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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奕純:散文的闖入者與挑戰者(張王飛 吳周文)

    http://www.rjjlock.com 2015年06月01日09:34 來源:中國作家網 張王飛 吳周文

      陳奕純近幾年涉足散文寫作,《大地的皺紋》一書收集了他全部的代表性作品,展示了其創作風采。其中的不少作品是站在文體邊緣的懸崖跳舞,在傳統之外的更大空間里獲得了“意外”的創造,成為一種實踐之后的可能。從這個意義上說,“闖入者”的狀態成了陳奕純可以放開手腳,信馬由韁地進行寫作的一個優勢。惟其如此,他成就了將散文“變臉”的新、奇、怪的審美特征。

      從畫家走向散文家,這是陳奕純的特殊,也由此造就了他的另類。繪畫通過色彩、線條、光感創造靜止于一瞬的、鮮明的意象畫面,在理念上是強調惟美的;散文則強調用文字的語言表達作者的真情實感,那些刻意在文字上表現繁復與絢爛的散文則常常被讀者所詬病。陳奕純在他的散文中表現了“惟美”繪畫的理念,《潑墨綿山》將數十年繪畫的神悟,通過想綿山、游綿山、畫綿山及憶綿山的歷史掌故的敘寫,化成了內在的感覺與詩化的情愫,把一篇游記變成了一幅文字描述的“潑墨”畫!吨嘶鸬南脊,著了火的山》一文,面對韶關的丹霞山,把自然、人、歷史相匯融,展示了一幅“寫真畫”與“寫意畫”,文章以對韓愈憂國憂民與家國情懷的敘寫,賦以丹霞山以“男人的性格”,最終完成了文字繪制的“大寫意”。類似作品濃墨重彩的呈現,生動地演繹了陳奕純散文的“惟美”理想。

      為使散文“變臉”,寫作中陳奕純大膽進行了“跨文類”的“拿來”。融會繪畫元素于他駕輕就熟,同時,他還融入個人感悟,抒寫“畫中有詩”的情趣;在營造意象時常常把自己幻化成蓮花、蘭花、白茶樹、綿山、丹霞山等,以表現靈動的氣韻與氣象,這些使他的散文語言很好地演繹了繪畫語言。

      繪畫之外,陳奕純從音樂中借鑒“交響樂”的多旋律復合元素,《大地的皺紋》圍繞著“路”錯亂雜彈,先來一段哲理性的闡說與抒情,然后筆鋒陡轉,敘述非常年代的一個真實故事,進入了紀實性的特寫。再接著又敘寫作者的人生之路:為了事業的拼搏與理想的實現,“我”四上王莽山取景寫生、激發靈感,終于創作出“太行山系列”的繪畫作品,從而把“絕路”變成了成功的燈塔。最后,作品又回到“三塊錢”的故事,敘說“我”與母親重回下放的小鎮,走訪惟一存活的“小姐妹”的故事。全文或大弦嘈嘈,或小弦切切,時而幽思沉著,時而哀傷悲切,時而昂揚雄起,時而激憤沉郁,以散文形式呈現了一個多聲部、多旋律的“交響樂章”。

      從影視、戲劇中“拿來”某些形式元素,《月下狗聲》是很典型的例子。這篇散文以兩條狗的影子帶出月下慣偷陳八成的影子,“狗聲”與“影子”成為作品推出系列畫面并予以連接組合的蒙太奇。作者以月光溶溶、雪色瑩瑩的描寫,以“狗聲”反襯靜謐氛圍的手法,渲染著鄉村月夜一種超然、天籟的美輪美奐,而描述的故事卻是慣偷的一次失敗行為。如此怪異地將美到極點的環境與為人不齒的行為整合在一起,產生了幽默、反諷與戲說的效果。陳奕純自稱該作品“講述了一則鄉村寓言”,寓言之外還讓我們得到似童話、似輕喜劇般的審美感受。然而,從筆致與情韻看,《月下狗聲》更像是一部抒情性極強的動漫喜劇。

      陳奕純曾創作過《愛到無人傾訴》《愛上獅子座》等中長篇小說,這一經驗使他的散文敘事很自覺地向小說位移。陳奕純把大量的小說元素整合到散文中來,主要表現為:第一,注重人物描寫,把真實事件中真實人物當作小說化的人物來進行處理與塑造,甚至把散文中的“我”也藝術處理成了小說化的人物,如《看著你一天天蒼老》《兩個人》等;第二,大量采用小說的情節、細節,讓散文的敘事充滿在場感與故事性,如《月下狗聲》《麗江不哭》等;第三,在山川名勝一類游記中,讓小說細節、人物對話及心理描寫自由隨意地嵌入、穿插,使游記具有了一些小說敘事的品格和意味。

      與此同時,陳奕純也堅持著散文的很多基本元素與文本形態。對散文文體審美特征的堅持主要表現在保留敘寫作者親歷見聞、獨語感悟的紀實性,以及保留靈活地整合敘寫的散漫、雜感的盤生、抒情的自由等混搭性手法。從“唯美”理念的堅守到“跨文類”多維度的實踐性嘗試,陳奕純將自己變成了散文理念和藝術表現形式的挑戰者。他把散文自由地拿捏、破體與自造,使之幡然“變臉”,顯示出不同凡響的創造。

      沈從文在談創作時曾道出自己的經驗:“我還沒有寫過一篇一般人所謂小說的小說,是因為我愿意在章法外接受失敗,不想在章法內得到成功!(《石子船》后記)陳奕純也是如此,他自成一格,為散文藝術的豐富作出了個人的努力。幾千年來,散文匯聚了詩歌、小說、戲劇、史傳等文學樣式的藝術特性,建立了它表現形式的藝術寶庫。散文在長期、持續、反復地破體“變臉”中獲得生存與發展,其藝術寶庫的豐富與積累,永遠沒有止境。陳奕純的寫作實踐為我們提供了一種范式、一個開拓藝術形式表現空間的路徑,給創作者和研究者留下了繞不開、躲不掉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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