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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氏敘事的詩意與幽默(彭學軍)

    http://www.rjjlock.com 2016年05月23日10:28 來源:文學報 彭學軍

      有一段時間,這本書就放在我的床頭,睡前讀幾篇。這本書是指梅子涵老師的《綠光芒》。它很適合睡前閱讀,獨立的單篇,每篇不到兩千字,不會因為天上地下、藏頭露尾的故事情節讀得欲罷不能而影響睡眠。它是安靜的、玲瓏的、雋永的,深藏意趣、耐人尋味。讀了兩三篇后,合上書,想著書里的某個人,某件事或某個句子,如飲一盞淡茶,清香入眠。

      有一回,我老想著“文化沒有革命前”這個句子,這句話出自其中的《編輯》一文。醒來后繼續想,事實上,有好幾天我都想著這個句子,也不是說把“文化大革命之前”說成“文化沒有革命前”有多么的妙不可言,是說他這樣組織文字的方式讓人耳目一新。梅子涵常常這樣組織文字、使用漢語,形成了辨識度極高的“梅氏語言”。用這樣的語言講故事,讀來讓人不得不景仰、莞爾、玩味、著迷。

      最讓人著迷的是其中的詩意與幽默,如果說,這些篇目如同蓬勃的大樹上一片片泛著微光的樹葉,那么詩意和幽默就是綴于葉面的晶瑩的露珠,它們兀自發光,照亮閱讀人的眼和心。

      比如《火車》,1983年從上海去北方和1984年從北方回上海的火車,并不是返往的車次,但它們時隔一年后奇妙地對接了,讓它們對接上的是作者的善舉。1983年“我送女人和孩子進臥鋪被黑暗里的人看見了”,所以1984年“我”就等來了“張車長”為陳伯吹老先生補到了回上海的臥鋪票———讀完后,會忍不住感嘆日常生活中暗藏著的、在某個意想不到的時刻大放異彩的詩意。

      不過多數時候,這些詩意是細微的、尋常的、平淡的,它存在于“我”很難看地嘔吐時、遞紙拍背的保安的手上; 在天天挑著糞桶的女人、端午節時悄悄地掛在知青門栓上的“很貧困”的粽子里;在臨近黃昏時刻,和一個同歲男孩在走廊里拉《社會主義好》的手風琴的旋律中。

      生活中有那么多的窘境、困頓、不如意、不美好,甚至丑陋和罪惡,特別是多年前的那個瘋狂的年代。書中有不少篇章是關于那個年代的人和事,可悲戚與荒涼中,總有一抹暖色于人世之間,微弱而執拗地照耀著,它照耀著孤獨地坐在琴房門前衰老的賀綠汀,也照耀著那個被打倒的正在校園里掃地的黨支部書記,因為她意外地得到了一個男孩小聲的問候;蛘,就用冷冷的幽默不動聲色地一帶而過了,就像對待黃魚車,作者只蹙眉克制地反問了一句:“我一直不明白為什么叫黃魚車。別的魚不裝嗎?它不是還可以運棺材嗎?運‘紅五類’‘黑五類’,運發瘋年華,運一個年代的癲狂擁去!彼械膽崙颗c譴責都包蘊其中。

      卡佛說:“這個世界上才華有的是,但能持久的作家必須有自己獨到的觀察事物的方法,并能對所觀察到的事物加以藝術的敘述!

      “獨到的觀察事物的方法”和“藝術的敘述”,這些便是。

      (《綠光芒》梅子涵/著,明天出版社2015年6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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