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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份異常的文學“索引”(陳慶妃)

    http://www.rjjlock.com 2015年10月29日09:50 來源:南方日報 陳慶妃
    《薛憶溈對話薛憶溈》 薛憶溈 著 華東師范大學出版 2015年8月 定價:39.80元 《薛憶溈對話薛憶溈》 薛憶溈 著 華東師范大學出版 2015年8月 定價:39.80元

      節制是薛憶溈寫作的美學原則,迷宮式的敘述是薛憶溈的寫作策略。其虛構文體制造了眾多的謎面,對訪談的閱讀就不可避免地成為滿足讀者窺視欲望的文本。然而,袒露自己的“裸奔”不可能成為薛憶溈的行為藝術。如筆者此前所料,“即便他將來有寫自傳,那也肯定是一種虛構。這是他為自己的寫作人生布下的最大的敘事迷宮,也成為吸引讀者與研究者破解迷宮的原動力!(見拙文《抵達之途——薛憶溈論》,刊于《文藝爭鳴》2014年第4期)。

      《薛憶溈對話薛憶溈》當然不是自傳,它依舊是薛憶溈自己的“作品”。薛憶溈曾借佩索阿的話說:“我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我寫的作品。我將自己在句子和段落中展開,我給自己加上標點!睆牡谝黄堆洔坎稍L薛憶溈》開始,“自言自語”就決定了這部訪談集的性質。這種性質有其自暴隱私的一面,也有其刻意隱藏的部分。本著愿者上鉤的最低門檻和請君入甕的最高門檻,訪談集勾勒出薛憶溈文學行旅的基本線索。

      與小說細節的豐滿相悖,“對話”缺乏細節。它聚集許多歷史的“結點”,時間的“斷點”。作為小說家的“薛憶溈”拒絕讀者介入他的個人生活,他只提供與小說有關聯的局部真實。哪怕是與作者本人有多次面談的機會,也是這樣的感受:隔膜或許不僅不會消除,反倒會進一步加深。因此,不要試圖去對作者進行心理分析,不要去尋找他的小說對應的生活軌跡。他要呈現的就是他期待你了解的,大部分時間,他并不希望讀者“深入”了解他。那樣的生活會讓他恐懼,進而更深地逃離。他是敏感、警惕而且狡黠的,尤其是文字的埋伏:不要期待他不小心走漏了“風聲”,暴露了行蹤。允許他保留一個“異類”的身份,讓差異的光芒,照亮我們平?床灰姷陌堤。被理解是薛憶溈渴求的,而被條分縷析,讓個人生活變成文學的索引卻是他極力拒絕的。

      《面對卑微的生命》是薛憶溈第一次正式接受的采訪,也是他移居海外之前結束的訪談!段业囊簧K將是這種苛求的祭品》則是薛憶溈移居海外之后的第一篇訪談。這兩篇訪談分別從回溯與展開兩個方向回答了薛憶溈的文學宿命,它們幾乎可以說是他所有訪談,甚至所有寫作的“文眼”,其余訪談更多是對它們的詮釋和延伸。透過這個“文眼”,很多問題不問自明。與其他訪談相比,《面對卑微的生命》的特別之處是“問題最短,回答最長”。它有效地激發了作者的表述欲望。事實上,它成為了作者的“告別”之作。之后,作者通過寫作不斷回到原來的那座城市及其最敏感的部位。通過不斷的“回來”證明靈魂的歸屬,證明無法離開。這幾乎就是他的長篇小說《一個影子的告別》的主旋律了。十多年以后,薛憶溈在訪談中再次“盜用”了他的主人公的臺詞:“我的一生終將是這種苛求的祭品”,可以說是馬爾克斯“為敘述而活”的薛憶溈版。

      通讀所有的訪談,你不可避免對某些話題產生重復之感。這些重復有些是由于訪談者設置的題目所致,它顯示了《薛憶溈對話薛憶溈》的外部聲音。而在這些重復的內容中還隱藏著一些作者本人刻意的有意味的重復。比如薛憶溈經常提及他的第一次獲獎,是其微型小說《生活中的細節》與王小波的長篇小說《黃金時代》一起得的獎。初次讀到,不禁付諸一哂。大概是作者的虛榮,將自己與王小波相提并論。然而,在結集的訪談中不斷讀到這樣的細節,例外的感覺產生了。薛憶溈將自己與王小波并提的真正用意是“區別”。以“微型”對照“長篇”。王小波寫的是“黃金時代”,也生逢其時。而薛憶溈著意“生活”和“細節”,自然被大時代所遺棄!斑z棄”也從另一個層面上,超前地預言了另一個時代。王小波的“當時”對照了薛憶溈的“延時”。

      薛憶溈的生理年齡與階段性寫作無關。在最初的短篇中,薛憶溈已經開啟了自己的寫作風格:災難性的生活細節、簡潔又緊張的語言手段以及狡黠和邏輯的敘述策略。寫作的自覺意識與強烈的風格意識是一位作家成熟的標志,從這一點來說,薛憶溈無疑是早熟的。他自己也這樣說道:“我的‘現在’就是我的‘過去’,也就是我的‘未來’。我的生活從十二歲以后就沒有本質的變化了!

      薛憶溈的寫作并非呈現一個線狀的進化、發展的軌跡,而是一個封閉、循環的怪圈。這導致了一種奇怪的閱讀現象。每一次對薛憶溈新作的閱讀總是伴隨著對舊作的重讀。更不要說,他的舊語(“與狂風一起旅行”、“最初的旅程”、“迷宮”、“流動”、“異域”、“這樣的生活”……)因其與當下毫不“違和”的審美意識常常被他得意地反復運用到新作中,不斷對讀者發起“招魂”的誘惑。他常常發起的“重寫”的革命更是造成了閱讀過程中新舊感覺的錯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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