驗、反思、認識與表達。但作為軍旅作家,根在軍營,創作源泉在軍營,理當全力以赴為軍旅文學的創作與發展盡心盡責。

      立足軍營、堅守陣地,要處理好“上”與“下”的關系。和平年代脫離了炮火紛飛的戰爭環境,軍人的職業和性格特點似乎不再突出,這種情況難免導致軍旅文學的兵味淡下去,軍旅文學的特質不再明顯。加上從部隊基層成長起來的專業作家越來越少,新生代軍旅女作家大多由學生構成,她們基本上是從院校畢業直接就到創作單位的。作家缺乏軍營文化底蘊作支撐,面對當前新軍事變革的飛速發展,無從下筆就不奇怪。解決這一矛盾,要求作家處理好“上”與“下”的關系,所謂“上”,即密切關注和跟進新軍事變革偉大實踐,并完成藝術轉化;所謂“下”,即深入基層,把握廣大官兵的脈搏與廣闊軍營的現實矛盾,及時書寫當下軍旅生活,反映當代軍人的真情實感。

      立足軍營、堅守陣地,要處理好“面”與“點”的關系。軍旅女作家在軍事文學創作上,既要熟悉廣泛的“面”上的東西,又要善于在一個“點”上“掘深井”。軍事文學創作園地里有很多未開墾的處女地,誰進入這個園子里不斷地耕耘,這片園子往往就是屬于誰的。20世紀80年代,南京軍區女作家何曉魯在參與寫作《陳毅傳》的過程中積累了大量素材,寫出了《元帥外交家》一書,影響很大。裘山山10次進藏采訪收集十八軍進軍西藏的素材,目前,反映十八軍進藏歷史的文藝作品,大家公認她是代表性人物。還有像康橋的長征情懷使她在長征這個富礦掘之不盡,張春燕長年尋訪西路軍,成就一部優秀的《向東找太陽》。

      立足軍營、堅守陣地,要處理好“守”與“變”的關系。如今,軍旅女作家們生活的外部環境已發生深刻變化,作家們既要適應時代變遷,又要守住根本底線。追求藝術與市場的雙贏是無可非議的,但必須警惕市場與金錢的功利性誘惑。有人就指出,“親影視、遠文學”是導致軍旅文學創作品位下降的重要原因。事實也如此,市場化對作家自身創作心態的影響力不可小覷。產量要多、速度要快的市場需求與生活沉淀、藝術精湛的文學創作是有矛盾的,會過多地消耗作家的生活積累和藝術感覺。因此,軍旅女作家必須堅守軍旅文學的核心價值和寫作倫理,保持軍旅文學的風骨與底色,避免在娛樂化、商品化的洶涌浪潮間隨波逐流。只有大家都遵循這樣的軍旅藝術規律,才能構建軍旅文學的恒久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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