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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肅省第二屆“詩歌八駿”:有一種詩歌叫甘肅(唐翰存)

    http://www.rjjlock.com 2015年11月25日09:35 來源:中國作家網 唐翰存
    地包苞    古馬    郭曉琦   離離    李繼宗    李滿強    于貴鋒    扎西才讓

      第二屆甘肅“詩歌八駿”名單公布的時間,正好是“國際詩歌日”。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網頁上說,國際詩歌日的主要目的是推廣詩歌這一優美的文化形式的創作、閱讀和出版,支持通過詩歌表達語言的多樣性,并讓瀕危語言有機會在其社區內得以聽到!白鳛槿祟愳`魂的深沉表達,作為全球普遍的藝術,詩歌是對話與和睦的工具!

      不難想象,在西部,一個作家、詩人要贏得相應的名聲,必須付出更加悲壯的努力。那種“人一之,我十之”的甘肅精神,在甘肅詩人中同樣適用。這些 年來,有關部門和有關人士為了使甘肅作家、詩人走出去,在外界獲得更高的認知度、知名度,做了大量的工作。甘肅需要一個像當年《當代文藝思潮》那樣的文藝 理論與批評大刊,甘肅需要一個像《綠風》那樣的詩歌刊物,甘肅需要一個像“華語文學傳媒大獎”那樣面向全國的文學獎項,甘肅需要更多優秀的文學活動家和策 劃人!案拭C八駿”(包括“小說八駿”和““詩歌八駿””等),就是一個策劃出來的品牌。作家照樣是作家,詩人照樣是詩人,可是有這樣的品牌,其文學作品 的傳播力就大不一樣。有這樣的平臺,我們今天才能以這樣的方式聚在一起,跨越流派和地域邊際進行對話、交流,這真的是一樁很好的事情。

      作為第二屆甘肅“詩歌八駿”的評委,我有幸參與了本次八駿的評選過程,也了解了其中的一些事相。首先感覺到,八駿的評選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復 雜,從詩人的成果量化得分到評委根據參評詩人的詩歌品質和詩歌影響進行打分,都是在一種很順暢的、幾乎沒有爭論的情況下進行的。評委們甚至不用專門去讀他 們的作品,因為熟悉這些詩人及其作品。評審會召集人和評委們的基本共識在于,既要選出有實力的詩人,又要考慮到某種均衡,還要推舉新人。就我個人而言,為 了推舉新人,我為我認為本屆不宜入選的詩人打了很低的分數。我應該坦言這一點。我坦言這一點,是因為我這么做是出于一種文學的公心,而不是私心。

      正如高凱先生在總結本屆甘肅“詩歌八駿”時,用了“新鮮”、“年輕”、“本土”、“基層”這樣的詞匯。的確,本屆““詩歌八駿””總體面貌就是 這樣的。除此之外,如果嘗試從另外的角度去看待這八位詩人的創作,我發現他們都是有比較穩定的抒寫經驗,同時又有藝術上的求索精神、手法絕不老套的那種。 在他們的作品中,你能找到活態的、多樣性的表達:能找到鄉土經驗,也能找到城市經驗;能找到古意深沉的傳統美學,也能找到現代主義的構思方式;有直面現實 的關懷,也有超現實的灑脫;有感性主義的拖泥帶水,也有冷峻理性觀照下的語言節制;有日;碾[喻,也有幽微精彩的語詞鑄造。將他們的作品放在一起來看, 就能發現豐富的東西。這種豐富性,也是甘肅詩歌的整體樣態。曾經,外界人猜度甘肅的大學,是“騎著駱駝上學”,猜度甘肅的詩歌,是陳舊和封閉的。事實情況 完全不是這樣?梢哉f,甘肅詩人在藝術觀念上的開放性,不遜色于全國任何一個地方。他們往往是“雜食動物”。甘肅被稱為“詩歌大省”,不僅是因為寫詩的人 多,優秀詩人多,還因為它出產的詩歌品相之多、雜食之多,如此,方稱其為大。

      可是另一方面,甘肅詩人往往比較“戀舊”。這里的“戀舊”,是指接觸了某種所謂的“新”,從而懷戀更有意義的“舊”。大家知道甘肅的鄉土詩比較 發達,許多人寫鄉土,并不是因為其他題材不能寫,而是因為鄉土喚發了他們最深情的內在,他們的家園意識,那種詩歌上的認祖歸宗,那種根性。鄉土詩里的戀 舊,那種詩意美學,放在21世紀的今天,放在城鎮化日益消滅農耕文明的今天,具有特殊的價值。甘肅詩歌中的地域意識也比較濃郁,字里行間往往盛放著一個西 部,或顯在或潛在的西部。這種對地域性的借重,在全球化日益消滅地域差別的今天,也有其特殊價值。這些詩歌讓我們想到,寫作所要面對的,不僅僅是人與時代 的關系,人與社會的關系,人與各種主義的關系,除此之外,還有人與土地的關系,人與自然環境的關系,后者可能更原初,更長久,也更深沉。鄉土和地域因素在 詩歌中的附魅,體現的正是這種深沉的詩學張力。

      甘肅詩人的另一個普遍性,是他們不會輕易去趕某種創作上的時髦,不會輕易投身潮流化寫作,不會輕易搖擺。八駿也是這樣。新時期以來,中國詩壇出 現那么多的熱點事件,那么多的論爭,甘肅詩人極少參與其中去湊熱鬧。我曾經為此感到奇怪,覺得甘肅詩歌太冷靜了,介入文學潮流的沖動太少了。那么活躍的 80年代,在傷痕文學、朦朧詩派、第三代詩派的沖擊波中,似乎聽不到甘肅有力的聲音,在此后的人文精神大討論、知識分子寫作與民間寫作的論爭中,也看不到 甘肅的影子,F在想來,這也許是甘肅的缺點,但何嘗不是甘肅的一大優點。正如葉延濱先生所言:“說甘肅是中國詩歌的重鎮,一點也不過分。盡管新時期中國文 學特別是新詩的重要演變和重要事件大多發生在政治文化中心的北京、上海、廣州等地,但是當新聞與事件過去之后,回首文化積淀與文學成果的時候,甘肅卻認認 真真地給當代中國文壇提供了重量級的成果!贝搜源砹送饨绮簧偃藢Ω拭C的看法。也就是說,甘肅詩人對拉旗幟、占山頭、趕潮流、搶熱點的淡漠,與他們對于 文學創作的那份沉靜和認真,形成強烈反差。在他們看來,不管這個流那個派,最終是要靠作品說話的,對一個作家、詩人來說,最終決定他的是文學實績,而不是 別的什么。上屆八駿之一的女詩人娜夜曾說:“毫無疑問,詩人的任務是把詩寫好!

      為了把詩寫好,很多情況下,詩人其實不必急流勇進,而需要激流勇退。唐代的邊塞詩就是詩歌退守的結果,是才子們從華蓋滿京華的長安城退出來,退 守到大漠邊關去,從而寫出那么好的作品。從某個角度看,“朦朧詩”也是一種退守的詩歌,是剝離“大眾群言”時代的高歌猛進,而退守到知識分子的“精英獨 白”,退守到新文化的啟蒙。在當代,先鋒文學的往后退,是因為他們意識到文學的泡沫化,意識到越來越狹窄的寫作路子。而在這個問題上,甘肅詩歌表現出來的 那種清醒和自覺,是叫人點贊的。地處西部,本身就在一種退路上了,還要退回個體,退回內心,退回藝術本身。我想起李老鄉先生的近作《賽事》:“一路向西  天下的紅地毯/已被各路英雄走盡//落伍者  與其繼續前往/不如立馬轉身//馬在回頭的路上/正以蹄印  顛覆蹄印”,這幾句詩,是對退守藝術最好的詮釋。

      被稱為“八駿”,意味著要飛騰,向前是飛騰,調轉馬頭也是飛騰。無論如何,都是因為詩歌,都是在詩歌的路上。這些馬里面,有雄馬、雌馬,有強勢 的馬、文弱的馬,有妙筆生花的馬,有沉郁苦吟的馬。他們都從甘肅出發。在此,在研討會的目光聚焦本屆“詩歌八駿”的時候,我想大聲念出他們的名字,他們 是:古馬、離離、李繼宗、郭曉琦、于貴鋒、扎西才讓、包苞、李滿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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