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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讀安伯托·艾柯(王藝超)

    http://www.rjjlock.com 2015年04月21日09:46 來源:光明日報 王藝超

      

      安伯托·艾柯

      

      《誤讀》

      《帶著鮭魚去旅行》

      

      《開放的作品》 均為[意大利]安伯托·艾柯 著 中信出版社

      近日中信出版社出版了安伯托·艾柯的三部重要作品:《誤讀》《帶著鮭魚去旅行》和《開放的作品》。與艾柯在全球熱 銷1600萬冊的小說《玫瑰的名字》相比,《誤讀》《帶著鮭魚去旅行》堪稱他的奇思妙想文章大集結;兩本小書以雜文的形式,將艾柯天馬行空的性情展現得淋 漓盡致。而《開放的作品》是艾柯探討西方現代藝術、文學的最重要著作,也是文藝界劃時代的一部先鋒作品。

    艾柯是誰?

      安伯托·艾柯,享譽世界的符號學家、哲學家、歷史學家、文學批評家、美學家和小說家。艾柯的學術研究縱橫古今,小說隨筆睿智幽默,著作橫跨多個領域,并在各領域都有經典建樹,是跨越雅俗的知名人物。

      1932年,艾柯誕生于意大利西北部皮埃蒙蒂州的亞歷山大,這個小山城有著不同于意大利其他地區的文化氛圍,更接近于法國式的冷靜平淡而非 意大利式的熱情洋溢。艾柯不止一次指出,正是這種環境塑造了他的氣質:“懷疑主義、對花言巧語的厭惡、從不過激、從不做夸大其詞的斷言!卑率呛蟋F代文 學批評的奠基人之一,更是符號學領域的開拓者。1971年,艾柯在歐洲最古老的大學博洛尼亞大學創立了國際上第一個符號學講席;4年后因發表符號學權威論 著《符號學原理》,艾柯成為博洛尼亞大學符號學講座的終身教授,以符號學家的身份聲名遠揚。有評論家說,閱讀安貝托·艾柯,對我們的精神痼疾而言是一種解 毒。艾柯的寫作范圍無所不包,諸如足球、咖啡壺之類看似“無腦”的話題,在他筆下變得既有趣又深刻。他是一位真正百科全書式的全才,至今出版的各類著作已 達140余種。

    艾柯的“創作故事”

      艾柯的創作生涯也許源自家族的饋贈。艾柯的父親買不起書,一家人努力工作才能勉強維持溫飽。于是,艾柯的父親就到街邊的書報攤去,站在那兒 看書。當報攤老板表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時,他就換一家報攤,繼續讀那本書的第二部分……艾柯的母親談吐優雅,有高貴的意大利范兒。她很早就不上學了,但寫作 很有文采,朋友們都請她代筆寫信。艾柯回憶是從母親那里繼承了純正的寫作品位以及最初的文風。但對艾柯影響最深的是他的祖父。祖父在退休后幫人裝訂圖書, 那些帶有精美插圖的戈蒂耶和大仲馬創作的十九世紀流行小說——便是艾柯最早接觸到的書籍。在祖父離世后,那些未裝訂完的書都放進了一個大箱子,有一次,小 艾柯在地窖里偶然打開了這個箱子,這如同打開了一座珍貴的寶藏。

      艾柯在少年時代開始畫漫畫、寫小說。他自稱是“完美主義者”,希望自己的“書”看起來像已經印出來的一樣,因此費盡心思編寫扉頁、摘要,還 配了插圖。這些工作對一個孩子來說非常累人,但艾柯認為這段回憶非常值得留戀。與今天大眾所熟知的小說家身份不同,艾柯在48歲之前一直是世界知名學者, 之后才開始寫小說。但在他看來,自己前半生的學術工作也在“創作故事”。1978年,一個朋友建議艾柯寫一個短篇偵探小說,艾柯婉拒了,而一個關于19世 紀修道士的長篇小說卻在他腦海里展開。兩年后,艾柯最負盛名的小說《玫瑰的名字》面世。

    艾柯的“閱讀經驗”

      艾柯認為一本書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文本,但它在對多種解讀開放時,告訴了我們某種無法改變的東西。假設你正在讀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你 極其希望娜塔莎不要接受可憐的無賴安德烈的求婚;你希望那個了不起的王子一般的安德烈不要死去,讓他和娜塔莎能白頭偕老。如果你有一部超文本的或交互式的 《戰爭與和平》,便可依你所愿重寫自己的故事;你可以創造無數的《戰爭與和平》,讓彼埃爾·別素霍夫殺死拿破侖,或是按照你的意愿,讓拿破侖最后擊敗庫圖 佐夫將軍。多么自由,多么激動人心!但一本已經寫出的書,其命運已經被作者的決定所確定,我們無法改變宿命。一本超文本的和交互式的小說允許我們去實踐 自由和創造,艾柯希望這種富于創意的寫作活動能在未來的學校中實現。

      同樣地,在《悲慘世界》中,維克多·雨果給我們提供了滑鐵盧之戰的美麗描述。雨果的滑鐵盧與司湯達的截然不同,司湯達在《巴馬修道院》中, 透過他的英雄的眼睛看這場戰役,而這位英雄的角度是在事件內部,這就不能理解其復雜性。相反,雨果從上帝的視點來描寫這場戰役,跟從每一處細節,讓他透視 整個場景的敘述居于統治地位。雨果不僅已知道發生了的事,而且知道可能會發生的,以及實際不會發生的事。的確,某人可以重寫滑鐵盧,但是雨果的滑鐵盧的悲 劇之美,正是讓讀者感到事情并不以他們的意愿為轉移。悲劇文學作品的魅力,是讓我們感到書中的英雄有逃脫其命運的可能,但卻未能遂愿,原因在于他們的脆 弱,他們的驕傲,或是他們的盲目。這就是每一部偉大的書所告訴我們的。我們不可重寫的書是存在的,因為其功能是教給我們必然性,只有在它們得到足夠敬意的 情況下,才會給我們以智慧。

    艾柯的圖書館

      艾柯的寓所內布滿了迷宮似的回廊,回廊上排放著高及屋頂的書架。這里共有三萬卷書,而在他的莊園里還有另外兩萬卷。是擺設嗎?不是的!許多 書因經常翻閱已經陳舊磨損。估計艾柯對訪客們驚呼的“你真的都讀過了嗎?”不勝其擾,在《帶著鮭魚去旅行》中,他以戲言應對:“哦,這些只是我本月底前要 讀完的書,其他都放我辦公室里了!

      愛以深奧典故及冷知識折磨讀者的艾柯,不但不為大眾所惡,反而受到追捧,在現代社會簡直是獨有的現象。有人甚至認為這是讀者有受虐傾向, “緣于門外漢讀者對自己無知所感知的羞恥,進而轉化為對作者博學轟炸的天真崇拜”。對此艾柯回應道,每位學者和作家的日常工作都帶有劇場性質,他并不是為 了把知識堆在讀者面前,而是希望引發讀者自己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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