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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關尊嚴與良知——讀長篇小說《白衣江湖》(任林舉)

    http://www.rjjlock.com 2015年06月08日09:48 來源:光明日報 任林舉

      人有兩顆心,一顆是有形的,一顆是無形的。有形的掌管著人的生命,無形的掌管著人的精神。而高眾的長篇小說《白衣江湖》,卻很像一次臨床教學的教程,把有形的和無形的兩顆心都剖析、講解給了他的讀者。通過一系列精神與物質、理想與現實、利益與良知之間的猛烈撞擊、化合,它讓我們看到,文學與醫療之間竟然有著如此深刻的關聯和如此綿密的糾纏。似乎,醫療不走進小說就是醫療的遺憾,而小說不涉及醫療則是小說的失誤或損失。

      雖然說文學和醫學研究的都是人,修理的都是“心”,但兩種工作卻完全歸屬不同的工種。一個是修理人的身體,歸屬于物質文明,所以就會有大把的銀兩可以保證生活富足;一個是塑造人的靈魂,歸屬于精神文明,盡管崇高神圣卻只有兩袖清風,都是來無影去無蹤,摸不著看不見的虛妄之物。

      高眾曾在醫療機構工作多年,身處“牛奶與蜜的沃土”又熱愛文學,自然會引發出人們的猜測,當初他那個由醫而文的轉身,肯定讓他經受了選擇的痛苦,上下其心或左右為難?人在焦慮時,一般都要“捻斷胡須”“拍遍欄桿”或憑窗遠眺,硬是把空無目標的遠方直直地盯出似有似無的目標,而我卻無從推測當時他是怎樣的一種情態,就像我無法推測魯迅先生當年在日本作出棄醫從文的抉擇時是怎樣的一種情態。

      然而,當我認真品讀過《白衣江湖》之后,我當即收回了從前對高眾的猜測。從這部作品透露出的信息和情懷看,他在夢想與現實之間的選擇,也許根本就不用付出多大的痛苦,我甚至認為,對于他,可能就是隨心順意的一件事情。言為心聲,一個作家不可能不在自己的作品中暗藏或透露自己的心意,而高眾通過小說告訴我們的正是這樣的觀念——人活著,最重要的并不是物質利益,而是人之為人的尊嚴和良知。

      人是復雜的,人生和社會也是復雜的,這就決定了以人為“本”的文學也必然是復雜的。對于這些,高眾應該比我的感悟更加深刻,所以他在小說中給出的好醫生標準是這樣的:“做醫生特別需要天分,需要有廣闊的思維,需要有辯證問題的能力……”這是好醫生的標準,同時也是好作家和優秀社會工作者的標準。雖然這段話用于評價作品中的一個人物黎強,但憑借我對高眾及其作品的了解,我卻認為這段話很適合高眾自身。

      《白衣江湖》寫的是醫療體制內的故事,其實也是在講著現實社會的故事,更是具有普遍意義的人生故事。從文學的意義上講,小說中的人物本是生活舞臺上的演員,無所謂什么行業和職業,人就是人,一切的社會職務不過是一個臉譜或一身行頭,不管怎么裝扮,演繹的都是人生和人性。穿上了白衣就是醫生,脫下了白衣就有可能是作家或教師,穿上了某種制服又成了執法者和公務員。

      然而,在眾多角色之中,卻偏偏醫生和教師這兩個角色非比尋常。在這里放下老師不說,單說醫生,曾有一個著名學者這樣評價他們:“一個人找你看病,把所有隱私告訴你,把衣服脫光讓你檢查,把所有的痛苦告訴你,把生命都交給你,這種人是僅次于神的人,而不是一般人!

      高眾的心是善良而柔軟的,不愿意讓世俗的污泥濺染了他們雪白的衣衫。高眾是一個有智慧的人,不像我這樣把話直接說出來,他寫出了小說,把心里的愛、恨、無奈和不甘放棄的期望,都傾注于一部匠心獨運的文學作品,或者說一場關于人性和生活的辯證之中。

      (作者為作家,作品《糧道》獲第六屆魯迅文學獎報告文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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