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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冷風景捕手(張瀟文)

    http://www.rjjlock.com 2015年03月25日11:04 來源:深圳晚報 張瀟文
    《謝湘南詩選》 謝湘南 著 長江文藝出版社 2014年12月出版《謝湘南詩選》 謝湘南 著 長江文藝出版社 2014年12月出版

      李白有句詩“抽刀斷水水更流”,這句詩寫出了時間的不可間斷性,日常的川流是任何力量都不可遏制,任何情緒也不可阻擋的。

      讀《謝湘南詩選》給我同樣的感覺,他嘗試去洞穿時間里,圍繞在他周身的那些日常的,容易被忽視的秘密,那些生活的隱情,城市的滾動,以及無處告白的情緒。

      比如這樣的詩句:“日復一日,汽車在高速公路上奔流/我看到的無非是孔子看到的/那些不動的事物每天都會變一點/那些流動的事物以不變的面目/在眼前流動”(《在16樓衛生間看廣深高速公路上的流逝》),這幾句詩看上去似乎是“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的現代轉譯,但通讀完全詩,會覺得不是,謝湘南在寫看似機械的、龐大的生活系統里的變化的可能性,詩的字里行間,都有一種冷感的語調,在他冷靜地對洗手間過道的描述中,我讀出詩人重復在這煙霧繚繞的過道里走過的畫面,詩人的面目是模糊的(這似乎是現代生活中大多數詩人的形象),只有當他從窗戶向外眺望時,他的形象才清晰起來,他看到并向讀者傳達出這個城市的極具冷感的內在機制。那種奔涌,那種不可逆轉性,那種庸常生活的瑣碎與無聊,那種拆拆建建背后的權力的游戲,透過謝湘南詩歌語言的潛望鏡,變得時而清晰,時而縹緲。

      在《謝湘南詩選》中有很多,像“高速公路上的流逝”般的冷風景,他如同一個老練的捕手,隱于城市的某個角落,觀察著眼前或熟悉或陌生的事物,并拿起現代性的詩歌之剪,裁剪出詩意。比如這首《什么樣的震顫都無法影響玻璃的巨大》——“萊記餐廳的巨大玻璃/將食客的臉面向大海/在玻璃的背面/有著另一個車水馬龍的黃昏/下班的人潮正在通過天橋/穿統一制服的火車是從北往南刮的風/它什么也沒帶走/除了火車上的人//什么樣的震顫都無法影響/玻璃的巨大/血一樣的海面上鯨魚的脊背//什么樣的脊背也擋不住太陽的沉落/食客們用一只手擋住半邊嘴臉/牙簽正在挑剔的工作”

      這一常見的畫面,經過詩人的語言編織,形成了一種特別的氛圍與可言說的空間,透過餐廳的落地玻璃,觀看變得具有戲劇性,城市的秩序在不可抗拒地上演著,太陽的沉落也就是時間的昭示,它提醒著生活在此的每一個人,扮演好你自己,就像詩人在暗處扮演著這冷風景的捕手。

      再比如《裁剪》一詩“……我來到這里/試圖用手機/剪下黃昏//只是偶然的一按/咔嚓/我就跌倒/在相框里//我從未像我看到的這樣蒼白/這樣淺薄/這樣被風輕輕一吹/就感動了”詩人用手機裁下海邊黃昏的景象,并反觀自身,他內心泛起的波瀾并不比漲起的潮水輕盈,那一刻,他如同一個容易被觸動的小裁縫一樣,被天空的布料包裹著,風景雖冷,內心溫熱。這個語言的剪刀手與現實世界的鮮明反差,其實只是動靜之間的區別。所以他不停裁剪的不僅是日常生活,還是生活中的人——自我的處境,那真實的,一層層的,包裹與被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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