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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極致處尋求新變——讀蘇滄桑新著《守夢人》(閻晶明)

    http://www.rjjlock.com 2016年01月19日09:31 來源:人民日報 閻晶明

      散文,本來是中國文學的正統,逐漸地變成了文學家的余裕。但當我們說某人是散文家時,那一定也是依據了某種不必爭論的標準來確定的,讓人覺得值得用“散文家”來對待。蘇滄桑就是其中一個。

      我視《守夢人》為一本散文集。書中分三輯:“他們的故事”“它和他們的故事”“我和他們的故事”。我是讀完以后才弄清楚三輯的不同,“他們的故事”十余篇是每篇專寫一個人;“它和他們的故事”近十篇是在每一篇把與一個人相關聯的關鍵“物件”擬人化;“我和他們的故事”的不足十篇是專講“我”與其中每個人物的往來故事。但三個分輯又有著統一的主題:夢。每一個人的執著、堅持、愛心、善行,都被比作一次用生命守夢的行動。

      一個人的夢想和他的愛心和善行相融合,這是蘇滄桑給出的主題結論。在“他們的故事”里,一個叫“老章”的清潔工在垃圾桶里撿到30萬元現金。他矛盾過、猶豫過,這錢能不能拿。但猶豫只是一閃念,他通過電話找到了失主。這是一個拾金不昧的事跡,蘇滄桑把它寫成了一個關于生存和心靈的故事。她將老章的生活狀況加上清潔工的待遇及社會聲譽納入到故事的講述中,變得比報道更多重,比事跡更復雜!包S魚車夫”馬張本來是黑車司機,卻在日出日落的漫游中自覺不自覺地做了很多善事,這種身份與行動之間的錯位,讓這個普通的“好人故事”變得復雜,也更能打動人。酒店老板康康,用自己的寶馬將兩個失去父親的女孩送回河南老家。這樣的助人為樂又加進了康康個人的成長史和現實家庭的描寫,顯得更加立體更加溫暖。

      我猜想,可能是為了避免在敘述上掉入程式化,在“它和他們的故事”一輯里,蘇滄桑使用了擬人化手法。還是普通人的故事,但她選取了最能體現這些平凡人不凡處的“物件”來傳達主題。入殮師老康的手,針灸師薛瑤的銀針,榮軍護理員老殷的日記本……所有這些都會給讀者帶來一點點閱讀上的不適應,但對于作者,卻在費點心思之外帶來敘述上的新意和方便,可以直接切入所要講述的核心。

      書中的每個人都是守夢人,這些夢想或為他人救助,或為自己幸福,點滴平凡是其本色,長年堅守是其品質,最可貴的一點是,作者沒有呼吁這個社會最需要這樣的人,那樣可能會成為通訊;沒有將人物塑造成一輩子都要做好事的好人,那樣可能會變成英模故事。她始終記著自己從事的是文學,這點小小的心思并非是一個寫作者為了完善自己的“自私”。為了防止千人一面,為了避免故事的趣味重復與無趣,作者在不同的文章中使用了敘述視角上的轉換,切入角度的變化,以及敘述方式的切換。

      當一個整體的構思確立,足夠多的素材已經得到,分門別類的寫法也已確定之后,作者的寫作就會是一種推向極致的艱難過程。蘇滄桑用一種創作者的善意和愛心,去表現人物的善良品格和仁愛行動。當然,朝著善良的目標寫作自會達到高度,要寫出新境界,還必須開辟更加廣闊的藝術空間。這也是我所希望于作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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