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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童話遭遇憂傷(李樂樂)

    http://www.rjjlock.com 2016年05月06日16:40 來源:中國新聞出版廣電報 李樂樂

      我在北京的寓所,落地窗前有一條運河,常有人卷起褲子下水捉魚。逢大雨,河水會滿,上面漂著樹葉和浮萍,就是沒有一艘船,自然也沒有一列神奇火 車。女兒頑皮時,為了嚇唬她,我對窗講一個紅頭發的女巫帶哭鬧的孩子去法國的故事,有時他們坐的是河上的輪船,有時是女巫變出的一列火車。那個法國并非我 們度假或居住的法國。在那里,沒有父母,沒有學校,沒有同學,也沒有吃的玩的,只能給女巫做重體力活,抬石頭,修城堡。很多孩子都這樣失蹤了。女兒一聽這 個故事,馬上止住哭,吃飯好好的,睡覺好好的。

      ——摘自《米米朵拉》

      每個成功的作家都有自己的特色,或曰偏至,從《饑餓的女兒》到《53種離別》,虹影形成了書寫苦難與離別的獨異風格,甚至可以說,《米米朵拉》(人民文學出版社)可能是書寫離別最多的童話之一。

      離別是世間最常見、也是人們永遠無法避免的苦難。這種陰影頻繁籠罩在虹影的童話創作中。然而,虹影終究是幸運的,身為人母的生命體驗、與母親的 最終和解,使虹影逐漸擺脫了過去的陰影,“發現疼痛的邊緣也有很多溫馨的東西”!睹酌锥淅肪褪菍@樣一種幸運的記錄。整個故事從母親的神秘失蹤開始, 在這樣一個大的離別框架中,虹影又以尋母之路為線索,串聯起4個小的敘事單元。米米朵拉無疑是一個勇敢的孩子,她的勇氣不僅表現在敢于向邪惡挑戰,更在于 直面離別的態度,和死黨憂憂的離別使她悲傷,與少年皇帝阿克巴的離別充滿不舍,還有娃娃魚、大力士、幾維鳥……她一路上結識了那么多的朋友,而每一段旅程 都要以離別開始。

      在《米米朵拉》層出不窮的想象與奇幻際遇的架構下,隱藏著一個也許不那么神奇的、卻真正富有感染力的人間故事,沉淀了一個母親對生命更豐厚、更完整的理解,而這些珍藏在傳奇背后的內容,可能需要等女兒長大后、成為母親的那一天才會理解。

      《米米朵拉》源于給女兒講故事的初衷,不過作者顯然有她更大的“野心”。當下的兒童文學普遍注重“輕松閱讀”,虹影卻將對苦難的體驗寫進她的童 話中,這提醒我們重新思考“童話”的意義,兒童文學應該怎樣寫?它的盒子里可以裝些什么?用虹影自己的話說,她的童話是為那些有成人腦子的孩子寫作,也為 那些有孩子心的成人寫作。從《奧當女孩》、《里婭傳奇》到《米米朵拉》,她要寫的從來不只是一個快快樂樂的世界,這里有神奇的幻想和正義的堅持,也有殘酷 的現實與變異的人性,在美與丑、善與惡、現實與傳奇的參差對照中,用寫作激發人們心底更大的善意。

      正是想象使苦難拔地而起,而苦難卻使得一切的想象都有其意義與重量!睹酌锥淅反蚱屏水斚聝和膶W“從來如此”的諸多禁忌,為讀者提供了一種 雙重的視野。在兒童文學領域里,虹影再一次亮出了她的反叛性,她不滿足于“童話過于把現實社會和歷史分割開”的現象,同樣也不滿足于寫一部單純只給兒童看 的歷險記!睹酌锥淅窞槲覀兲峁┝艘粋兒童和成人共處的世界,故事的底色干凈、明亮,傳奇與現實相得益彰,有宮崎駿的畫風,使她既有別于自己之前的創 作,也為當下的兒童文學提供了一抹異色。

      女兒5歲的時候,虹影就給她讀過安吉拉·卡特的魔幻故事,在她看來,“其實孩子可以接受”一些殘酷與血腥,童話創作不等于簡單、輕快,至少不應 忽視生活的真相。在這一點上,最近剛摘得國際安徒生獎的曹文軒也有過類似的看法,“一部世界兒童文學史上80%都是悲劇性的,安徒生童話中主體是悲劇的, 例如《海的女兒》《賣火柴的小女孩》!睂⒆拥某砷L而言,苦難與哀傷是必要的,虹影把自己的童話稱作“現代童話”,對她而言,童話與現實從未隔絕,美好 與苦難一體兩面,而一切滯重和遺憾正是推動人們拔地而起、不斷向想象世界靠近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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