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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豐盈而充實的新詩氣象(蒲波)

    ——2014廣西詩歌雙年展眾人說

    http://www.rjjlock.com 2015年05月08日10:42 來源:中國藝術報  蒲波

      “他在掘一口井/他越挖越深/直到自己再也不想上去了/有時,他會停下來/坐在孤獨,這礦質的水中/發呆/望著越來越遠的天空” (六指《他在掘一口井》 ) ;“命運,不過是個蹩腳的編劇/今生的舞臺上/我們出演了一場又一場錯誤/你的角色,我的角色/都被命運偷偷篡改” (羅雨《命運,不過是個蹩腳的編劇》 ) ……

      翻開《廣西文學》 2014年第12期推出的廣西詩歌雙年展“詩集盛宴”專號,一首首個性鮮明的詩歌映入眼簾。這些詩歌,有與作者自己“有關靈魂、生命、存在、對父母的愛以及其他的一些東西,也包括一切形式和語言的小把戲、小玩意” (非亞語) ,有以想象做動力的鐘表告訴人們世界的眾多要旨,也有對具體痛感區域的一錘狠搗,等等。但是,在中國作協副主席吉狄馬加看來,它們有一個非常顯著的共同點,就是“寫得真實” 。他認為,所謂真實,要看“詩人在面對內心、面對現實的時候,如何把詩歌寫得更接近我們的內心和靈魂?另外,詩人表達現實時所呈現的詩歌語境是否來自他的心靈和靈魂? ”

      對于詩歌評論家來說,廣西詩歌陣容可謂強大,專號分區域展示了廣西各地市共140位詩人的詩作,他們的背景不同,年齡跨度也很大。其中,不少廣西80后詩人就是伴著雙年展慢慢成長起來的。詩人劉頻認為,80后詩人依然青澀,他們的成長速度令人焦急。但90后呢?詩人非亞有點焦慮:“最令人期待的90前后的詩人,似乎也仍未大面積涌現。 ”盡管如此,十年是一個豐收的階段!稄V西文學》副主編馮艷冰認為,這十年, 70后、 80后詩人構成當代廣西詩歌方陣和新生代,這一代人創作的詩歌在總量上大大超越了所有時期的詩歌總量,一部部詩集問世,足使廣西成為中國新詩創作的大省區。另外,廣西的詩歌生態也發生了重要的變化:此前大致圍繞諸如協會、雜志社、報紙等公益性機構顯性地生存著,而今詩社成為一撥撥詩人的搖籃,鄉村小鎮、小縣城里散布著各種各樣的詩人群落,這一切使得這十年的廣西新詩發展“變得豐盈而充實” 。中國作協詩歌委員會副主任葉延濱總結道:“廣西文學這十年在中國詩壇上留下的特色是先鋒性、本土意識以及個人意識。 ”

      作為廣西詩歌雙年展的主力詩人,非亞、劉春、劉頻等面對同仁的創作、自己的創作,更多的是反思,向前看。非亞認為,廣西詩人群落里,非常有特點并且具有足夠先鋒性的詩人,感覺還是太少,開創的勇氣仍顯不足。劉春認為,近幾年來,廣西青年詩人的創作能讓自己驚喜的不多,自己的創作更是陷入低谷,大部分都比較“穩” ,從布局謀篇到詩意的生成,都順理成章,你挑不出多少毛病,但總覺得差那么點意思。極少數在語言形式上具有創新意識的新人,也遠遠稱不上成熟。劉頻認為,雖然廣西詩人已有由以往游擊式的寫作方式向專業寫作轉換的良好態勢,但從本次參展作品來看,當下廣西詩歌最大的缺憾是缺乏一種朝氣、一種辟疆拓土的朝氣,詩歌寫作平視、仰視的多,俯視的少,缺乏一種高邁的人類視野和在形而下與形而上之間自由貫穿的能力,區別性、地域性也不夠鮮明。

      然而,這些似乎并非廣西詩人獨有的問題。吉狄馬加指出,當下中國詩壇“同質化寫作很嚴重,與國際詩壇相比,缺少大作品” 。他還擔憂,如果詩歌不按照詩歌規律發展,完全是大躍進,詩歌就會失去本來的面貌。就詩歌創作而言,量與質有著難以忽略的關系!昂芏嘣姼杼籼薜貌粔,詩人應該少寫一點,真正的好作品應該是更少一點。詩人應該自我控制和自我要求,不能只是為了別人、為了發表而寫作。其實,也可以寫點散文,或者詩歌批評。 ”南開大學文學院副院長羅振亞說。

      縱觀當下詩壇,聯系詩歌生成的語境——自媒體空間,詩評家霍俊明一方面看到詩歌數量不斷激增,另一方面感到如此情勢下“做一個有方向感的詩人顯得愈益重要也愈加艱難” ,因為在大數據共享和“泛現實”寫作的情勢下個人經驗正在被集約化的整體經驗所取消。

      “當下詩壇,自媒體平臺上成倍增長的青年寫作群體不僅對詩歌的認識千差萬別,而且他們對自己詩歌水準的認知和判斷更耐人尋味。這些詩人尤其是年輕詩人好像是被集體復制出來的一樣。與此同時,很多成名的大腕詩人正在國際化的詩歌道路上搖旗吶喊?煽纯此麄兊脑,他們仍然是翻譯體寫作的二道販子。而很多詩人也欣欣然于毫無創見和發現的旅游見聞寫作,他們正興奮無比地給那些山寨、仿古的景觀貼上小廣告。還有一部分詩人更為惡劣,他們對詩壇不斷惡語相向?此屏x正詞嚴的面具卻掩蓋了他們的私心、惡念和狺狺的嘴臉。 ”霍俊明在評述《廣西文學》詩歌雙年展作品的文章《城市化時代的抒情詩人》中這樣寫道。

      當下,誰是詩人,詩人何為?非亞在《寫詩》這首詩歌里以豐富的想象力切入世界各地各行各業的詩歌愛好者、寫作者的心境:審計局姑娘寫出一首自我審視的詩;報社工作的已婚婦女“寫出了一首在交叉路口等綠燈的詩” ;在非洲,“皮膚光滑發亮的黑青年寫出了一首扭屁股的/詩,節奏吻合他雙手敲擊的鼓點” ;南極和北極的探險者,“則寫出了一首狗熊和鯨魚噴出水柱的詩” ……詩歌源于生活,非亞以為寫詩“沒有什么特殊的秘密可言,但怎么把來自生活的東西,轉化為‘詩’ ,卻需要靈感、專注和某種神奇的力量” 。這種力量,也是堅守在詩歌探索道路上的廣西詩人、中國詩人、世界詩人共同尋找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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