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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流而上的努力(林培源)

    http://www.rjjlock.com 2015年11月10日09:48 來源:人民日報 林培源

      作為一名80后小說家,王威廉自踏入小說這一行當以來,所采取的姿態就與大部分同輩人不同。這些年他像一個劍走偏鋒的“堂·吉訶德”,高舉長矛試圖刺破“真實”的荒誕性,追尋人存在的價值和意義。他前期的小說如《非法入住》《內臉》《沒有指紋的人》等, 可以納入自上世紀80年代以來形成的“荒誕現實主義”這個譜系中來闡釋。然而,他新近推出的中短篇小說集《聽鹽生長的聲音》, 卻顯示出整體向“講述體”小說的復歸。這里的“復歸”不是單純以向故事性、塑造典型人物等方面靠攏,而是作家有意無意試圖將時代的經驗放置于小說文本中,好在這并沒有遮蔽他對深刻的追求,反而使其作品兼具鏡子般的質地,折射出我們這個時代豐富駁雜的面相。

      《聽鹽生長的聲音》拉開了“講述體”的幕布:“我”常年與妻子夏玲生活在大西北的鹽礦,生活枯燥乏味,加上廠里老趙意外醉死在鹽堿地給“我”留下的心理陰影,以至于“我”常有想哭的沖動。生活這潭死水因為高中同學小汀和他漂亮的女友金靜的到來而泛起漣漪。小說在“我”的心理動蕩中展開,但“我”的幻想最終因金靜自陳經歷被打破:金靜是個殺人犯,她和小汀游走世界,過著“我”所向往又無法實現的生活。小說最后以金靜二人辭別,“我”和妻子生了孩子,生活歸于平靜而告終。在這篇小說中,王威廉保持“講述體”的腔調,講故事娓娓道來,語言更克制,其所探索的主題充滿了“生活在別處”的想象。

      在《絆腳石》這篇小說中,王威廉將觸角伸向“文化”和“歷史”的腹地。這次他講的是陌生人相遇的故事:“我”因工作關系,經常往返廣深兩地,直到有一天在動車上遇到鄰座的奧地利老太太,“新鮮事”開始了,我的生活變得不再貧乏。小說以“我”和老太太的對話為主體,其中的“敘述交流”,顯性部分是故事中的人物對話,隱性部分則是“我”和文本外的讀者間的對話。老太太關于納粹、大屠殺、流亡以及尋根的部分,與“我”的祖輩大逃港、偷渡的部分形成精巧的對照,“花開二朵,各表一枝”,這兩部分交替進行,造成一種奇特的“懸念”——這便是“講述體”小說的優越性。小說深刻性還在于作者所賦予“絆腳石”的文化意蘊:“絆腳石”不要放在心底,別老把自己給絆倒了。要放出來,放在這個世界上?梢哉f《絆腳石》為讀者提供了如何經由凡俗生活潛入歷史縫隙,探求小說與歷史接合的可能性。

      《北京一夜》帶給讀者的“情感震懾力”更大。一對被時代洪流裹挾著的情侶家樺和陸潔,代表著這個時代截然不同的價值取向和生命態度:自從他們一開始交往,他就明白陸潔渴望的是確定性極強的事物,而他,總是不由自主地喜歡可能性。家樺最后成了作家,而陸潔去了北京一家醫院做行政工作。家樺代表的“可能性的世界”里充滿藝術、浪漫主義和理想主義;陸潔代表的“確定的世界”則充滿物質、形而下和日常性,這兩種不同的價值觀在虛構的文本中重合。

      在后記《沒有故事的人》中,王威廉援引了本雅明的名言:“小說的誕生地是孤獨的個人”。王威廉在這部作品集呈現的是一種“逆流而上”的努力,他所援用的“講述體”在經驗貶值的時代搖身一變為強有力的武器,如“堂·吉訶德”的長矛,如孫行者的定海神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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